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旁的薛啟堂,他也皺著眉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安晏見到他們如此,也隻能微微一歎,隨後他卻是讓薛同光他們先回去,自己再想想辦法。
隨後,陳安晏便帶著李琳和馬飛等人離開了回春堂,想要出去散散心。
如今的回春堂實在有些“熱鬧”,讓陳安晏無法靜下心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兩天範懷信在這,何文軒擔心會出岔子,所以派了不少官差在街上巡查。
陳安晏他們四處轉了轉,不經意間他們這一行人又來到了西湖邊。
到了這,他們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西湖客棧。
之前發生了那樣的事,這兩天西湖客棧可是冷清了許多。
再加上侯玉成也被抓了,這西湖客棧可以說是門可羅雀。
陳安晏他們也沒有打算進去,遠遠的看了兩眼之後,便準備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可就在他們剛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見到一人從西湖客棧麵走了出來。
那個人剛走到門口,似乎也留意到了陳安晏他們,於是那人立刻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了。
若是正常的客人,陳安晏也不會覺得奇怪。
可是在見到那個人的背影後,陳安晏卻覺得此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但是那個人卻一轉眼就不見了。
馬飛似乎也看出了陳安晏有些不太對勁,立刻上前詢問。
陳安晏便將他的發現告訴了馬飛。
不過,馬飛看上去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們的位置離西湖客棧還有一段距離。
在他看來,陳安晏看得未必真切,更何況,陳安晏自己都說了,他對那個人的臉並不熟悉,而隻是覺得那個人的背影看起來熟悉。
按照馬飛的說法,陳安晏就不必糾結此人了,此刻最重要的還是如何讓那薛正定認罪!
陳安晏聽了,微微點了點頭。
不過,他們在走出去幾步之後,陳安晏還是忍不住直接回頭,朝著那西湖客棧走去。
馬飛見了,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在了陳安晏的身後。
很快,他們幾人便走進了西湖客棧。
聽到門口有動靜,麵的夥計立刻朝著門口迎了上來,口中還說著:“幾位是要住……”
隻不過,他最後那個“店”字還沒有說出口,便直接大喊了一聲躲到了一旁,口中還結結巴巴得說道:“你……你們來做什?”
顯然,這個夥計已經認出了陳安晏他們。
之前,陳安晏可是讓他們吃盡了苦頭,因此,這個夥計在見到陳安晏的時候,才會這害怕。
著時候,櫃台後麵的那位花掌櫃也見到了陳安晏。
顯然,他也沒想到陳安晏還會來這。
之前他可是在陳安晏的手下吃了大虧,害的侯玉成替他付了幾萬兩銀子。
回來之後,他又受了侯玉成的一頓責罰。
其實,他自始至終都隻不過是奉命行事,可是侯玉成才不會跟他講道理,命他一直要替自己做事,直到還清那幾萬兩銀子為止。
花掌櫃可不是陳安晏,他自知惹不起侯玉成。
雖說他也直到自己恐怕幾輩子都賺不到幾萬兩銀子,但眼下他也隻能照做。
而如今,因為發生了之前的那件事,再加上在公堂之上,何文軒都沒有給侯玉成麵子,所以,在最近這幾天,西湖客棧的生意並不好,這花掌櫃正在發愁。
所以,其實他也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但並沒有起身相迎。
見到他們都一臉驚恐,陳安晏卻隻是淡淡說道:“你們不用害怕,我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
聽到陳安晏這說,他們心稍安。
其實,他們也聽說了,那日上了公堂之後,陳安晏後來卻是住進了侯家,可是後來聽說陳安晏在侯家又發生了什事,第二天又鬧上了公堂,直到現在,自己還沒見到侯玉成。
在聽到陳安晏這說後,那花掌櫃也強裝鎮定,問道:“你想要做什?”
陳安晏看著那花掌櫃,壓低了生意說道:“我想打聽一個人。”
原來,陳安晏來這,是想要打聽剛才見到的那個人的身份。
聽到陳安晏說的是這個人,那花掌櫃卻是也皺了皺眉。
若是換做之前,他必定會擺一擺架子,或者索要些銀子。
可如今他麵對的是陳安晏,一想到陳安晏之前的手段,這花掌櫃咽了咽口水,還是將那登記的賬冊拿了出來。
因為這兩天西湖客棧的客人並不多,再加上剛才那個客人才走不久,所以花掌櫃倒是很快就找到這個客人住店時候登記的名字。
按照登記的來看,那個人名叫伊能讓,來自雲南,是昨天住進的西湖客棧。
一旁的李琳見了這個名字,卻是立刻說道:“這個名字好奇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姓的!”
聽到李琳這說,那花掌櫃也立刻說道:“這個姓氏的確少見,老朽在客棧做掌櫃這多年,這也才第二次見!”
其實,對於李琳來說,她的見識遠飛常人所及,至於那花掌櫃,他在客棧做掌櫃,每天都能見到許多形形色色之人,連他們都這說,也足以說明伊這個姓氏確實不常見。
隨後,陳安晏又問起了此人可有什特別之處。
花掌櫃不敢隱瞞,立刻將他所見一一說了出來。
而按照花掌櫃的說法,此人是昨日將近午時的時候來到了這,要了一間位置偏僻的客房。
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那個人在住進客棧之後,並沒有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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