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聽說今日在城南又有三個人頭……”
就在陳安晏的這番話一出口,不光是王康和那些官差嚇了一跳,就連馬飛他們也一臉詫異的看著陳安晏!
“你……你說什?”
王康顯然被陳安晏的話嚇到了!
在這京城一下子出了一件五條人命的案子,也算是一件大案了!
畢竟,在這之前才經曆了高麗三皇子李桂成遇襲,高麗二皇子李宗旭遇刺身亡,再之前還有齊太後中毒之事,因此,這個時候王康聽說城南又有三個人頭,自然也變得十分緊張了起來!
而且,直到現在,他還沒有聽說此事,如今他也不敢確定,陳安晏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若這隻是陳安晏的虛張聲勢也就罷了,可這若是真的,那陳安晏的嫌疑就更大了!
陳安晏見到王康這副神情,慢悠悠的走到了他的身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王大人別急,本官還沒有說完!”
陳安晏的這個動作,看上去倒是有些老氣橫秋的感覺!
畢竟他可是比王康要矮了差不多一個頭,不過,那王康卻是不敢反抗!
別說是陳安晏那一手的暗器功夫,就是他剛才抓自己的那一手,也不是自己能抗衡的!
而且,此刻其他的官差在見識到陳安晏竟然能直接從他們之中,將王康抓走,也都立刻清醒的認識到了自己和陳安晏之間的差距!
就憑他們這十多個官差,別說是陳安晏身邊的那些大內侍衛,就算沒有這些侍衛,陳安晏若是想走,他們也攔不住!
因此,盡管陳安晏的這個動作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甚至是有些好笑,但是他們卻一個都不敢吱聲!
陳安晏見狀,倒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本官還聽說一件事,你們刑部尚書崔大人今日可是去過一趟城南,王大人為何不去將崔尚書抓起來審問審問?”
陳安晏說完之後便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康。
那王康顯然沒想到陳安晏會將崔時敏牽扯進來。
他知道今日崔時敏確實離開過刑部,不過至於這位崔尚書到底有沒有去城南,他就不知道。
畢竟,平日崔時敏若是有事外出,就算有事也是交辦給刑部侍郎,而不會向他這個從五品的員外郎交代!
不過,就算陳安晏這說,王康也不可能去抓崔時敏。
一來,他還不知道陳安晏所說的,城南又出現了三個人頭到底是真是假!
二來,退一萬步講,就算這個案子,崔時敏真的牽扯其中,那也輪不到他這個刑部員外郎去抓人!
畢竟,如今還是順天府負責京畿治安,刑部不過是負責審案而已!
隻不過,雖說如此,他現在也不敢太過造次,畢竟眼下自己還在陳安晏的手!
隻見這位刑部的員外郎冷哼了一聲說道:“本官怎知道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更何況,就算真的有三個人在城南被殺,你有什證據說是崔尚書所為?”
“慢著!”
聽到王康這說,陳安晏連忙說道:“王大人請慎言,本官什時候說過那三個人是崔尚書殺的?”
王康聽了一愣,隻見他回想了一下,剛才陳安晏確實沒有說過那是崔時敏所為,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對著陳安晏冷聲說道:“陳大人莫非是因為心虛,都已經前言不搭後語了?既然你這說,那為何要讓本官去抓崔尚書審問?”
這時候,在一旁圍觀的百姓聽了也有些迷糊,因為陳安晏前後說的話,實在讓他們難以理解。
不過,陳安晏卻擺出了一副難以理解的神情,對著王康說道:“那你現在帶著這些官差,為何要抓本官呢?”
王康聽了鼻子都要被他氣歪了,立刻大聲說道:“因為陳大人你涉嫌殺害許家的五個……”
隻不過,他的這番話還沒說完,陳安晏便打斷道:“證據呢?”
王康聽了一窒,他今日來抓陳安晏,完全是聽命行事,手上自然沒有證據。
不過,他畢竟也算是為官多年,刑部的那一套東西王康還是十分熟悉的,因此,聽到陳安晏的質疑他並沒有慌亂,而是立刻又說道:“證據自然都在尚書大人那,陳大人若是想要看證據,那就跟本官去刑部當麵對質!”
這時候,陳安晏卻冷笑著說道:“不知王大人可曾見過你口中所說的,本官殺了許家那五個下人的證據?”
王康擔心陳安晏又要耍什花樣,哼了一聲說道:“本官自然見過,若無真憑實據,我們刑部怎可能隨便抓一位朝廷命官!”
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特意在最後朝廷命官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而且言語神情滿是嘲弄之意。
王康這做,是想提醒大家,陳安晏不過是一個九品芝麻官而已!
自己在刑部雖然沒什話語權,但畢竟也是一個從五品的員外郎,兩人之間的官職相差甚遠,可陳安晏在自己麵前卻一直自稱本官,對自己沒有半分敬重之意。
王康也是想借此博取那些圍觀百姓的認同!
陳安晏雖說看穿了他的用意,不過,他卻並沒有立刻挑明,反而說道:“那本官現在告訴你,本官也見過崔尚書殺了城南那三個人的證據,隻不過,這些證據都不在本官的手上,若是王大人能將崔尚書抓起來交給本官,本官保證,不出半日,崔尚書必定會全都招出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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