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見到陳安晏之後,連忙上前詢問薛正航的情況。
陳安晏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如今恐怕也隻有你們才能幫他了!”
眾人聽了之後,神色也都有些凝重。
特別是薛正陽。
在他們這些小輩之中,他們兩人的關係最好,相比之下,他們卻是跟薛正定以及其他小輩之間沒有那親近。
很快,陳安晏他們再次來到了薛正航的牢房外。
那薛正航見到這多人,又立刻躲在了牆角。
不過,他在見到人群之中的薛啟堂後,卻是立刻平靜了下來。
這時候,薛啟堂卻是直接走了進去,緊緊的抓著薛正航的手。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薛啟堂已經替薛正航簡單處理了身上的傷口,又吩咐薛正陽去取藥。
盡管薛正航並無性命之憂,但若是長時間不醫治,極有可能會落下病根。
隨後,薛啟堂又讓陳安晏他們暫時先離開,陳安晏想知道的,由他來問。
畢竟,眼下這薛正航剛剛受到驚嚇,陳安晏他們在場的話,可能會適得其反。
大概又過了一盞茶左右,薛啟堂終於出來了。
不過,他所問到的情況跟之前戚從瑞所說差不多。
這薛家在杭州城畢竟也算是有頭有臉,再加上還沒有最終定罪,所以盡管薛正航被關進了大牢,卻並沒有跟其他囚犯關在一起,而是關押在一個單獨的牢房。
這雖說比不上戚從瑞他們現在待的那邊舒適,但也要比其他牢房好了許多。
而在昨天晚上的時候,薛正航還在回想著給朱文星診治的過程,可是他卻突然見到了朱福同帶著兩人直接闖了進來。
雖說看出了這三人來者不善,但薛正航還是想要解釋一番。
可是朱福同他們三人卻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上前就是一頓毒打。
同時,他們還告誡薛正航,讓他早日認罪,否則的話,每天都會來打他!
所以,今天一整天薛正航都在擔驚受怕。
薛啟堂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看向了何文軒。
何文軒的臉色有些尷尬。
他也沒想到在衙門會發生這樣的事。
其實,何文軒對對戚從瑞用這樣的方式撈銀子也有所耳聞。
隻不過,在他看來這也算不上什大事,這在其他衙門也頗為常見。
而且,他也不想為了這點小事而跟一位尚書鬧的不愉快,所以何文軒也就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今,卻是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這樣的事,也著實讓他有些過意不去。
在他看來,若是這薛家隻是尋常的百姓也就算了,事後自己從庫房支些銀子賠償也就是了。
可是這薛家雖然說不上是名門,但也算是望族,更何況,他剛剛從陳安晏的口中得知,那薛啟堂如今可是朝廷的太醫,盡管品級不高,但因為陳安晏的關係,薛啟堂應該時常能見到皇上。
而且,當初在觀潮亭的時候,這薛啟堂也曾替皇上診治過。
所以,或許日後這薛啟堂能坐上太醫院院使之職也說不定。
因此,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何文軒也有些過意不去。
薛啟堂在說完之後,陳安晏皺著眉微微的點了點頭。
他在想了想之後,對著薛啟堂問道:“那我們現在可以……”
陳安晏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大牢的的方向。
顯然,他的意思是想要進去問一問薛正航。
薛啟堂稍稍猶豫之後,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也罷,正航他現在已經好多了,我帶你們去見他吧!”
進去之後,眾人見到那薛正航果然沒有之前那位懼怕他們了。
在稍稍溝通之後,他便將給那朱文星看病的經過說了一遍。
在十幾天前,薛正航他們正在回春堂坐診。
在如今的回春堂,一般來說,薛啟明、薛啟山和薛啟方三人都是正常的坐堂問診。
若是有窮苦百姓上門,則是由薛正陽和薛正航兄弟二人診治。
其實,如今回春堂的生意並不算太好,實際上薛啟明坐堂的時間並不多。
作為如今薛家的當家人,平日他也就隻有老主顧,或是一些權貴上門的時候,他才會親自出手。
薛正陽和薛正航兄弟二人雖說要年輕一些,但他們都已經經過了薛啟明他們的考察,完全能夠獨自問診了。
那天,薛正航剛給一個婦人看過病之後,便輪到了這朱文星。
在經過檢查後發現,這朱文星是得了癇症。
其實,以如今的醫術而言,這癇症尚無法完全治愈。
不過,通過施針和服藥,卻是能大大減少癇症發作的次數。
而事實上,朱福同帶朱文星來的時候,朱文星已經有些不省人事了。
所以,在給朱文星治病的時候,都是朱福同在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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