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二的那位好友名為杜元慶。
起初,他們也以為,或許是以為侯玉成得知金不二跟他們的關係,所以對他們特別“網開一麵”。
其實,以金不二的脾氣,見到這侯玉成的所作所為之時,他也想過通過衙門來阻止。
可惜的時候,當時的他雖說已經是府衙的捕頭,但當時的那位知府大人卻說侯勳傑才去世數年,若是這個時候處置侯玉成,會被人詬病。
這金不二雖說一身正氣,可畢竟身在公門,很多時候也身不由己。
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又過了大概兩三個月,那侯玉成終於留意到了他們的這間綢緞莊。
一開始,這杜元慶還想靠著金不二的名聲來將侯玉成的手下嚇退。
可是,他顯然沒有料到,侯玉成連知府大人都不放在眼,更何況金不二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捕頭。
而按照侯玉成的要求,他的這間綢緞莊必須在侯家進貨,而且,每個月還要交一定數額的稅銀。
按照他們的說法,這些稅銀都是要交給衙門的。
可是,衙門要求的稅銀他們早就已經交了,而且,據金不二所查,侯玉成收的這些銀子根本就沒有進衙門,而是進了他自己的腰包。
金不二也想幫杜元慶,可惜的是,那位知府大人怕事,一直都讓金不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若不是金不二想要留在這,追查當年迫害金員外一家的凶手,恐怕他早就離開了杭州府衙。
原本靠著那間綢緞莊,杜元慶還能勉強度日。
可是因為侯玉成的關係,別說是賺銀子了,就是想要養活自己都很困難。
好不容易熬了幾個月後,為了維持這間綢緞莊,杜元慶的家底都快要被掏空來了。
而他也意識到了,這買賣若是繼續做下去,恐怕會越賠越多。
但可惜的是,這杜元慶自製並無一技之長,若是沒了這個買賣,自己日後的活計也是個問題。
因為早年的時候腿腳曾受過傷,就算是想去當力吧賣力氣恐怕都沒人會請。
無奈之下,這杜元慶想了個辦法,他變賣了一些家當,籌了一筆銀子,去之前進貨的地方采辦了一批綢緞。
這杜元慶本以為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他沒想到的是,侯玉成早就在城門口安插了眼線。
他剛一進城,就已經有人去通知侯玉成了。
因此,等他將貨物運到綢緞莊的時候,侯玉成的人已經在那等著了。
見到這些人來的這快,杜元慶也大吃一驚。
而按照之前侯玉成定下的規矩,若是有人敢不通過侯玉成,私自去采辦綢緞,那他們采辦回來的綢緞都會被侯玉成沒收!
對於侯玉成那些手下的要求,杜元慶自然不肯。
好在他也早有準備,在進城的時候便請人去通知了金不二。
就在侯玉成的那些手下想要上前搶走綢緞的時候,金不二到了。
不管怎樣,金不二畢竟是府衙的捕頭。
而且,因為查案得力,府衙也頗為倚重。
若是換做衙門的其他人跟侯玉成起衝突,恐怕早就被那位怕事的知府大人趕走了。
因此,那些侯家的下人在見到金不二的時候,也不敢直接動手,隻是上前想要理
論。
可是,侯玉成定下的那些規矩並非朝廷的規矩,金不二自然不會買他們的賬。
他們見到這金不二軟硬不吃,繼續留在這,反而有可能會吃虧,於是便直接離開了。
杜元慶見到那些侯家的下人不敢硬來,倒是也很高興。
在他看來,盡管這侯家的人看起來凶神惡煞,但終究不敢直接跟金不二對抗。
因此,在那段時間,白天的時候,金不二會安排自己的手下在綢緞莊附近巡查,晚上的時候他則跟杜元慶一起住在綢緞莊。
所以,在後來的的那段時間,還是相安無事。
不過,過了沒多久,這杜元慶的綢緞莊還是出事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杜元慶覺得侯家的人應該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因為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他們都沒發現附近有侯家的人出現。
而在這段時間,甚至有個別杭州城其他綢緞莊的掌櫃聽說此事後,也來到這想要像杜元慶取取經,因為他們在侯玉成的壓榨下,也苦不堪言。
因此,他們聽說侯玉成的手下在杜元慶這吃癟,也都紛紛上門前來討教。
在聽說杜元慶是靠著衙門的官差後,那些綢緞商也立刻前去衙門,想請衙門出麵。
可惜的是,衙門對於他們的要求根本就不予理會。
而侯玉成對於這些綢緞商去衙門之事大為震怒,除了派自己的手下前去警告之外,他又提高了這些綢緞商進貨的價格,以此作為懲戒。
那些綢緞商發現他們去找了官府非但沒用,反倒是又讓那侯玉成抓住了把柄,進一步的剝削自己。
甚至有一些極端的綢緞商,前去找杜元慶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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