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寧聽了,卻是冷笑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這郭雲召葫蘆賣的是什藥,不過,事情究竟會如何發展,就看那個男子的了。
如此又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客棧的官差卻是立刻來報,說是郭雲召又將客棧的夥計喚了進去,說要結賬,今日便要離開。
司馬寧聽了之後,頓時來了精神。
既然這郭雲召要離開了,那就離那個男子出手不遠了。
不過,讓司馬寧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郭雲召一直到了傍晚,再一次讓客棧的夥計送了飯菜之後,又過了大概半炷香的時間,終於離開了客棧。
而且,這一次郭雲召卻是已經帶起了鬥笠,看樣子的確是準備離開了。
這時候,司馬寧知道自己不便露麵,所以他隻是坐在馬車遠遠的跟著,同時讓手下盯緊郭雲召。
其實,附近的百姓似乎也察覺到了什。
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出來看熱鬧,就已經被那些官差趕回去了。
因為司馬寧也知道,這件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眼看著那郭雲召已經走出去了差不多五,離長溝鎮也有一段距離了。
司馬寧卻是有些心急了。
因為若是那個男子一直不動手,等到出了濟寧的地界再動手的話,那恐怕就不在自己的控製範圍之內了!
不過,讓司馬寧有些不解的是,他們從客棧一路跟著郭雲召來到這,卻並沒有見到那個男子。
莫非那個男子的身手真的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就在司馬寧不解的時候,他們一行倒是已經來到了一條河邊。
這條河不算太寬,大概也就七八丈的樣子。
不過,據說這條河很深,而水流也很急。
那郭雲召來到這後,並沒有猶豫,直接上橋走到了對麵。
至於司馬寧以及那些官差,雖說他們自己心都很清楚,他們跟蹤郭雲召,彼此之間都心知肚明。
可是,畢竟還是不能這明目張膽。
所以,他們自然是要等到郭雲召過了河之後,他們才開始過河。
可是,就在那郭雲召剛剛到了對岸的時候,卻突然間從暗處出來了一個人。
那人跟郭雲召打了個照麵之後,卻是突然動起了手。
郭雲召似乎也有些意外,不過,他反應倒是急快,立刻就接下了招。
司馬寧見了,立刻來精神。
因為他知道,此人必然就是那個聲稱能幫自己對付郭雲召以及虎頭幫的那個男子。
原本他還想看看兩人交手的經過,可是,一來此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隔岸相望畢竟還有七八丈遠,司馬寧跟那些官差畢竟隻是普通人,以他們的目力,根本就看不太清河對麵的情況。
另一方麵,這條河兩岸的蘆葦頗為茂密。
所以,若是隔岸相望,就算是白天恐怕也看不到太多東西。
因此,司馬寧他們隻能聽到對麵交手的聲音,卻看不清他們的身影。
原本司馬寧倒是想直接過河看看,不過,還是被那些官差勸住了。
按照他們的說法,郭雲召可是一個高手,而另外那個人既然能跟郭雲召過招,必然也是高手。
兩人如今就在對麵的橋頭附近交手,若是司馬寧前去,說不定會受池魚之殃。
司馬寧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沒有堅持。
就在兩人過了三四十招之後,突然聽到對麵慘叫一聲,隨後又是“噗通”一聲,顯然是有人落水了。司馬寧他們聽到之後,也顧不上危險了,連忙朝著對麵衝了過去。
他們在橋上的時候,已經見到水中有人,不過,因為水流的關係,很快就朝著下遊衝去。
而等他們來到對岸的時候,另外一人已經不見蹤跡,地上也隻有一個鬥笠。
司馬寧立刻派人四處查看,可是最終還是無功而返。
這時候,司馬寧的心卻是有些疑惑。
這落水之人,究竟是郭雲召還是那個男子。
不過,那個人的屍首已經被衝遠了,一時半會也無法確認其身份。
司馬寧想了想之後,派出手下沿著這條河往下遊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此人的屍首,另外又派人在這四處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線索。
而他自己則是直接回衙門了。
雖說是坐馬車,可等司馬寧進城的時候,已經過了子時。
盡管每日過了時辰這城門就會關閉,可是司馬寧畢竟是這的知縣大人,守城的官兵自然不敢阻攔。
進城之後,司馬寧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吩咐守城的官兵不許偷懶,要仔細一些。
隨後,他便帶著手下回衙門了。
而他剛一到衙門口,便有官差迎了上來。
這倒是讓司馬寧有些詫異。
一般來說,到了晚上的時候,在大門的後麵有一間班房,衙門會安排人手守在這,一旦有人有急事,也算是有個應聲的人。
但是,很少會有像今日這般,過了子時之後,還守在門外的。
而那人迎上來之後,卻是拿出了一個竹筒。
這個竹筒看上去跟司馬寧昨日收到的那個竹筒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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