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水小藍他們三人卻是有些著急了。
隻見他們連忙上前,想要辯解。
而金不二卻是看著他們淡淡問道:“那你們覺得會是何人所為?”
溫友生聽了立刻說道:“一定薛家派來找我們三人的那個人所為!”
一旁的薛啟明卻是冷冷說道:“柳老先生已經替我們薛家洗去了冤屈,證實了那朱文星的死,與我們薛家無關,卻不知溫大夫為何還要在此血口噴人!”
聽到薛啟明這說,那溫友生卻是立刻說道:“之前柳老先生也說了,那朱文星的死,你們薛家也有一定的責任!”
剛才柳世安倒是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不過,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以為這不過是柳世安的一句戲言。
以為從始至終,柳世安都沒有說過任何朱文星的死,跟薛家有關。
這時候,柳世安聽了,卻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人老了,記性差了很多!”
隻見他說到此處,稍稍頓了頓之後,又接著說道:“老朽剛才的確說過,這朱文星的死,薛家有一定的責任!”
薛啟明聽了卻是有些著急了,隻見他立刻朝著柳世安拱了拱手,說道:“柳老先生,您剛才明明已經說了,那朱文星的死,並非是我回春堂誤診,為何現在又說……”
見到這薛啟明一臉焦急,柳世安立刻擺了擺手,說道:“回春堂在診治的過程中,並沒有什問題。”
柳世安一邊說著,一邊看了一旁的薛正航一眼,又接著說道:“如果非要說哪不妥,你們並沒有仔細檢查過死者的其他地方,這才會忽視了死者後腦上的傷!”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薛正航。
因為當初朱福同帶著朱文星去回春堂的時候,朱文星已經沒有什意識了。
而且,根據朱福同的描述,薛正航很快就判斷朱文星是得了癇症。
再加上朱文星的後腦有頭發擋著,他自然也留意不到朱文星後腦上的傷。
聽到柳世安這說,薛啟明原本還想要辯解,可是想了想,還是說道:“柳老先生說的是,等回去之後,晚輩一定讓他們治病的時候,更加細致一些!”
柳世安聽了,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又接著說道:“不過,我說的責任,並不是指這個!”
薛啟明聽了卻是奇道:“還請柳老先生指教!”
這時候,柳世安從卷宗之中,找出了一張紙,放在了薛啟明的麵前,說道:“薛大夫,這你可認得?”
薛啟明一看,這正是薛正航之前給朱文星開的藥,因此,連忙說道:“這正是我們回春堂給死者開的藥房!”
柳世安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藥方本身沒有什問題,可是,他抓的藥卻是有問題!”
薛啟明聽了奇道:“我們回春堂都是照方抓藥,藥房的夥計抓完之後,還有人專門核對,所以我們回春堂開門以來,還沒有過抓錯藥的!柳老先生您是不是……”
柳世安卻是臉色一沉,有些不悅的說道:“怎,你也覺得老朽已經老眼昏花看了?”
薛啟明聽了,卻是連道不敢!
不過,這柳世安
的臉色倒是變得極快。
這時候,他又笑著說道:“想不到,回春堂做事竟能如此細致!”
原來,剛才他佯裝動怒,隻不過是跟薛啟明開玩笑罷了。
而一旁的溫友生卻是冷冷說道:“也見不得有多細致,否則的話,這藥也不會有問題!”
這時候,薛啟明也沒有辯解,而是看著柳世安,想請他解自己的疑惑。
柳世安這時候倒是沒有賣關子,而是指了指仵作手的那份驗屍記錄,說道:“從死者內腑的情況來看,他生前應該服用過會致人**藥!”
“不可能!”
薛啟明聽了大驚,連忙說道:“我們回春堂抓藥都……”
薛啟明說到此處,並沒有接著說下去。
因為他知道,以柳世安的眼力,應該不會看錯。
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立刻朝著一旁的朱福同看去。
顯然,按照薛啟明的想法,回春堂抓藥一定不會有問題,因此,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朱福同做了手腳。
可是,他還是想不明白,這朱福同是朱文星的兒子,他為何要對自己的爹下此毒手!
其實,從剛才到現在,朱福同一直在聽著堂上眾人說話。
這時候,見到薛啟明看向自己。
看到薛啟明的神情,朱福同立刻猜到了薛啟明的想法,隻見他立刻說道:“你少這樣看著我!除了你們回春堂的藥,我可從來沒有給我爹吃過其他藥!”
還不等薛啟明說話,那柳世安看著朱福同點了點頭說道:“老朽也相信你沒有喂他吃藥。”
隻見他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看向了溫友生他們三人,接著說道:“你之前可是對何大人以及薛家的大夫都說過,你並不懂得醫術,若是真的是你下的藥,那必然是受到了旁人的指使!”
聽到柳世安這說,那薛啟明卻是越來越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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