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在看向許良的時候,發現許良的臉上除了有一絲尷尬之外,似乎還有些詫異!
原來,許良原本是想要拿一萬兩,也不知是算術不好數錯了,還是情急之下少拿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其實,許良原本是想,今日他的這個手腳沒有被發現的話,等會將孫掌櫃他們打發之後,就算孫掌櫃發現了銀票數目不對,那他也隻要矢口否認便是。
因為一旦他們分開,那這銀子的事情就說不清了。
隻是他沒想到,孫掌櫃會想要將這銀票和那單據放在一起,這快就發現了這些銀票的數目不對,這時候他也察覺到了陳安晏在看著他,一時之間也又羞又惱!
雖說同為百姓,但許良一直自認身份尊貴,是未來的公伯!
而這些銀票從始至終也隻經過了他的手而已,而孫掌櫃雖說是在問陳安晏索要銀票,可實際上,其他人都聽得出來,他是在影射許良!
因此,許良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隻見他對著孫掌櫃說道:“你這是什意思?這銀票從始至終隻經過了我的手,你這話莫非是在說,是我拿了你的銀子?”
孫掌櫃自然連道不敢!
許良是什人?
他乃是當今齊太後的親舅舅,孫掌櫃很清楚,不論是自己還是齊順,想要跟許良對抗,都是以卵擊石!
隻是這銀票,他確實也不知道該如何交代!
僅憑這一萬三千兩銀子,麗豐祥恐怕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有什作為了!
隻不過,眼下齊順還在昏迷,自己也隻能忍氣吞聲!
畢竟為了麗豐祥丟了自己的性命可不值當!
隻見他隨後了歎了口氣,看樣子似乎並沒有打算繼續為這些銀子糾纏。
許良見孫掌櫃似乎服軟,其實他不聲不響拿了這多銀子,也覺得有些理虧,便上前從孫掌櫃的手上拿過那些銀票和那張單據。
孫掌櫃還以為許良是因為對自己的不滿,想要再次拿走一些銀票!
就連陳安晏也以為許良是要報複孫掌櫃的無禮!
就在孫掌櫃想要說些什的時候,許良卻是一邊用那張單據將剩下的銀票包住,一邊說道:“你放心,齊順他不敢說什!”
說完之後便將那疊用單據包著的銀票遞給孫掌櫃。
這個時候,許良也想讓陳安晏不用擔心此事,不過,就在他想要開口的時候,卻意識到一直到這個時候,自己都是稱呼陳安晏為這位大人。
別說是陳安晏的姓名,他就連陳安晏姓什他都不知道!
在他看來,這個時候若是還是稱呼這位大人,也未免顯得有些生分了!
因此,他立刻想到了那單據上有陳安晏的簽名,於是,他便看了一眼,又對著陳安晏笑著說道:“陳大人……”
這三個字剛一出口,許良好像又想到了什。
連忙再次拿過那張單據,又看了一眼陳安晏的名字,嘴還小聲的念叨:“陳安晏,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聽到許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陳安晏便知道,自己的身份恐怕已經瞞不下去了!
果然,孫掌櫃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也連忙看了一眼單據。
之前他都在為那銀子的事情發愁,所以對於這單據倒也沒有細看!
而在聽許良說到陳安晏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孫掌櫃自然也早就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相比許良來說,他這個做掌櫃的,記性自然要好的多!
因此,他在見到那單據上的陳安晏三個字後,臉色都便了,心中更是萬分懊惱。
見到許良正看著自己,孫掌櫃便將陳安晏的身份告訴了他!
許良聽了果然也是一臉震驚的說道:“是你!”
陳安晏眼看如此,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他們識破,不過,他還是擺出了一副無辜的神情說道:“本官怎了?”
這時候,許良已是一臉憤怒的問道:“你就是那個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的陳安晏?”
陳安晏連忙說道:“許老爺言重了,若是這京城沒有第二個陳安晏的話,那許老爺說的,應該就是本官了!”
“你!”
許良原本想要訓斥一番,隻是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指責陳安晏什,隻能說道:“你為何不早說?”
陳安晏聽了啞然失笑,不過他還是說道:“許老爺你也沒問啊!”
眼看陳安晏如此“狡猾”,許良立刻讓手下去想辦法將齊順弄醒,隨後又對著孫掌櫃說道:“孫掌櫃,立刻將那銀兩要回來!”
雖說這些銀兩都是齊順的,不過,若是能利用這些銀兩換來更多的利益,許良自然不會猶豫。
可這陳安晏乃是他們的“仇人”,他自然寧願得不到這些銀兩,也不願讓陳安晏得到這些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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