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瑛微微一笑,“我聽了。隻是最初你並不看好我與他的婚事,後來又怎願意幫我完成這一計策?”
“欸,還提這陳年舊事做甚?當初是爹爹沒有遠見,沒看到越清霖這子是個人物。你嫁入王府後,可要好好把握住王爺的心。”不知為什,花如瑛覺得他有什陰謀。當初隻顧著自己高興了,卻沒仔細往他身上去想。
花如瑛咬了咬唇,眼神之中有些糾結,“爹,你讓我嫁到是不是想要我做什?”
聞言,花裘尷尬笑笑,“話不能這樣,你身為相府的嫡女,娘家始終是你的靠山,你當然也要時時記住娘家對你的恩情,幫幫爹。”
“我要怎幫?”
花裘看了看四周,在她耳畔道,“朝政之事你不用多管,你隻需挑撥他與皇上的情誼就行了。”
花如瑛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著急的神色,“爹,你要做什?難不成你要謀反?!”
“噓!”花裘連忙捂住她的嘴,“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這要是讓外人聽見了可是要殺頭的!”
“爹!”花如瑛捏著搖了搖他的袖子,可惜花裘並沒有鬆口。冷著臉色下了逐客令,“不必再多問,回去吧。”
花裘朝門外大喊一聲,“碧秀,帶姐下去休息!”
花如瑛霎時心灰意冷,她以為爹是真的為了她著想才幫她的,沒想到事到如今還是在利用她。
身世不有她,選擇夫君也由不得她,什都由不得她。當初她才十歲,先帝便賜了婚約,她少不經事,少女情犢初開時一心一意對待越清霖,可他對她仍是平平淡淡,後來眼見婚期將近,才想出這一招增加她在越清霖心中的地位,沒想到還是如此。
都帝王家無情,這權臣名相的後院中又豈是有情?
她難道命就該如此嗎?她不服,她不甘心!
溫府。
溫母和溫老太太眾聚一堂,梓焱被叫去的時候還真被這架勢給嚇住了。
梓焱看了看周圍端坐的人,“祖母,母親,這是?”
溫母沒有先話,老太太先發聲了,“瑜兒,過來坐。”手輕輕拍拍桌子她身邊的桌案,示意他坐到身邊。
梓焱順勢看過去,微微頷首,“是,祖母。”
溫母剛想什,溫老太太給她一個眼神,溫母會意,便沒有再作勢什。
溫老太太頭帶著一抹如意紋的雲錦抹額,臉上的褶子因慈祥的笑而皺起,“瑜兒,近日可有繼續用藥啊?我見你氣色好了不少,這體格啊,也健碩了些。”
“是的,孫兒上次便了,上個月不辭而別便是與高人相會,修養了個把月,這痼疾已然好了個七七八八了,您就放心吧。”
溫老太太笑著好,“我放心,隻是你這年歲也漸長,這成家立業可是當緊的大事。當初我們都不提,是顧及你身體的原因,現在看著你慢慢好起來了,這件事啊,還得你抓緊啊!”
梓焱終於知道這突然的三堂會審是怎回事了,原來是為了溫至瑜的終身大事。
梓焱倒是沒有多什,聲音倒是大了幾分,“祖母,這事孫兒心中早已計較。”意思既是對祖母的,也是對當堂所有在的人的。
“這……”在場所有的人都互相看了看,卻誰也沒有頭緒。
見他話有話,溫老太太繼續問,“瑜兒可是有心上人了?還不快跟祖母,看看是那家的姑娘?”
“祖母,你切莫心急,我自有分寸,到時候便自然會帶人來見你們的。”
溫老太太也知道溫至瑜如今這大個人了,逼他也逼不得,他既然這樣了就不會是瞎扯一個幌子來唬她們。
“唉,你也別嫌祖母囉嗦,我們溫家三代單傳,這傳宗接代的大事可不還得指望你?”
梓焱心對凡人傳宗接代的重要性也沒什概念,但大概在溫至瑜的記憶中搜尋了一些出來。好聽點是傳宗接代,不好聽點那就是生兒育女的工具若兩個人隻是為了這一目的而白頭偕老又有什意義?隻要我是男你是女,就可以達成要求了。
但在她們麵前梓焱自然不會提起這些,“孫兒知道了。”
“梓焱?”白皎在他門口探了探頭。
聞聲,他抬頭看了看,“進來吧。”
白皎走進來,梓焱卻發現她換下了男裝,微不可幾可以聽到他的一聲輕,然後就聽到他,“今日這是怎了?興致起來了又換回了衣裳?”
白皎轉了轉身,依舊白衣袂袂,唇上勾起抹笑,“怎樣,是不是跟以前沒什太大的不一樣?”
“自然。隻是,有些怪。”梓焱像是憋住了笑一樣,話有些悶悶的。
白皎對著自己看上看下,質問他道,“哪怪了?”
梓焱微咳嗽了幾聲,沒有直視她的目光了,“咳咳,也沒什,隻是前些日子看你穿男裝習慣了。”
“哼!”白皎撇撇嘴,走到他跟前,微眯著杏眼,“分明是狡辯,!你是不是看上別家的姑娘了!”
“你聽了?”梓焱笑著問她,絲毫沒有否認或者急著解釋的模樣。
白皎覺得好氣,這人怎的還是這般?!
“你竟然還笑?!”著就在梓焱的月匈口上捶了一拳頭。
“咳咳……”
看見他突然一陣咳嗽起來,白皎看著自己的拳頭懵了,她好像也沒使多大力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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