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南婆道，“隻是我不知道。”

    梓焱：“……”

    “原來還有婆婆不知道的事啊！”囡囡趴在南婆的搖椅上若有所思道。

    南婆微微覷她一眼，“這丫頭，這下之事如此之多，我哪能都知道啊？”

    既然南婆知道有辦法，隻是不知道具體怎樣通過什途徑，那她多少也是聽過一些的，“南婆，那你可知道有何高人知曉這一辦法？”

    高人？這樣姑且也可以。

    “高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還沒等白皎開口南婆就了，“我知道你想問什。等我慢慢跟你來。”

    南婆眼神有些飄渺不定，像是正在回憶自己那段時間的記憶，“我從十歲起便跟在師傅身邊了，我師傅的醫術當時可是這下數一數二的，師娘是南疆本地人精通巫術和一些常人所不知的邪門僻事。那時師傅還與師娘還在一起，雖然我主要是跟著師傅學習醫術，但師娘的那些東西我濡耳目染也知道一些。

    那時，我曾經無意中聽師娘過，在南疆聖地有一個香爐，通過這個香爐能通往虛靈之境。”

    “南疆聖地？”梓焱可從沒聽過這一地方。

    “沒錯。這聖地位處在南疆的偏西隅一角的雪山之上，人跡鮮至。那香爐便供在雪山之巔，派有專人在看守南疆聖物。”

    “那香爐便在那雪山之巔？”

    南婆揮揮手，“我隻是隨口那一，你別當真啊。不定她過幾日就會醒過來了。”

    梓焱不再話，先前就是那的，這都過了幾個幾日了，他實在不能這坐以待斃。若是那香爐有用，他去那雪山之巔走一趟也沒什不可。

    南婆見梓焱低著頭沒有回答，大概猜到了他心在想什，出聲道，“你想去？”

    聞言，梓焱點了點頭。

    南婆看著梓焱不由笑出了聲，“你以前有什本事我可不知道，但是就憑你現在這個身子，我看啊，連雪上都上不去。”

    梓焱深感溫至瑜的身體給他帶了的諸多阻礙，所以在這山上的一個月時間他也會有意識的鍛煉身體，清晨在後山做晨功，白給南婆做些活計，徬晚還要去山後的一個穀中挑水。要是放作以前，梓焱哪會做這些功夫，但是他現如今在這人間身為凡人，就不得不嚐盡這人間百味。

    南婆嘴上從來不饒人，梓焱經過這一個月的時間也有些了解她的性格和為人，她這樣其實也是出於好心勸阻。

    “梓焱哥哥，你真的要去嗎？我聽婆婆那雪山可高可陡了，還特別冷，你去的話會被凍壞的！”

    童聲童語的一番話，其實的就是事實。

    梓焱又怎會不知，可明知有希望放在那，又要他又如何安心在這山上等著白皎醒？

    南婆拉過囡囡，讓她靠在自己懷，道，“你若執意如此，我也沒什話好。你若是要去，可要留著命回來，否則那就是得不償失咯。”

    梓焱微眯著眼看著她，明白南婆話有話，他原先與她做了交換，她幫他救白皎，那他就要帶囡囡出去。

    若是此去一別，他不能留得性命，那又如何繼續完成兩人之間的交換？他們的交換一旦失效，白皎她的生死南婆也就可以置之不理了。

    “我明白。請南婆為我指路，我擇日動身。”

    南婆滿意笑笑，聰明人就是好話，“你明白就好。這路嘛，都是山路，你們外麵用的馬車反正是走不了。沿著你上山時的分岔口往西，再往最高的那座雪山那個方向一直走，到了山腳下可以問當地住民從哪上山。”

    梓焱：“好。”

    “還有記住一點，那山上有雪狼，到了夜專找落單的人襲擊，記得上去時帶上一把好使的兵器。”

    “多謝。”梓焱感激道。

    南婆眼神移開到一旁望向遠處，“老婆子我隻是想完成自己的心願而已。”

    “婆婆，你有什心願啊？”想不到囡囡倒是聽進去了。

    “想知道啊？”

    “嗯！”囡囡點了點頭。

    南婆神秘一笑，“這是秘密，不能告訴孩子。”

    囡囡撇撇嘴，婆婆又這樣，不就不，還故意吊人胃口。

    於是把目光又轉向了梓焱，一臉憂心道，“梓焱哥哥，你要心點啊。那山的狼可凶猛了，肯定是見人就咬的，你要是跑不過它們就往樹上爬，這樣它們就咬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