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韓守禮見了,卻是嚇得不敢吱聲。
而一旁的秦穆安想了想之後,還是上前問道:“大人,莫非這竹筒又是那個男子……”
聽到秦穆安說話,司馬寧卻是沒有回答,而是又立刻問道:“你剛才說,昨日那人殺了虎頭幫的人之後,並沒有拿走什東西?”
秦穆安聽了,卻是皺著眉說道:“回大人的話,他在殺完人之後,在麵待了片刻,手中並沒有拿其他什東西……”
這秦穆安說到此處,卻是又想了想,隨後才接著說道:“不過,他身上有沒有帶什東西,屬下就不知道了。”
“砰!”
秦穆安的話音剛落,這司馬寧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秦穆安見了,立刻問道:“大人,那個人不是已經將虎頭幫的人殺了嗎?就算他拿走些金銀首飾,想來數目也不會多……”
“你懂什!”
司馬寧聽了,卻是直接怒斥道:“那些金銀首飾他都沒有拿走,但是,他卻是拿走了虎頭幫的賬本!”
“賬本?”
韓守禮跟秦穆安似乎都有些詫異。
原來,按照這紙上所寫,那人在殺了虎頭幫的人之後,在麵找到了一本賬本,上麵記錄了是如何跟司馬寧勾結,以及每次搶到貨物和銀子之後,是如何跟司馬寧分配。
如此一來,雖說虎頭幫的人都已經死了,可是相比之下,自己卻是更加危險了。
原本,他隻要防著虎頭幫的幫主以及那幾個頭目。
因為他跟虎頭幫的幫主都知道,他們之間聯手之事,知道的人越少對他們來說就越安全。
所以,不論是在虎頭幫還是在衙門,知道這件事的,除了兩個做主之人外,便隻有他們各自少量心腹了。
因為他們也知道,像這樣的事,他們不便親自出麵,所以,他們之間的聯絡,都是由他們的手下進行。
隻是司馬寧做夢都沒有想到,那虎頭幫的幫主竟然還留下了一本賬本。
如此一來,不管這賬本落到了誰的手,都能來要挾自己。
顯然,韓守禮跟秦穆安也都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
而那韓守禮卻似乎又想到了什,連忙問道:“大人,莫非那人想要利用這賬本來要挾大人?”
司馬寧聽了,卻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立刻回答,反倒是朝著韓手說道:“這難道不是你想看到的嗎?”
韓守禮聽了,卻是臉色一變,立刻跪下說道:“大人,屬下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顯然,他也聽出來了,相比之下司馬寧似乎要更加相信一旁的項少安。
雖然他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事,但他卻知道,若是自己再不辯解,不單是自己,恐怕就連司馬寧都會有危險。
不過,司馬寧卻對他的這些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因此,韓守禮還沒有說完,司馬寧卻是直接讓他住嘴。
而一旁的秦穆安卻是知道,自己這時候不宜多言,否則的話,恐怕更加容易被司馬寧懷疑。
因此,他選擇了沉默了。
不過,司馬寧卻是朝著他問道:“項少安,你跟那個男子有過接觸,你覺得該怎辦?”
秦穆安稍稍猶豫之後,說道:“全憑大人做主,屬下聽大人的差遣!”
但是,司馬寧卻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是很滿意,還是就這看著秦穆安。無奈之下,秦穆安隻能繼續說道:“屬下以為,若是那人提的要求不算過分,大人不妨應下,算是破財消災,但若是對方提的要求太過分……”
司馬寧聽了,卻是皺著眉問道:“若是太過分,又如何?”
秦穆安這時候也看著司馬寧說道:“大人, 若是那人太過分的話,屬下就帶人跟他拚了!”
司馬寧聽了, 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他能殺掉虎頭幫上下六十多人,你要多少人手才能殺了他?”
“這個……”
秦穆安聽了,也皺起了眉。
不過,很快他又接著說道:“大人,要不然我們去請知府大人……”
“嗯?”
見到司馬寧的臉色沉了下去,秦穆安也隻能住了口。
不過,隨即他又拿起了竹筒的那張紙看了看之後,朝著兩人說道:“那人想要二十萬兩!”
“二……二十萬兩?”
韓守禮他們兩人聽了之後,都不僅咂舌。
他們可是知道,在這之前啊,司馬寧已經給了那個男子兩萬兩,如今又要二十萬兩,總共就是二十二萬兩。
這放在哪,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而在這些年,司馬寧從虎頭幫得的銀子,也不過十萬兩左右。
如今提心吊膽這久,非但要將這十萬兩銀子交出去,還要再多出十幾萬兩,恐怕放在誰的身上都無法接受。
這時候,那秦穆安卻是立刻說道:“大人,此人這過分,屬下願替大人分憂!”
秦穆安說到此處,稍稍頓了頓之後又接著說道:“就算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說不定能想辦法埋伏,隻要能抓住此人,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到時候非但不用給銀子,還能將之前的那兩萬兩銀子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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