安文·雷切爾在輕敲桌麵的手指猛然停住,蔚藍色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麵掩藏著不為人知的情緒。
他眯著眼睛看著落地窗外的海,在心打早早打好草稿的話,卻一瞬間都堵在喉嚨,一句都不出來,他的沒錯,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的今,一切的一切都隻是他安文的錯而已,他洪澤何其無辜。
安文仰躺在椅子上,亞麻色的頭發輕輕拂過耳邊,露出白皙瑩潤硬朗的輪廓,在淺淺的陽光,卻造出了一方寂寞和孤獨,那好像從來都不會出現在他身上的痛苦在微微縈繞著。
他腦子有片刻的放空,靜靜聽著通訊器那頭洪澤輕輕淺淺的呼吸,竟有一種想一直這樣下去的感覺,不然打破這片寧靜,哪怕是憤怒不堪和隱忍後的寧靜。
兩個人維持了一分多鍾的沉靜,洪澤先冷靜了下來,根本就沒有指望聽到對麵人的回答,他嘴角揚起一絲諷刺的笑,他為什這蠢,這多年了還在奢望著,還在奢望著他這樣無情冰冷的人,會有心?
奢望著這個人又能恢複從前那樣甜蜜的假象?
奢望著這個人告訴自己,這五年來他們的時光從未缺席?
他按斷了通訊器,重新發動車子,車輪揚起飛塵,片刻後遠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按斷通訊器的幾秒後,安文·雷切爾突然睜開眼,狠狠的揍了自己一拳!
那一拳絲毫沒有留情,直接把他自己的臉打得一歪,安文甩了甩頭,微微眯著眼勾起帶血的嘴角,摸了摸傷口:
“這下你該清醒了,安文,你何時有這樣畏首畏腦呢,想追就重新追啊!”
安文看著鏡子麵的自己,嘴角緩緩都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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