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之中,黃花梨木的床榻上,麗人四肢懸於金圈兒之內,通體以紅繩纏繞。
“宸妃娘娘身上明明有大秘密,不忍辱負重,竟是要求死?倒是大出孤所料。”蘇照麵色淡淡,目光咄咄,說道:“宸妃娘娘,可以說說,你身上為何會有上古冬神玄冥本源?”
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宸妃許是上古神祇的寄生之體,好比天刑教主孫厲真一般,想要借助上古冬神玄冥成道。
至於這鄭繡兒……
宸妃雙眸緊閉,對蘇照旳詢問,卻是不答。
然而就在這時,卻見那少年身形一閃,去了鞋襪,上了床榻,雙手猛然握住自家秀挺,在耳畔說道:“你縱是不說,就當孤不知?”
宸妃麵頰緋紅如煙霞,感受到秀挺白皙處傳來的粗糲、凝澀,陣陣嬌軀,隻是眸光冰冷幽寒,冷聲說道:“蘇侯,你若今日不殺本宮,總有一天,本宮要讓你生不如死!”
蘇找麵色幽冷,施展乾天觀象法,觀察著宸妃身上的氣息流向,隱隱有著幾分明悟,說道:“想要求死?然後借助玄冥之力再次重生?”
宸妃瞳孔劇縮,驚異地看著對麵的少年君侯,分明沒想到自己的打算竟是被少年看的一清二楚。
因為驚異,就連某處傳來的混合著令她戰栗的痛楚都拋在一旁。
蘇照伸手及下,撥草尋隙,附在宸妃耳畔,輕聲道:“讓孤猜猜,你這女兒想來是你借用精血衍生的容器,為了接引上古冬神玄冥之力吧,隻是我很好奇,這鄭繡兒真是你的女兒?”
宸妃臉蛋兒上現出屈辱,心頭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蘇照道:“你身上的玄冥本源再是強橫,真的以為孤沒有辦法拿走?”
宸妃聞言,那張絕美的臉蛋兒上現出驚恐,嘴唇翕動著,明眸驚恐,“你要做什?”
“雙修奪其本源。”蘇照在宸妃耳畔說著,這聲音卻宛若惡魔呢喃,幾讓宸妃渾身戰栗,不能自持。
她不擔心清白被辱,但唯一擔心的是玄冥本源……
“不……”宸妃驚聲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卻聽那銀發妖女輕輕笑了一下,說道:“現在說這些就晚了,韻兒過來,按好了,今天是鄭國專場,現在就差莊家她們幾個了。”
蘇照:“……”
神特鄭國專場,他總覺得這虎妞在暗暗內涵他。
早晚給這虎妞整個妖獸專場,龍虎、狐狸湊一起。
安安斜睨了一眼蘇照,似是聆聽到了蘇照的心聲,譏諷道:“敖家姑侄在蘇國幾年了,照照,你都沒拿下。”
蘇照已經不想理這個懷有身孕的虎妞。
鄭韻兒紅著臉頰,走到鄭繡兒麵前,輕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娘親害我娘親,現在是母債女償。”
鄭繡兒這時星眸微眯,那張苗家異域風情的臉蛋兒上,憤恨與屈辱之色共同交織在一處,一副被玩壞兒了的神情。
“你……”鄭繡兒目光凝聚了一些焦點,看著鄭韻兒那張白璧無瑕、肌膚豐潤的臉蛋兒,怒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
“妹妹,你現在要殺了我,等會兒說不得還要感謝我呢。”鄭韻兒明眸閃了閃,纖纖玉手撚起一物。
幃幔落下,但床榻之內,明珠照耀,明亮如白晝,也不知過了多久,暴風驟雨才漸漸平息。
……
……
長生仙園秘境中,不知日月輪轉。
宮殿之中,蘇照沐浴而罷,洗去一身疲憊,不管是鄭韻兒,還是宸妃、鄭繡兒,三人皆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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