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譚思遠說的煞有介事,那驛丞倒也不敢大意,立刻一邊派人守在這,一邊去通知合水縣的知縣大人。
那位合水縣的知縣大人在得知這可能出現了命案之後,也立刻帶人前來。
在他看來,陳安晏他們這一行人的身份尊貴,若是在自己的轄下出了什差池,恐怕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所以,他在得知此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這時候,因為先前譚思遠和那驛丞他們已經鬧出了一些動靜,所以,陳安晏隨行那些侍衛和官兵已經察覺到了。
隻不過,因為有那驛丞的官兵守著,他們在得到陳安晏和李義的命令之前,也不好強行驅離。
就在陳安晏出門查看情況的時候,那合水縣的知縣大人也帶著人來到了這。
此人也顧不上跟譚思遠客套,直接上前詢問陳安晏的情況。
在得知陳安晏等人無恙之後,這位合水縣的知縣大人這才去看那些血跡。
這時候,陳安晏也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事,所以,他的臉色自然不太好看。
而那譚思遠卻好像是什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立刻笑著朝著陳安晏拱了拱手說道:“昨日這位公子離開的匆忙,本官還沒來得及道謝……”
陳安晏卻是直接擺了擺手直接退回了房間。
既然這的事情都已經辦完,那也是該回京城的時候了。
隨後,任憑這譚思遠如何求見,那些侍衛都將他攔在了外麵。
而且,那位合水縣的知縣大人在聽了其中一個侍衛小聲說了幾句話之後,便立刻帶著手下離開了。
他在離開的時候便已經放出話來,說這攤血跡隻不過是昨日殺雞之後不小心沾到的,根本不必大驚小怪。
隨後他手下的官兵在譚思遠他們反應過來之後,便直接將這些血跡全都清理幹淨了。
等譚思遠再來看的時候,這哪還有血跡。
他再想要去找驛丞,那驛丞卻裝起了糊塗,說這根本就沒有血跡。
想要找那位合水縣的知縣大人,他又擔心陳安晏他們會“逃跑”!
盛怒之下,這譚思遠竟然破口大罵了起來。
很快,幾個侍衛直接來到了他和譚六的麵前,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便是“啪啪啪”幾下耳光。
這二人頓時覺得眼冒金星。
他們剛回過神來,嘴巴便被塞進了一團麻布,很快,他們的手腳也被捆住了。
二人在被綁的結結實實之後,便直接被丟在了床上。
很快,譚思遠他們便聽到了外麵有動靜。
聽起來,陳安晏他們似乎已經準備離開了。
這下,譚思遠有些著急了。
雖說他並不能確定陳安晏他們究竟有沒有殺人,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些血跡一定跟陳安晏他們有關。
因為昨夜他真真切切的聽到了一些動靜,隻不過等他出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人了。
那個時候其實他也沒有多想,等到了早上看到血跡的時候,他才聯想到昨天晚上聽到的那些動靜。
這對於喜歡刨根究底的他來說,自然不想就這輕易的放過陳安晏。
可是,自己是西充縣的知縣,這卻是合水縣
,自己如今隻有譚六一人。
而且,這譚六年歲也大了,又是自己的小叔,他當日不能讓譚六去為了自己冒險。
而且,他沒想到的是,陳安晏他們竟然如此粗暴的對待自己。
不管怎樣,自己好歹也是大梁的七品知縣。
隻是,那兩個侍衛根本沒有留守,把他們綁的結結實實,根本動彈不得。
等過了好一會之後,外麵都已經沒有了動靜,那驛丞這才走了進來。
他們見到譚思遠和譚六被綁在了床上,還露出了一副十分詫異的神情對著兩人說道:“究竟是什人這大膽,竟然把譚大人綁在了這!”
見到這驛丞如此裝腔作勢,譚思遠如何不知。
因此,這時候他也懶得跟這驛丞計較,直接帶著譚六去了合水縣的縣衙,想要請合水縣的知縣派人捉拿陳安晏等人。
隻不過,等他來到縣衙的時候,那位知縣大人卻避而不見。
譚思遠和譚六愣是在合水縣的縣衙外麵等了一個多時辰,最後,他直接把縣衙外麵的驚堂鼓推到之後才離開了這。
而那位合水縣的知縣大人,在他的手下打聽到這位譚大人離開了合水縣之後,才終於鬆了口氣。
再說陳安晏。
他們這一行人在離開合水縣之後,便朝東而去。
他們在來的時候,因為急著追耶律平等人,所以日夜兼程。
不過,在回去的時候卻是不用這緊趕慢趕了。
原本按照他們的行程,在離開合水縣之後,隻要穿過陝西,便能到山西。
可陳安晏卻直接往南,一路來到了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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