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若是陳安晏帶著這多侍衛和官兵一起去縣衙的話,自己恐怕很難脫身了。
如今單修也知道,陳安晏的手上有一塊單文柏的令牌,因此,就算陳安晏的手上沒有朝廷的聖旨,他也能憑著那塊令牌做一些自己不願見到的事情。
而且,馬飛等人也在,此人可算是李文棟的親信,一旦那樊文清得知這些人的身份之後,未必會站在自己的這邊。
另外,盡管那孔明城說了,這地方的案件,他無權過問,可等到真的到了衙門之後,也未必是樊文清能做主了。
所以,對於他來說,單修這時候自然不想再去衙門了。
在他看來,反而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說不定還會更加安全一些。
就在單修以為陳安晏會點頭答應的時候,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陳安晏卻是搖了搖頭。
不過,陳安晏並沒有在樊文清麵前說什,而是走了幾步,看著單修說道:“不知單公子意下如何?”
這時候,所有的人又都看向了單修。
單修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看了看一旁的兩個大內侍衛。
顯然,這兩個大內侍衛這時候也沒了主意,隻能看向了別處。
至於那兩個押送單修的觀察,就更加沒有話語權了。
這時候,單修想了想,對著樊文清說道:“大人,這應該是一場誤會,我不再追究,告辭!”
說完之後,單修便準備帶著那兩個大內侍衛以及那兩個官差離開。
在他看來,到了這個時候,早些脫身,離陳安晏遠一些才是!
不過,陳安晏自然不會這輕易的放過他。
隻見他從馬飛的手,接過了那個軟袋,對著單修揚了揚後,說道:“不知單公子這次離開京城,到底準備做什呢?”
單修這才想起,自己的銀票首飾還都在陳安晏的手。
因此,他立刻對著陳安晏冷聲說道:“我出來做什與你無關,還不將這軟袋還給我!”
陳安晏自然不會那輕易的還給單修。
隻見他再次稍稍走近了兩步,淡淡說道:“你若是想要此物,那你還是先想想,像你這樣的流刑人犯,竟然還有大內侍衛沿途保護,若是此事傳回京城,令尊大人該如何向朝廷解釋!”
陳安晏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故意壓低了聲音。
所以,別說是那些百姓,就連樊文清等人也沒有聽到他說了些什。
而單修在聽了之後,臉色卻是有些變化。
他也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兩個大內侍衛。
這時候,那兩個大內侍衛似乎也在小聲的說著什。
此事的單修覺得無比的憋屈,隻能沉聲問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陳安晏見到他如此,心卻覺得無比的舒坦。
這時候,他也不再理會單修,而是來到了那兩個大內侍衛的麵前,淡淡說道:“本官覺得,兩位還是盡早回京的好!本官這次是奉旨出京,可以當做沒有見過兩位!”
雖然陳安晏並沒有說其他的,但顯然他的話中充滿了威脅之意。
這兩個大內侍衛雖說有些不滿,但陳安晏若是真的將此事捅出來,他們二人必定也會受到責罰。
而且,就算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還是不知道陳安晏究竟是
想要做什。
莫非是想要這直接對單修動手?
若是如此的話,那這次的差事,恐怕會讓他們得不償失了!
因此,其中一個大內侍衛在想了想之後,對著陳安晏問道:“陳大人,不知大人會對單公子……”
此人沒有繼續說下去,但他的擔憂很明顯,他是想知道陳安晏想對單修做什,等他們回到京城之後,也好對單文有所交代。
不過,讓他們有些意外的是,陳安晏卻告訴他們,他什都不會做,而且,他會跟他們兩人一起返回京城。
一想到若是如此的話,那單文柏也沒有怪罪他們的理由了,於是兩人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陳安晏見了,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陳安晏又來到了那兩個官差的麵前。
那兩個官差頓時緊張了起來。
他們既沒有那那兩個大內侍衛的本事,也沒有人家的身份地位。
他們不過是押送人犯的官差。
這二人自然都認得陳安晏。
陳安晏能把單修都整的流放雲南,若是要對方兩人,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之事。
這二人見到陳安晏來到他們麵前,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陳……陳大人……”
陳安晏瞥了他們一眼,淡淡說道:“原來兩位是差大哥,若是不知道的人見了,還是以為是單家的下人!”
聽到陳安晏這般挖苦,這兩人雖說臉上有些發燙,但也不敢多言。
不過,其實陳安晏也知道,這二人之所以會如此討好單修,也有他們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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