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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夜傾塵斷定四號還會在這守他的主要依據,因為四號以為夜傾塵不知道二號的死訊,會毫無戒心地再回到這。
“先在這待著吧!等我有空又沒忘記的話,或許會回來放你出來。如果等得實在著急,你還可以用那什‘傳送卷軸’。”夜傾塵說完已經準備離開。
他不覺得和四號有什好多說的。
“喂!喂!!”門後的四號叫著,夜傾塵不予理會,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後門走廊恢複了平靜,兩邊壁燈的燈火繼續跳動著,將夜傾塵拉出的繩索投射到了兩邊的牆上,晃動著。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不是被夜傾塵拉緊固定的這一邊,而是它的對麵,房門地另一半。
四號靜靜地站在房門旁,望著對麵緊帖著牆壁的繩索,和它在牆上模糊的影子。
影子,夜傾塵忽略得正是影子。
從他一開始到達後門走廊,雖然沒有出現在門縫的視野內,四號卻早已經從牆壁上的影子發覺了有人存在。
他尚不知道此人是誰,他原也以為這人繼續走下來,終會暴露在他的視野之下,誰想牆上的影子卻發生了突然的跳動,這人的影子突然之間就朝前移動了數米。
夜傾塵利用“雷霆瞬身術”跳過了門縫的視野範圍,四號卻通過這跳動的影子迅速掌握到了兩個信息。
來人有這種特別地高速移動方式;
來人知道他在門後,並且意圖對他不利,所以才會有意地閃過這段視野範圍,始終不讓四號看到。
會知道他在後門的,隻有二號和九號。
二號已經被他送去了學院複活處,而九號本不應該對他有什惡意,此時卻突然有了,那也隻有一個可能:他知道自己幹掉了二號。
怎會知道?那自然就是這兩人相互千傳音,二號告訴他的。
僅僅是一個跳出了數米的影子,四號立刻推出了以上結論,而且沒有一個是錯的。
所以在夜傾塵計劃如何如何固定門板時,與他僅一門相隔的四號卻早已經有了戒備。
隻是他雖然知道來者不善,卻依然不知夜傾塵要做出什舉動,他很好奇,所以他靜靜地等在門後觀看,也完全做好了隨時逃出的準備的。
於是,就在夜傾塵“雷霆瞬身術”起身去扯繩索時,他立刻飛快地從門後鑽出。
夜傾塵纏繩,扯緊,打結,要進行的流程還是挺多的,需要一點時間。
他之所以認為來得及,就是因為斷定門後的四號會毫無準備,突遇這狀況,錯愕、判斷,幾秒就已經過去了。
他沒想到四號早有準備,他閃身,四號立刻衝出,幾秒的時間,四號用來閃到了另一房門後,四號的動作也一點都不慢。
隨後的對話,對於處在數米外的夜傾塵來說,聲音就是從他的對麵方向傳來。
而左與右隻是一個走廊寬度的距離,夜傾塵如果站得近些,會有覺察,遺憾地是他一直沒有上前,而四號也有意地沒有讓他生疑。
於是夜傾塵離開,四號這才從門後走出。
望著夜傾塵的設計,嘖嘖稱奇:“好險,差點真被困這麵,這小子,太過分了。”
四號扯了扯那繩索,兩端都結實之極,真被困在這門後的話可真沒撤。
“這家夥,必須要殺他一下!”四號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這家夥和二號關係不錯,那一定會想辦法幫二號完成任務。至於二號那小子的任務我倒是挺清楚……所以,你要去哪,我已經完全知道了。”
四號想著,離開了後門走廊。
夜傾塵走在盤旋的樓梯上,收拾了四號,對他來說,要做的事還有消滅三號,找到六號,還有找到二號所需的東西。
自己這趟任務到底是幹嘛來了?我是個為人民服務的嗎?夜傾塵淚流滿麵的想著。
被他擺在首先要處理的是二號的任務。
原本以為這任務是偷竊內容,所以廳內的衛兵身上是得不到任務線索的。
結果夜傾塵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隨意問了一下,不想居然真問出了下落,所需的東西,在頂樓可能會有線索。
這真是大出夜傾塵的意料之外,向二號報喜之餘,聽到二號分析說:“如果是我,別說問,衛兵見到我大概就要追殺我了……大概就是因為換了你,那人上次和你見過麵,認得你,所以才告訴你了吧。”
片刻後,夜傾塵抵達了頂層。
頂層空間狹小低矮,而且似是廢棄多年不用,蛛網叢生,夜傾塵咳嗽一聲都覺得灰塵滿麵,更讓他悲觀的是這一層半個人都沒有,這不意味著隻能自己埋頭去找,而無法打聽了嗎?
而二號所需的物品,是什密製的圖料,是張紙還是本書或者還是個其他什東西二號的任務提示也沒有寫明。
夜傾塵隻能苦著臉在垃圾灰塵中翻找,不大片刻身上已經是斑斑灰跡。
夜傾塵透過屋頂的漏洞照進來的一束微弱的陽光,在一張破落的木桌伸出半截的抽屜中,發現了一紙殘頁。
夜傾塵上前,拾起了這張破紙。
掃了一眼果然是一張製作服裝的圖譜。
這是學習生活技能時,常需要的東西,通過圖譜來學著製作法器。
這和二號靠自己手藝製作出來的雨披有本質性的區別:自己做的東西,隻是徒具其形;而通過圖譜學會後製作出來的東西才會具備內涵,也就是法器的屬性。
將這東西的資料發給二號確認後,果然這正是他所需東西。
得知夜傾塵已經到手,二號也是歡呼雀躍。
忘記了剛剛降一階的痛苦,讓夜傾塵也覺得甚是欣慰。
將圖譜裝進了法則空間,夜傾塵已經準備離開這個垃圾場。
轉身走過時路過破窗外,不經意地朝外掃了一眼後,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
透過這扇破窗,夜傾塵正好看到還留在後院的七號。
這家夥任務已經達成,此時隻圖保命,偏偏後院也是風聲鶴唳。
香深霧暖的人此時調兵遣將到處都是奔走的身影。
七號伏在草叢中一動也不敢動,夜傾塵居高臨下看到他的狼狽樣也覺得好笑。
但同時看到他身遭幾米時不時就有香深霧暖的人走過,也禁不住為他捏把冷汗。
正在這時,突然一串燃燒著的火羽,從上空劃過。
夜傾塵何等眼力,一瞅那火羽去向便知是朝著七號而去。
夜傾塵大驚之下也連忙伸劍出窗,施放了一個“火羽連珠”。
夜傾塵的原意是想用自己的“火羽連珠”和對方的發生碰撞,化解對方攻勢。
這活技術難度極大。
夜傾塵也並無十足把握,再加上他這火羽釋放之時需要點時間。
而夜傾塵平時這法術幾乎不用,結果最終發生了偏差。
夜傾塵發出的“火羽連珠”擦著那串火羽的尾巴掠過,那串“火羽連珠”繼續朝著七號奔去,而七號伏在地上絲毫不知。
夜傾塵無法提醒,隻能眼睜睜地看著。
誰想那串火羽眼看就要擊中七號時,突然就在空中炸裂成了一團煙花。
夜傾塵心中一喜,知道這是法術技能的極限距離到了。
“火羽連珠”因為在擊中目標會有個爆炸一般地效果,在到達極限時無法繼續再飛,自然就引暴了此效果。
夜傾塵沒能替七號高興多久。
這串火羽雖然沒有擊中七號,但卻完全引起了後院中香深霧暖的人的注意,他們紛紛朝這方向奔來查看,可憐七號被他們揪了出來。
這家夥舉著雙手被投降狀,似乎想要解釋什。
結果香深霧暖的人絲毫不給他這機會,一人一出手一個法術,拿他當了泄憤的工具。
這個法師,是不是就是幹掉五號的那個?
夜傾塵想著,已經衝出了這垃圾閣間。
從那“火羽連珠”的飛行軌跡來看,夜傾塵判斷大概是在比頂層低二層的樓層。
那家夥一定是在某個靠窗的屋外,發現了後院七號的形跡,於是立刻下了殺手。
如此的行為不像這的守衛的風格了。
難道是三號?夜傾塵想著,飛快地朝他判斷的樓層房間衝去。
此時他心中有些不解地是:如果這真是三號,那他已經成功進入了政務廳,隻管做他的任務便是,為什還要對這些原本是他棄子的人下手?
任他們自生自滅不就結了嗎?
一切疑惑,看來隻能找到這家夥才能得到合理地解釋,夜傾塵衝至該層,正看到某一房間出走出一個身影。
“站住!!”夜傾塵大叫著,飛身奔了過去。
那身影也不做任何停留,轉身就跑。
看那人的速度,完全比不上夜傾塵。
如在郊外曠野,夜傾塵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追上他。
但此時是在屋內樓中,絕對速度也占不了多大優勢。
那家夥顯然也明白不能和夜傾塵較量速度,飛快又鑽進了一個房間。
“這不是自尋死路?”夜傾塵正這想著,眼角餘光突已瞥到一個人影飛至,竟是從環形樓梯的下方直接飛身上來攻擊自己。
夜傾塵連忙側身一閃,翻頭再看此人,大吃一驚:“四號!”
“反應很快嘛!”四號手握匕首,麵帶著笑容,卻像是一個吐舌地毒蛇一樣讓人覺得惡心。
“你怎出來的?”夜傾塵挺奇怪,那設計他覺得並無破綻。
“嘿嘿!”四號笑著,露出滿口森森白牙:“不出來,怎來殺你?”
夜傾塵此時也真沒心情和四號在這過分糾纏,這人固然可惡,但目的還算單純,就是想殺人。
而那個疑似三號,夜傾塵卻有些搞不清楚他的目的,此時更值得研究一些。
“速戰速決吧!”夜傾塵伸劍指向了四號。
“有膽色。”四號笑,匕首也橫到了胸前,繼續他毒蛇般的表情,盯著獵物似得緊盯夜傾塵。
夜傾塵根本不想浪費時間,一個箭步邁上,揮劍直擊四號。
劍光籠罩之下,夜傾塵已是出了全力。
對於一個普通人用上這種如何應對夜傾塵都埋有後招的招式,也算是極大的優厚了。
此時的四號,麵對夜傾塵擊來地一劍,他的身形突然晃動,夜傾塵眼前隻留下一片殘影。
殘影化作無數個,劃出一道弧線,直兜夜傾塵身後。
速度之快比起“雷霆瞬身術”也不逞多讓。
如何有人能做出如此高速的移動?
所以這一次夜傾塵的後招也是全然無效。
匕首已朝夜傾塵後心擊來,如此高速跑位後的攻擊,就是夜傾塵再做反應也有不及,人力畢竟也是有極限的。
然而,四號這一擊歸究是落了個空。
因為夜傾塵也擁有超越人力的法術:“雷霆瞬身術”。
“果然是‘雷霆瞬身術’嗎?”四號一擊放空,望著五米外已經轉過身來望著他的夜傾塵。
“‘殘影追風’?這法術世界的法術還真是千奇百怪。”夜傾塵也在說。
“你怎知道?”四號一驚。
“你的匕首技能啊,我怎會不知道?”夜傾塵笑道。
“鑒定術?這不可能啊……”四號驚奇。
通過鑒定術可以認出對方的法器,這點誰都知道。
但同時,現在的人也知道,鑒定階位很高的法器,人物等,不一定能鑒定出來,或者鑒定需要時間長一些。
四號所拿的匕首,階位就很高,照理是不容易被鑒定術鑒定出來的。
“很意外?看來你架打得多,但懸賞任務真沒做多少啊?畫竹!”夜傾塵念出了對方的名字。
“連名字也能鑒定出來?”四號果然是畫竹,被夜傾塵叫破名字讓他意外不已。
“多做些懸賞任務,你會明白的。”夜傾塵說道。
而夜傾塵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想讓對方知道,“衙門令牌”就能知道對方的名字。
而鑒定出畫竹的法器,完全是因為夜傾塵具備一流的鑒定技術。
“殘影追風”,晃動殘影,瞬間閃到敵人身後給予致命一擊的影係法師必殺技。
“是個難纏的技能啊!”夜傾塵感歎。
“耗費法力還少。”夜傾塵說,“看來沒有時間廢話了,要抓緊時間。”
“我也這想。”畫竹笑道。
“看劍!”夜傾塵揮劍。
畫竹臉上浮現惡毒的笑容,殘影再一次劃著弧線閃現在夜傾塵的側麵。
畫竹毒蛇般的匕首再一次刺出。
他刺中了夜傾塵,但是卻像刺中了空氣一般。
畫竹一愣,就見夜傾塵已經轉身,雙手交替,從他肩上滑下的雨披竟然已經被打了個結,牢牢裹住了畫竹的右手,以及他的匕首。
夜傾塵的右手已經重新亮起了“天痕劍”。
畫竹還在望著他那被打了包的右手,一臉的難以置信。
“為什?”畫竹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不知道?”夜傾塵說,“我和你打賭,你這一擊從沒失手過對嗎?”
“因為你沒有失手過的,所以在失手後的應對完全不足,反應慢得讓我想先蹲下身係個鞋帶。”
“第一次失手,反應就慢;第二次還這慢,嘖嘖……”夜傾塵搖頭歎息。
“這一劍的懲罰會是什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看吧!”夜傾塵揮劍斬落,畫竹閃起白光消失。
“原來我的話也很多……無緣無故就在教訓別人,職業病了啊!”夜傾塵感歎。
畫竹被夜傾塵成功擊殺。
而他對於夜傾塵來說,還是日常懸賞任務中的目標角色。
這一擊殺後,畫竹會受到什懲罰夜傾塵也不得而知。
是要坐牢嗎?
那真不知道應該會坐多久的牢。
秦給夜傾塵的大把資料上,曆數了畫竹的悉數打鬥惡行,卻獨獨沒有說明他當下的懸賞金是多少。
如果要讓這小子坐牢,那不知是怎個算法了。
夜傾塵沒心思替他考慮這多了,鑽入房間的疑似三號還在等著他追捕。
夜傾塵快步衝向那人鑽入的房間,一巴掌將門推開後,就見那人蒙著麵,極其鎮定地站在靠窗的地方。
夜傾塵連忙站穩了腳步,沒有急著上前。
這人表現得如此平靜,難道這有什陷阱嗎?
夜傾塵一手扶著房門讓其保持敞開,目光在屋搜尋。
衛兵,這間屋子也有許多衛兵,但這並不是什值得驚奇的事,衛兵是這政務廳中出現最頻繁的工作人員。
除此以外,夜傾塵看不出有什機關陷阱,更感覺不到有什暗藏的殺氣。
這讓夜傾塵不禁也有些緊張起來,察覺不到的圈套,總是最可怕的。
夜傾塵直盯著眼前這個蒙麵,將對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謹防他搞什花樣。
很遺憾夜傾塵沒有二號那本事,對方就在眼前,隻看身形他可無法判斷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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