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剛在自己的臉上擦了一把之後,卻聽到了左右兩邊同時傳來了一個聲音!
“住手!”
陳安晏其實早就聽到了兩邊的聲音。
其中一人是喜兒,另外一個自然是李琳了。
按照徐鏢頭的說法,這人跡罕至,平時除了附近砍柴的百姓,基本不會有人來。
所以,陳安晏並不擔心。
可就在陳安晏準備再擦一把臉的時候,他卻聽到了一陣破風之聲,顯然是有暗器。
陳安晏剛要準備躲開,可他卻突然發現,這似乎不是尋常的暗器。
而且,此人的暗器功夫似乎並不高明。
很快,他就意識到了,這是那位郡主所發的暗器。
在陳安晏看來,這李琳必定是因為氣不過自己如此待她,這才惱羞成怒。
一想到此,陳安晏倒是稍稍放鬆了些。
而且,這時候他也想起來,似乎有將近二十個侍衛跟著李琳一起上山了。
若是真的有外人闖入,必定無法逃過他們的眼睛。
所以,此人必定是郡主無疑。
而就在他聽到那枚暗器已經飛到近前的時候,隻見他伸出雙指,直接夾住了那枚“暗器”!
這時候,陳安晏仔細一看,這枚“暗器”竟然是一個香囊。
陳安晏稍稍皺了皺眉,因為這個香囊看上去頗為眼熟。
隻見他伸手從懷也掏出了一個香囊,雖說陳安晏也看不出這上麵繡的到底是什,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兩個香囊是一對!
這時候,李琳和喜兒都已經來到了近前。
見到陳安晏的手拿著兩個香囊,李琳的小臉已經紅的像蘋果一般!
雖說這位郡主已經羞紅了臉,可她還是硬著頭皮伸手說道:“還給我!”
陳安晏並沒有立刻將拿香囊還給李琳,而是又看了看一旁李琳的臉色。
相比李琳那張通紅的小臉,喜兒此刻卻是臉色鐵青。
盡管陳安晏有些“糊塗”,但喜兒會有如此臉色,其實並不奇怪。
剛才陳安晏用來洗臉的水,可是之前李琳用過的洗腳水。
而若是自己日後跟陳安晏成了親,在兩人親人的時候,自己豈不是也要喝李琳的洗腳水了?
盡管在這之前,自己對李琳的態度稍有變化,可是這樣的事情對於喜兒來說,還是有些無法忍受!
陳安晏麵色悻悻,自己的整個香囊是李琳之前所贈。
因為薛啟堂曾經說過,雖說這香囊對自己的病並沒有什用處,但麵卻是用了不少名貴的藥材,多少還是有定心安神之效。
這段時間陳安晏耗費心神頗多,所以他也一直帶著了身邊。
隻不過,他沒想到李琳自己也留了一個,而且看上去明顯就是一對。
雖說之前陳安晏多少也能感受到李琳對自己的情義,可因為陳安晏心中多有顧忌,所以兩人畢竟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可如今這一對香囊拿在手上,要說自己還不知道李琳的心意,那就是在睜眼說瞎話了。
所以,這時候陳安晏的臉也有些發燙。
隻見他輕咳了兩聲
,也似乎意識到了這時候將兩個香囊放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妥。
於是,隻見他立刻將李琳扔來的香囊還給了李琳。
這時候,陳安晏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隻見他打了個哈哈,隨後對著喜兒說道:“喜兒姐姐,我們晚上吃什?”
喜兒聽了卻是氣呼呼的說道:“剛才我們一起去的集市,一起買的菜,你問我晚上吃什?”
陳安晏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自己倒是把這茬給忘了。
陳安晏見到兩女如此,也隻好微微一歎。
隻見他把毛巾放在水,準備再搓洗一遍。
卻沒想到兩女卻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住手!”
陳安晏聽了卻是大奇。
隻不過,還沒等他說話,李琳和喜兒就直接上前,一人搶走了陳安晏手中的毛巾,一人搶過了那個木盆!
李琳在搶過毛巾之後,雖說立刻擰幹了水。
但這個時候的她拿著這毛巾,收也不是,丟也不是。
而喜兒則是端起了那盆水,直接倒在了一旁,隨後則拿著盆頭也不回了進了木屋。
這時候的陳安晏有些發懵,他看了看李琳,小聲問道:“你們怎了?”
李琳雖說有些任性,但畢竟還是個黃花閨女,這樣的事情她哪好意思說。
見到陳安晏一本正經的問,她卻是隻能紅著臉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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