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慧蘭聽了卻是一愣,顯然,她沒想到陳安晏小小年紀,竟然這快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既然已經被陳安晏看穿,這孫慧蘭索性也不打算隱瞞了。
隻見他冷笑了兩聲,說道:“怎,你怕了?”
而陳安晏卻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朝著一旁的馬飛大笑著說道:“既然侯夫人有意,那我們就成全她!”
說完之後,他便朝著馬飛吩咐了幾句。
孫慧蘭見了,卻是一臉狐疑。
這陳安晏的反應屬實出乎她得預料。
在她看來,不管陳安晏他們在巴蜀有多大的勢力,但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侯家在杭州經營多年,盡管在昨晚那件事上,侯家的確理虧,但若是真的鬧大,陳安晏未必能占到什便宜。
而且,在剛才陳安晏吩咐馬飛的時候,她倒是也聽到了。
孫慧蘭原本以為陳安晏一定是會派人卻活動,或者想辦法離開侯家。
可是,她聽到的卻是,陳安晏讓馬飛一起去侯家中堂等知府大人。
另外,陳安晏竟然還讓手下去給他準備早膳。
一開始,孫慧蘭還擔心這會不會是陳安晏的幌子。
可是,在見到陳安晏真的坐在中堂,他的那些手下沒過多久便將早膳準備好了之後,孫慧蘭卻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過了大概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外麵由遠及近傳來了一些嘈雜聲。
很快,何文軒便帶著一眾捕頭來到了侯家。
這何文軒見到門頭那塊侯府的匾時,卻是冷“哼”了一聲。
聽說何文軒到了,那孫慧蘭立刻迎了出去。
雖說已經四十好幾,不過這時候的她卻是一副小女人打模樣,哭打梨花帶雨。
不過,何文軒可不吃她這一套。
進了侯家之後,何文軒立刻問道:“人在哪?”
孫慧蘭見到何文軒麵色不善,下意識的以為何文軒一定是因為陳安晏他們傷了後於次而不滿。
因此,她立刻上前說道:“大人,就在後麵,就在後麵!”
隻見她一邊說著,一邊將何文軒他們往中堂引。
到了中堂後,因為有何文軒在,這孫慧蘭倒是來了底氣,她也想看看,當著何文軒的麵,陳安晏他們還能翻出什花樣。
見到何文軒進來,陳安晏和李琳都沒有起身。
甚至就連陳安晏身旁的馬飛,似乎也沒有相迎的意思。
這卻是讓孫慧蘭有些詫異。
不管怎說,這何文軒可是杭州知府,朝廷命官。
因此,見到陳安晏他們如此,那孫慧蘭卻是忍不住朝著陳安晏他們斥道:“這位是杭州知府何大人,你們還不過來行禮?”
不過,陳安晏他們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大剌剌的坐在那。
孫慧蘭見了,連忙對著何文軒說道:“大人您看,這幾個刁民見到大人都如此無禮,昨日更是把我家老爺傷的麵目全非,大人一定要替我們做主!”
隨後,她又讓下人去將侯玉成抬出來。
其實,在孫慧蘭去迎
何文軒的時候,她便已經讓人去抬侯玉成了。
因此,她剛剛吩咐下去,侯家的下人便已經將侯玉成抬到了這。
盡管李琳的那一鞭抽在了侯玉成的雙眼之間,並沒有傷到他的眼睛,不過,此刻的侯玉成臉上包的嚴嚴實實,想要看清眼前之人也沒有那容易。
這時候,孫慧蘭立刻上前,告訴侯玉成何大人已經到了。
侯玉成聽了,立刻掙紮著起身,似乎是想要跪拜行禮,隻見他一邊起身,一邊哭訴道:“大人,您一定要替我們做主!”
雖然看侯玉成的樣子是要下跪行禮,可是一旁的孫慧蘭卻攙扶著他,沒有讓他跪下去。
其實,對於衙門的官員來說,若是遇到行動不便之人,也不會強求其下跪行禮,就算對方要下跪,也會讓手下將其扶起。
這侯玉成和孫慧蘭想著這何文軒必定月會如此,所以,侯玉成上前行禮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更何況,侯玉成的身份特殊,過去的適合,侯玉成見到了何文軒也不過是拱一拱手而已。
可是,在侯玉成說完那番話之後,何文軒卻是直直的看著他們。
原本兩人剛一彎腿便準備起身,可是見到這何文軒並沒有任何表示,他們卻是有些猶豫了起來。
那侯玉成倒是反應極快,立刻假裝扯到了傷口,隨即便捂著臉直接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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