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往下,便是用竹子這類相對來說比較常見的材料做成的馬吊了。
不過,這竹子必須有一定的厚度,所以,就算是竹子做的馬吊,也是大戶人家才用的上的。
而最為常見的,也是尋常百姓能買得起的,便是用木頭做的馬吊了。
若是顏色紋路差不多,隻需要刷層桐油便是。
若是顏色紋路差別極大,也隻需刷上一層漆便能用了。
其實,在大梁,以不少富商的財富,足以用銀子甚至金子做一副馬吊。
隻不過,一方麵用銀子或者金子做成馬吊的話,會有一定的磨損。
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大梁私鑄金銀可是死罪!
所以,那些富商就算是再有錢,也不敢這做。
而因為大梁的大象並不多,所以象牙實際上也十分珍貴。
因此,就算是那些王公貴族的府上,大多也都隻是用的竹子做的馬吊而已。
也正因為如此,李淡兄妹才會對李文棟府上的這副象牙做的馬吊如此感興趣。
這時候,李琳都準備去找李文棟了,陳安晏也有些無奈。
就在這個時候,薛啟堂卻是從藥房走了出來,看樣子他似乎聽到了幾人說話的聲音。
隻見他出來之後,便對著幾人說道:“象牙屬寒性,大人還是多有不宜。”
薛啟堂在說完之後便再次返回藥房。
不過,他在進藥房之前頓了頓,又回頭說道:“竹子也是寒性......”
隨後他便直接進了藥房,留下李淡兄妹二人麵麵相覷。
陳安晏雖說也麵露遺憾之色,不過,他心中卻是暗喜。
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病也能成為一個恰到好處的借口。
因此,他也隻能略顯委屈的說道:“世子、郡主見諒,學神醫發話了,臣不敢不聽……”
李淡想了想也對著李琳說道:“既然學神醫都這說了,我們還是等陳大人的病好了才能見識皇叔的象牙馬吊了!”
這個時候,李琳也撅著嘴,看上去一臉的不情願。
不過薛啟堂都這說了,她也不能再逼著陳安晏打馬吊!
畢竟這可是關係著陳安晏的身體,因此就算是李琳也不敢大意。
不過很快,這李琳就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主意!
隻見她對著李淡和陳安晏笑著說道:“既然不能用象牙和竹子的馬吊,那我們可以用木頭做的!”
畢竟對於李琳來說,這可是難得一遇的機會能夠壓陳安晏一頭!
若是真的要等到陳安晏的病好了才能打,恐怕還要等很長的時間!
在這之前,因為李淡兄妹二人從沒用過木頭做的馬吊,所以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想到。
不過,這個時候,陳安晏卻是再次頭大了起來。
他沒想到這位郡主對於打馬吊的念頭竟然這大。
再看李琳,隻見他已經喚來了一個下人,命他去找一副木頭做的馬吊。
不過,對於陳安晏來說,幸運的是,這王府在李義的管理之下,不論是那些侍衛還是下人,都不敢有半分的鬆懈,更不要談打馬吊了。
所以,在王府,除了那副象牙做的馬吊之外,倒是還有兩幅用竹子做的馬吊,卻唯獨沒有木頭做的馬吊。
聽到那個下人的答複之後,李琳卻是再次皺起了眉頭。
不過,陳安晏的心卻是一喜。
就在他想要安慰李琳兩句的時候,這位郡主卻突然“嗖”的一身,直接站了起來,倒是嚇了陳安晏一跳。
隻見李琳稍稍想了想之後,又看了看外麵,還沒等李淡他們開口,李琳便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對著兩人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這就出去買一副馬吊回來!”
說完之後,便朝著小院的門口走去!
陳安晏見了,連忙起身說道:“郡主,今日可是大梁的年結,那些商販畢竟不是做的酒樓、客棧這些買賣,所以今日也未必能買得到,郡主還是……”
隻不過,陳安晏還沒有說完,李琳便“哼”了一聲,說道:“這可是大梁京城,隻要有銀子,還怕買不到馬吊?”
李琳會有這般想法倒也正常。
前兩年在巴蜀的時候,有一次也是年節,李琳在王府跟李淡他們打馬吊。
隻是一不小心,少了一張牌。
原本按照李淡他們的意思,取一根竹子過來,削一塊暫時代替也就是了,可李琳卻不依不饒。
在她看來,這張代替的牌太過明顯,若是被她抓到了的話,那旁人就都知道這張是什牌了!
所以,她堅持要去買一副新的馬吊。
而的確如陳安晏所說,因為年節的關係,做馬吊的鋪子那日並沒有開張。
隻是李琳直接派人花了重金,那掌櫃還是乖乖拍馬趕來,將馬吊送到了王府。
所以,李琳覺得這京城比巴蜀更是繁華許多,再加上他們還有李文棟這個靠山,想來那些商販也不敢得罪。
因此,她在說完之後,更是加快了腳步。
畢竟在她看來,隻要能早些買回來,便能多玩一會!
不過,這個時候他卻突然感到一陣風一閃而過,再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已經見到陳安晏攔在了自己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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