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劉鴻誌也是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更加不知道我能做什……”
聽到劉鴻誌這說,陳安晏的心卻是一陣觸動。
要知道,在幾個月之前,陳安晏對於自己也在這般想法。
因為得了這樣的怪病,許多大夫都斷言自己活不過十五歲。
因此,除了整日躲在太白居的後院,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做什。
陳安晏皺著眉,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劉鴻誌。
隨後,卻是再次搖了搖頭。
看劉鴻誌的身子骨,似乎也不是練武的料。
若是有機會習武,自己倒是能通過萬通鏢局的關係,替他找一位師傅。
可惜的是,這劉鴻誌習文不行,習武也不行,這倒是讓陳安晏有些頭痛。
可是,劉掌櫃夫婦要替自己看著太白居,而且,他們之前受了那多苦,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所以,在陳安晏看來,自己離開蘇州之前,一定要想辦法將劉鴻誌安頓好!
可惜的是,自己這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排。
他想了想,隻能拍了拍劉鴻誌的肩膀,說道:“鴻誌,你回去再想一想,去京城就暫時不必考慮了,我還有幾日才會離開京城,你想好之後,隨時來告訴我!”
而陳安晏也想著,自己再去跟馬飛以及徐鏢頭商議一番,看看有什好辦法。
劉鴻誌聽了,也隻能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陳安晏立刻去後院找到了薛啟堂,問及那銀魚羹的事。
陳安晏十分想弄明白,薛啟堂為什不讓自己喝銀魚羹,要知道,自己自從住到這之後,幾乎每日都會喝上兩碗。
在這之前,薛啟堂可是沒提過這銀魚羹跟自己服的藥相衝。
盡管在吃飯的時候,薛啟堂以之前沒有留意為由搪塞了過去。
可陳安晏卻是知道,別的地方不說,在用藥方麵,薛啟堂卻是十分謹慎,絕對不會這馬虎。
而薛啟堂似乎早就料到了陳安晏會來“質問”自己,所以,陳安晏的話音剛落,薛啟堂便淡淡說道:“因為我在銀魚羹下了藥,這個藥跟你服的藥相衝!”
聽到薛啟堂這說,陳安晏也是一愣。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連忙問道:“你下的什藥?”
不過,還沒等薛啟堂回答,陳安晏又立刻接著問道:“你為何要下藥?”
其實,陳安晏盡管有些意外,但他對於薛啟堂還是十分信任的。
陳安晏相信,薛啟堂之所以會這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而且,昨日除了自己以外,包括薛啟堂在內,所有人都喝了銀魚羹。
所以,若是這薛啟堂真的是下了什毒藥的話,那他自己也活不成了。
在陳安晏問完之後,薛啟堂才沒好氣的說道:“因為我們都中毒了!”
“中毒?”
聽到薛啟堂這說,陳安晏又是一驚。
要知道,因為有李琳在,他們在這吃的
所有東西,馬飛都試過毒。
很快,陳安晏又想起那日李琳跟喜兒鬧別扭,自己假意負氣帶著喜兒離開的那天,他們三人都去過一家酒樓,莫非是在那中的毒?
可是,按照薛啟堂的說法,他是直接在那銀魚羹下的藥,所以,剛才應該是除了自己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服了解藥。
陳安晏這時候才意識到,怪不得剛才李琳會說,今日的銀魚羹有一股淡淡的藥味。
若是自己和李琳、喜兒他們中了毒,這倒是還能理解。
可馬飛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在外麵吃過東西,就算是今日在外麵的小館子,也是他們自己做的飯,而且,他們在吃之前都試過了毒。
所以馬飛他們為什也要吃解藥呢?
按照陳安晏的想法,若是隻有他們三人中毒,那薛啟堂隻需要讓他們三人服解藥便是。
這時候,薛啟堂似乎看出了陳安晏的不解,隻見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所有人都中毒了!”
聽到薛啟堂說所有人都中毒了,陳安晏又是一驚。
很快,陳安晏似乎又想到了什,連忙問道:“薛神醫,你說那解藥跟我服的藥相衝,現在你們都解毒了,我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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