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這一行人又四處看了看。
這孔明城和他的“手下”看起來似乎有些意興闌珊。
這也難怪。
不論是像孔明城這樣的武將,還是他手下的那些官兵,又或者是此刻偽裝成他手下的那些侍衛,他們要鑽研兵法,要勤修武學。
就算是一些極有城府之人,他們也是時常想著如何往上爬,而對於像承恩寺這樣的地方,自然不會有半點興趣。
而陳安晏不一樣。
在這些年,因為患病的緣故,雖然說不上讀了萬卷書,但數千卷想來是有的。
如今既然有機會到外麵看一看,他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這時候,外麵卻是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
這樊文清聽到之後,頓時緊張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自然最擔心會出什岔子。
畢竟時間太緊,樊文清也擔心他的安排會有疏漏之處。
孔明城也派人前去詢問。
在他的手下回報之後才的得知,原來是這附近的一戶人家,今日來這承恩寺的時候,發現這已經被官兵把手,閑雜人等不得進入。
此人心生不滿,這才大聲的喧嘩。
原來,盡管這不受香火,但附近的一些百姓還是會來祈福。
而今日來的那個百姓,最近他的孩子身染重疾,就連鎮上的大夫都束手無策。
因此這孩子的父母每日都會來承恩寺祈福。
卻沒想到今日卻被攔在了外麵,他自然心有不甘。
聽到此人這說,包括孔明城在內,所有人都有些尷尬。
雖說這是樊文清的安排,但畢竟也是因為孔明城等人想要前來一觀,這才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時候,陳安晏微微一歎,說道:“無妨,就讓他們進來吧。”
他在說完之後,又對著孔明城說道:“將軍您說呢?”
陳安晏自幼患病,也去過幾處寺廟祈福,雖說他也知道,這所謂的祈福不過是想要求個心安,若是真的想要治病,恐怕也隻有找一個好的大夫才行。
不過,既然這是這個百姓的心意,他們自然也不好因為自己的私欲而讓影響當地的百姓。
孔明城自然對此沒有異議。
畢竟,對於他來說,最好的消遣,要是喝酒吃肉,要是操練兵丁。
而最為快意之事,自然是馳騁沙場!
所以,要不是陳安晏想來看看,這孔明城這輩子恐怕都不會來這樣的地方。
因此,既然陳安晏這說,他也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畢竟不是奉旨前來,還是盡量不要影響百姓,就讓他們進來吧!”
守在外麵的大多都是縣衙的官差,因此自然得去樊文清傳話。
很快,那個百姓已經走了進來。
不過,從他的神情來看,多少還是有些不滿。
此人在進來之後,徑直去了前麵的大殿。
看得出來,此人的精神似乎不是太好,想必是因為孩子的病有些操勞過度了。
此人進大殿的時間不算長,大概也就一盞茶左右的時間此人便出來了。
陳安晏清楚的記得,此人在進去的時候隻是帶了一些香燭,可這時候,此人手上的香燭沒了,卻多了一截竹筒,看上去應該一個水壺。
一般來說,若是長途外出,或是出去做農活,必須要帶些清水在身邊。
而對於那些富戶來說,他們會用牛皮做的水袋。
這種水袋不論是存儲還是攜帶都很方便。
而對於那些尋常百姓來說,自然是竹筒做的水壺最劃算了。
不過,這時候陳安晏並沒有動聲色,而此人也帶著那個竹筒離開了。
對於孔明城和樊文清他們來說,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這承恩寺雖說已經曆經近千年,但實際上占地並不算大,所以他們這一行人逛了大概不到半個時辰,差不多該去的地方也都去過了。
在那樊文清上的折子有一點倒是沒有誇張,這承恩寺確實是年久失修,有很多破損的地方。
而且,在這些年,也有不少過路之人會在這露宿,再加上又沒有人打理,所以才會衰敗至此。
逛了一圈之後,他們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稍稍歇息的涼亭。
可就在他們剛剛坐下的時候,外麵又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
就在眾人還以為是有人想要前來進香被攔下時,卻是有人前來稟報,說是有人前來向衙門索要銀子。
樊文清一聽,臉色有些尷尬。
這時候,他還以為是有些百姓昨日沒來得及去衙門對付銀子,今日聽說自己在這之後,前來兌付銀子。
可是,在將門口哄鬧之人傳進來之後,此人的話卻是讓樊文清既然憤怒又尷尬。
傳進來的一共有兩個人,其中一人名為唐天成,另一個名為吳一真。
這兩個人都是隔壁鎮上的百姓。
這唐天成沾了祖上的光,有幾個山頭,所以一直都做著木材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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