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達奇用著無塵的睡袋在火堆旁歇下了，他身上的血汙也已經在無塵的幫助下清洗幹淨了。

    “二位娘子，你們今晚誰來和我雙修啊？”無塵在帳篷外布下了一個簡單的隔音陣法，這樣不會讓帳篷的動靜傳出去，畢竟外麵還有一個小弟呢。

    “今晚你可得睡在冷硬的地上了，你的睡袋都給讓出去了。”霜月笑意道。

    “不過無塵可真是善良呢，為什你會想要無故收一個小弟呢？”幻泠也是十分好奇，她也很同情達奇。

    無塵坐在地上，摸著二女的纖手，眯了眯眼：“達奇很可憐，不是嗎？”

    “隻是這樣？”霜月問道。

    “，不愧是娘子，真了解我呢。的確還有一些特別的原因呢。”無塵的眼眸中閃現過一絲神傷。

    這股異樣的情緒波動沒能躲過幻泠的眼睛：“如果不想說就不必說了，其實我們也隻是有一點點好奇而已，沒關係的。”

    “其實不是不能說。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呀……”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時候，我遇到了一個小孩，和達奇的身世差不多，而我就像達奇的爺爺一樣，收養了那個孩子。

    他在煉丹上的天賦十分出色，我也沒有收過什弟子，長久下來我看他不錯，便把他收為了弟子，那也是我唯一一個弟子。”

    霜月和幻泠聽得很認真，睜著大眼睛聽無塵講著那些往事，隻要和無塵有關，她們就會都很感興趣。

    “我教他丹道，他學得也十分認真，我也很是欣喜。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慢慢發現這孩子內心深處其實非常自卑，哪怕他跟了我這多年，他那份內心深處的自卑也完全無法消除，甚至有演變成心魔的趨向。

    對此，我也很擔心，但是對於心魔，我也沒有辦法，隻能靠他自己。我也多次去和他交流溝通，都沒有用……

    後來，他的心魔終於成型，走上了一條與丹道相悖的道路。

    他用丹藥去謀取利益，去收買人心，發展自己的勢力，卷入世俗的爭鋒之中。

    我發現了這些，我警告過他，但他不但不聽我的話，甚至還在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我太生氣了，便聲稱要將他逐出師門。

    他也很是叛逆，一氣之下跑了出去，我也從此再也沒有見過他……”

    “可無塵並沒有做錯什呀，無塵不要難過好不好。”幻泠拉著無塵的胳膊，柔聲說道。

    無塵此時眉頭緊皺，顯然說及此事讓他心生不快了。

    “不，我有錯！

    他後來偷煉禁丹，還在外出售流傳。此丹是我一手所創，但是藥性幾乎連我也控製不了，它雖然能使人在短時間內增強於自身百倍實力，但是用完之後身體會出現及其嚴重的副作用，甚至會出現暴斃的後果。

    他也因為此，被神域的護法通緝，他回來找過我，但我沒有見他……

    再後來，他就被護法抓住了，被判了死刑……”

    “也是就此之後，我再也沒有收過徒弟。”

    霜月和幻泠沉默了，她們不知道該說些什，無塵已經認定自己有錯了。

    “或許，這就是人性吧。在利益的誘惑下，什都做得出來。他一定經曆過些什事情，但是我不知道。這我也有錯，我隻教了他丹道，卻沒有教導他如何做人。”

    “沒關係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不是嗎？”霜月此時安慰道。

    “是啊是啊，無塵如果不開心，我和妹妹也會傷心的呢。無塵好久都沒有和我雙修了，今晚陪陪我好嗎？”幻泠想讓無塵開心一些，故意發動媚術道。

    她的聲音中，流轉著一絲不容人抗拒的媚惑之力，這是九心海棠印第三重的力量。

    霜月也很懂事，已經繞到無塵身後，悄悄地為他解開衣帶：“是啊，夫君不是說好了要為姐姐進化血脈的嗎？”

    無塵眼眸深處的那一絲黑暗的色澤慢慢褪去，又恢複了那層明亮的光彩：“對呀，我已經重新來過了，我現在還有你們，哪怕我負了天下眾生，也絕不負你們！”

    “無塵想開了就好了呢，今晚你可不要在人家之前先倒下哦！”幻泠的聲音愈發地嫵媚，不知不覺間，就已經褪去了衣裳。

    “知道你厲害，不過我也不賴哦。霜月娘子今晚和我一起好好教訓一下泠兒吧。”無塵嘴角揚起一個邪意的弧度。

    “那就對不起泠兒姐姐了，能讓無塵開心起來，今晚就讓姐姐好好玩玩了。”霜月輕笑道。

    ……

    整宿，帳篷的聲響就沒有斷過，但無塵早就布置好了，那令人臉紅的聲音也傳不出去。

    三人一齊運轉萬花道的心訣，在雙修……變成了三修的過程中，不斷精粹著自己的血脈、提煉著周身的靈氣。

    “姐姐怎那厲害啊？我都有些撐不住了呀。”霜月喘氣道，她的臉上早已撲滿了潮紅。

    “妹妹想學嗎？以後姐姐慢慢教你啊。這時紫柔前輩教予我的哦，一定要緊緊拴住男人，不然不曉得什時候無塵就被別的女人勾走了哦……”幻泠笑道，俏臉上也已經布滿紅霞，“啊……！”

    “誰說的，有了你們這兩個小妖精，還有別人能勾走我？”無塵剛剛突然發力。

    “壞蛋，不能輕一點嗎？”

    “對不起啊，……”

    ……

    這一晚，他們的靈力境界都得到了提升。霜月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真靈五重天，而幻泠也已經達到了真靈四重天，幻紫柔留給她的封印也鬆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