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含惜皺了眉頭,轉頭看向了慕安穎,詔安公主不住的詢問。慕安穎卻隻顧聲啜泣,什也不肯,看起來分外可憐。
蘇墨心下了然,她大約已明白慕安穎想做什了。
慢慢道:“若是無事,我就暫不奉陪了。”
“你站住。!”
詔安公主一聲厲喝,上前一步。
“事情尚未明朗,你就想這走了?”
蘇墨轉了身,仍是平淡神色。
“那公主想讓我怎辦?”
詔安公主想了想:“含惜的對,這隻有你一個,事情必定與你有關。既然你不是你,那就拿出證據來,若沒有證據。那就是你輕薄了安穎,想這離開,怎可能!”
“這是怎回事?”
蘇墨尚未回話,就聽得一聲輕柔威嚴的聲音傳來,皇後娘娘在人群簇擁下趕了過來。
適才聽得詔安公主與人發生了衝突,離得較近,便趕了過來。
“母後!”
詔安公主撲到了皇後身上,指著哭泣的慕安穎,原原本本的將事情了出來。當然,以她的角度來看,事情全都是蘇墨的錯。
皇後一身朝服,雍容華貴。隨已上了年紀,卻仍有國母的大氣風範。
“本宮記得,你是平陽侯的人。”
本來皇後是不曾見過蘇墨,隻是此前慕澤拉著蘇墨前去言親王府查案,才有所耳聞。
“詔安你欺負了安穎,本宮看倒也不像。如今安穎不肯話,你不妨,究竟算是怎回事?”
皇後聲音平和,聽不出情緒來。
蘇墨麵上淡淡,顯出恰到好處的恭敬:“會娘娘話,適才的確隻有我與郡主在此,隻是我也不清楚郡主為何會衣衫破損。公主非是我,那我隻想多問一句,公主可看到了事情的原原本本?”
詔安公主麵色有些惱怒,卻也不好多什,她的確不曾看到過事實。
“會娘娘,臣曾經看見過蘇墨往桃林而去,待了挺長一段時間”。
蘇墨偏了身子,因著聲音較大,將宴席上的人也都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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