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一早,劉掌櫃他們已經見過那些廚子和夥計了。
隻不過因為大家都在忙活,所以還沒有說上話。
如今對於劉掌櫃他們來說,生計倒是暫時不用愁了,可他最大的擔憂還是那位巡撫大人。
不過,既然陳安晏說了他會有辦法解決,想來應該有他的安排。
到了這個時候,劉掌櫃他們也終於意識到昨天晚上陳安晏跟他們說的那些話,並不是誇大之詞了。
很快,一天便過去了。
蔡誠章到了傍晚的時候,倒是又來了太白居。
不過,他這時候的臉色卻是緩和了不少。
照他自己所說,今日他去了一趟蘇州府衙。
原本今日上午的時候,謝俊良也會來這,不過,他卻是在來的路上遇到了蔡誠章。
他們這才一起去了府衙。
兩人又仔細看了一遍之前所查到的結果,還是沒能得到什有用的消息。
若是在過去的時候,蔡誠章到了蘇州城,必然不會再去住驛站,而是要住在蘇州府衙,要就是住在蘇州最大的客棧樓外樓。
據說這蘇州城的樓外樓,住一晚上可是要幾十兩銀子,這可抵得上尋常百姓數年的花銷了。
盡管這對於朝廷的官員來說,似乎有些奢華,但蔡誠章畢竟是兩江總督,在兩江之地也沒人敢說閑話。
可是,今日早上的時候,陳安晏可是說過,今晚李琳會住在驛站。
如此一來,蔡誠章自然也要前去保護。
原本,謝俊良也想要跟著一起前去,不過,蔡誠章還是讓他留在蘇州城,李琳那邊有他保護就夠了。
既然蔡誠章已經決定了,謝俊良自然也沒有什異議。
而且,蔡誠章也吩咐了,說是陳安晏之前已經寫了奏折給李文棟,想來用不了幾日李文棟便會有答複,到時候說不定會有旨意,所以讓謝俊良早做準備。
不過,今日他跟許瞻基在太白居的門口分開之後,便一直沒有再見到許瞻基。
按照那個時候許瞻基的說法,他是有要事去辦。
至於是什要事,他卻沒有提。
而等到蔡誠章來到太白居的時候,還是沒有見到許瞻基。
不過,蔡誠章倒是也沒有放在心上。
這許瞻基畢竟是江蘇巡撫,平日也是公務繁忙,說不定也是在查皇上遇刺的案子。
這蔡誠章倒是也不客氣。
他到太白居的時候正趕上這的流水席,用過了晚膳之後,他跟李琳沒有繼續留在這,而是直接去了驛站。
為了李琳的安全,陳安晏把大部分的侍衛和官兵都一起去驛站保護李琳,自己這總共留下了不到三十人。
又過了大概一個時辰的樣子,附近的百姓也都回去了,而那些廚子和夥計也都在收拾好了之後,回去休息了。
不光是這些廚子和夥計,就連劉掌櫃他們,也都被陳安晏安置在了這。
盡管劉掌櫃的茶鋪就在斜對麵,但陳安晏還是將他們留在這。
用陳安晏的話來說,留在這還能有個照應。
而對於劉掌櫃他
們來說,自然是沒有什意見。
今天白天的時候他們倒是回過一趟茶鋪,麵已經是一層厚厚的灰塵。
而且,相比他們被趕出城的那時候,茶鋪似乎又少了許多東西。
想來,應該是在這段時間,有一些梁上君子或是乞丐見到這沒人,偷偷溜進來順走了一些東西。
所以,相比之下陳安晏這雖說也十分撿漏,但想來住的要比茶鋪舒適的多。
到快要三更天的時候,在太白居這除了值守的侍衛和官兵之外,其他人都已經睡下了。
特別是劉掌櫃他們。
在被折騰了數月之後,也難得睡的如此踏實。
這時候,陳安晏卻是已經睡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守在外麵的馬飛聽到了打更的聲音之後,進去把陳安晏給叫醒了。
很快,陳安晏便穿好了衣服,直接走了出來。
在他的吩咐下,就連馬飛都沒有跟著。
而他卻是直接來到了對麵的茶鋪。
不過,陳安晏並沒有走正門,而是直接繞到了後麵。
白天的時候,劉掌櫃他們倒是稍稍打掃了一番,起碼後院看起來沒有那雜亂了。
其實,到了這個時辰,外麵除了打更的更夫,其他人大多都已經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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