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晏卻好像有些失神,並沒有回答。
就在李淡上前,拍了拍陳安晏的肩膀,陳安晏卻直接倒了下來。
李淡他們連忙將陳安晏扶住,他們這時候才發現,陳安晏全身冰冷,正在不住的顫抖。
李淡立刻吩咐侍衛,將陳安晏背到他的轎子上,兩人同乘一頂轎子!
所幸的是,李淡雖已成年,不過陳安晏卻要瘦弱一些,旁人從外麵倒也看不出什異樣。
上轎之後他們直奔李文棟的王府。
聽說陳安晏又暈倒了,薛啟堂連忙檢查。
這時候,李義反倒是比他們還要晚一些才回到王府。
之前他料想李淡他們會送陳安晏回王府,所以他急著向李文棟稟報這些事情。
畢竟按照他的看法,就算在兩日之後,陳安晏也並沒有什勝算。
所以他急著來找李文棟商議,希望李文棟能做兩手準備。
不過,李文棟聽了,似乎對陳安晏很有信心,隻是讓李義靜觀其變。
見李文棟這說,李義也隻好如此。
等他回到王府的時候,就聽說陳安晏又暈倒了。
一直折騰到了晚上,陳安晏體內的寒氣總算是再次被壓製住了。
薛啟堂出來之後,看起來明顯有些疲憊。
跟他初次來王府的時候相比,似乎也衰老了不少,顯然是因為在這段時間,一直被陳安晏的病折騰的緣故。
他一出來就看到了李義以及李琳他們數人,不過李淡卻並不在這。
他將陳安晏送來之後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今日之事雖說暫時了結了,可他還是得去宗人府打點一番。
他原本想帶著李琳一起回府,不過李琳卻堅持待在這等陳安晏醒來。
李淡拗不過她隻好先行離開。
陳安晏醒來的時候,又已經是第二天快要中午了。
不過,就在他一睜眼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張臉就在自己的麵前。
仔細一看正是李琳。
這個小姑娘閉著雙眼,單手撐著脖子,看樣子似乎在這陪了她一夜。
陳安晏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又從外麵進來了一個人,陳安晏卻好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一般,立刻裝睡。
不過他也立刻猜到了進來的正是喜兒。
喜兒輕手輕腳來到了床邊,嘴輕聲嘟囔了一句,陳安晏也沒聽清到底說的是什。
隨後卻感受到了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
陳安晏能夠感受到這隻手十分暖和,不過喜兒很快就縮了回去。
似乎是陳安晏的額頭太過冰冷,不過沒一會兒,那隻手又捂了上來,而這次並沒有縮回去。
很快,陳安晏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額頭,已經從冰冷變得開始有些溫度。
而就在這個時候,李琳突然動了一下,呢喃了兩句也不知道在說些什。
陳安晏額頭上的那隻手立刻縮了回去,不過很快就又放在了陳安晏的額頭上
此刻的陳安晏一動都不敢動,除了明顯的感覺到額頭的溫度之外,自己的小臉都似乎有些發燙。
不過,喜兒卻以為是因為自己捂著的緣故,見到陳安晏的額頭沒有那冰冷了,心中滿是歡喜!
這個時候,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了,從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喜兒姐,我還有衣服嗎?”
不過,他一開門就看到了這除了喜兒之外,還有李琳也在這,不由的“咦”了一聲。
一聽這個聲音,陳安晏就知道是陳安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練武的關係,陳安辰的年紀雖小,不過聲音倒是十分洪亮!
喜兒連忙將手縮了回來,幾步就到了門外,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少爺在休息,你這大聲音做什?”
陳安辰卻是有些委屈的說道:“這衣服又壞了……”
原來,他們從逃離蘇州的時候,隻是帶了兩身衣物。
而且這些衣物都是尋常的布料,陳安辰如今每日練武,時間久了,這些衣物倒是有些吃不消了。
喜兒雖說因為陳安辰大聲叫喊有些不悅,不過,她也知道,陳安辰必然是每日勤於練武,衣物這才會壞的這快。
料想是陳安辰必然也是十分懂事,想要練就一身武功為父母報仇。
喜兒想到此處,不禁眼圈有些泛紅。
隨後她便拉著陳安辰回屋去了。
如今也隻能暫時先縫補一下,過了中午再出去買一些新的衣物了。
同時,因為陳安辰的這一嗓子,李琳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而陳安晏也順勢假裝被陳安辰吵醒,緩緩睜開了眼睛。
兩人就這對視了片刻,誰都沒有說話。
但是,李琳什都沒說,很快就紅著臉跑出去了。
陳安晏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房間隻有自己一人,陳安晏倒是顯得自在了一些。
剛剛梳洗完,薛啟堂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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