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裘茂卻是不敢大意。
他很清楚,孔明城的治下軍紀嚴明。
而孔明城既然已經沒有了怪罪自己的意思,而且還讓自己夜宿驛站。
以裘茂對孔明城的了解,這孔明城極有可能會在第二天一早直接去軍營查看軍紀。
所以裘茂也不得不小心謹慎,因此,原本交代軍務最多也就不到半盞茶的功夫,這一次他卻足足用了一炷香的功夫。
特別是對於一些細枝末節更是多番強調。
要不是擔心孔明城會久等,這裘茂必定還會說上半炷香的功夫。
最後,還是在他的手下提醒之下,裘茂才單人一騎朝著城門趕去。
因為孔明城並沒有讓他帶隨從,所以裘茂也不敢貿然帶著手下一同前去。
畢竟是赴孔明城的約,裘茂可不擔心會有什意外。
而且,若是孔明城真的要他的姓名,裘茂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所以,相比自己的安全來說,他倒是更加擔心明日若是孔明城親自來軍營,會對自己的治下不滿!
眼看著在穿過那片樹林之後,便隻有幾路了。
裘茂卻感覺到胯下的馬有些不安了起來。
這時候的裘茂心思全在等會跟孔明城見麵之後如何向他解釋上,卻是沒有注意到胯下之馬的不對勁。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卻見到一支冷箭已經來到了近前。
這裘茂大驚之下,立刻想要躲閃。
不過,這箭的速度太快,再加上裘茂反應過來的時間太慢,裘茂根本就沒有把握多開。
就這一瞬間的功夫,就聽到這樹林傳來了一陣慘叫,頓時驚起了一片飛鳥!
再說樊文清。
這時候的樊文清早就離開了庫房,而且,這時候他也不在衙門,而是在城門口。
他讓自己的親信又仔細搜查了兩遍庫房,除了之前找到的那本賬本之外並沒有什別的發現。
至於於師爺家,暫時還沒有消息回來。
不過,這樊文清卻是有些等不及了。
但是他並沒有直接去於師爺家,而是來到了城門口。
隻見他在城樓上一直看著軍營的方向。
其實,從這到軍營還是有著十幾地,從城樓上依稀也隻能看道那片樹林的輪廓,想要看到軍營無疑是癡人說夢。
那城門官在見到樊文清之後,立刻準備了茶水椅子,而且還一直在旁邊點頭哈腰著伺候,不過樊文清卻根本理會他。
而這個城門官之所以會如此大獻殷勤,一來是因為像他這樣的小吏平日想要見到樊文清一麵並不容易。
這一次樊文清並不是進城或是出城,而是在這逗留,給他的感覺似乎能有機會親近。
二來,在最近這段時間,他的妻子讓他找個機會讓他的內弟進衙門謀和差事。
這件事讓他最近十分頭疼。
而今日這樊文清正好前來,他自然覺得這是個機會。
可他在見到樊文清的神情之後,卻是有些猶豫了。
因為此刻樊文清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凝重。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妻子整日都因為此事而在家喋喋不休,他終於還是鼓足了勇氣,準備求樊文清。
可就在他剛要開口,隻見那樊文清卻好像看到了什,直接起身來到了前麵。
那城門官已經到嘴邊的話,終於還是咽了回去。
而他也順著樊文清的目光朝著遠處望去。
隻見從那片樹林
的方向揚起了一片塵土,看樣子應該是有幾匹快馬朝著這邊趕來。
那樊文清見了倒是心中一喜。
因為他很清楚那裘茂的脾氣,孔明城讓他赴宴,裘茂必定不疑有他,一定是單人赴宴。
這時候雖說看不清那騎馬之人,但久那些塵土而言,必定不止一人。
因此,這裘茂自然不在其中。
既然裘茂沒有出現,那就說明自己派去的人已經得手了。
樊文清的心中自然十分高興。
不過很快,他就又暗罵了兩句,似乎是覺得他們回來的太早了。
若是有人在那樹林發現裘茂的屍首,必定會順著裘茂被殺的時間來推算。
而這幾個人進城的時間又太過巧合,所以極有可能會懷疑到他們的頭上。
樊文清可不相信這些人都是硬骨頭,若是受刑不過,一定會把自己供出來。
想到此處,這樊文清又暗罵了兩句。
就在他剛要準備下城樓,想讓他那幾個手下暫時離開穀城縣避一避的時候,卻發現一旁的那個城門官正看著自己。
樊文清心中一驚。
不過,他還是立刻就恢複如常,對著那個城門官冷聲說道:“你還在這做什?”
因為見到剛才樊文清的臉上露出過一絲喜色,這個城門官便以為這是一個機會,於是就把替他妻弟謀差事的請求說了一遍。
樊文清聽了之後卻是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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