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這三人便進了這鎮上唯一的一間客棧。
那個侍衛在外麵盯了一會後,聽說陳安晏他們也來了鎮上,便立刻找來了這,將他剛才所見告訴了陳安晏。
陳安晏聽了點了點頭,隨後他又讓馬飛換個侍衛繼續去盯著。
因為出售闊綽,在跟這酒樓夥計閑聊的時候,那夥計倒是十分熱情。
按照這夥計的說法,盡管這長溝鎮離濟寧城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因為城一富戶的關係,這長溝鎮倒是要比其他鎮更加熱鬧一些。
聽這個夥計所說,那個富戶似乎是跟衙門有著什關係,經常能靠著運河上的那些官船來采辦貨物。
而且,這個富戶原本也是長溝鎮的百姓。
他在賺了銀子之後,便搬到了城去住。
不過,他倒是並沒有忘記長溝鎮。
按照此人自己的說法,盡管他搬去了城,但是在這長溝鎮還有他不少親人,所以他還是願意在這做些買賣。
而據這個夥計所說,當初在修建這間酒樓的時候,那個富戶也出了一大筆銀子。
隻不過,等到酒樓開業的時候,其他才知道,那個富戶竟然不是東家。
而且,直到現在,就算是他們這些夥計,也不知道這間酒樓的東家是誰。
他們猜測,恐怕隻有那位掌櫃或許才知道些什。
陳安晏聽了倒是覺得有些怪異。
照理來說,這酒樓乃是正當買賣,那位東家根本就不必藏著掖著。
在陳安晏看來,這唯一的可能,那位東家極有可能是朝廷的官員。
按照朝廷的官職,在任上的官員不許做這些買賣,所以那位東家才會隱瞞身份。
這似乎又是貪腐的問題。
而對於如今的陳安晏來說,最主要的還是去查兗州的情況。
至於這的貪腐之風,完全可以等回到京城之後,跟皇上以及李文棟商議之後再做安排。
又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陳安晏他們也都酒足飯飽。
眼看從這夥計的口中也問不到別的什線索,陳安晏也隻好帶著馬飛他們準備離開這。
不過,就在他們剛從二樓雅間下來的時候,正好見到了角落有兩個人。
陳安晏身旁的一個侍衛立刻來到了陳安晏的身旁,朝著他使了個眼色。
就在陳安晏剛要開口的時候,他卻是也見到了角落的那兩個人也朝著他們看了過來。
陳安晏見狀,隻能輕咳了一聲,準備先離開這。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角落的那兩個人見到陳安晏他們之後,卻是堆著笑臉迎了上來。
他們的這個動作倒是讓馬飛他們嚇了一跳,立刻上前想要將陳安晏護在身後。
不過,陳安晏卻是早就已經看出了,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會武功,所以,他又讓馬飛他們稍稍退開一些,不必緊張。
這時候,這兩人已經來到了陳安晏他們的麵前,隻見其中一人笑著說道:“幾位看起來麵生的很,是外地來的?”
盡管不知道這兩個人想要做什,不過,按照陳安晏的想法,既然是想要查線索,說不定這兩個人會知道些什。
因此,陳安晏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是從河北來的,不知兩位有何見教?”
這兩人聽了,又接著問道:“不知道幾位來到我們長溝鎮,有何貴幹?”
陳安晏聽了卻是皺起了眉,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悅,說道:“你們又是何人,我們到這來,與你們何幹?”
兩人見到陳安晏動怒,又立刻陪著笑說道:“公子息怒,我們是這長溝鎮的百姓,在這生活多年,對這也十分熟悉,所以若是公子有什事情要辦,盡管找我們兄弟二人,我們兄弟二人一定會替公子把事辦妥!”
聽到這兩人這說,陳安晏倒是有些詫異。
而他也立刻明白了這兩個人想要做什了。
一般來說,在各地都會有這樣的人,這些人在見到生麵孔之後,都會十分“熱情”的上前幫忙,事後再收些好處。
而大部分這樣的人,就如這兩個人所說,都對當地十分熟悉。
因此,陳安晏想了想,倒是點了點頭。
因為在他看來,既然眼下沒有其他辦法,倒不如從眼前這兩個人的身上看看能不能問到些什。
因此,陳安晏在點了點頭之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找個地方細聊吧!”
那兩人聽了十分高興,其中一人前去結賬,另外一人則說對著陳安晏他們說道:“既然如此,那幾位就先隨小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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