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按照周永安所說,昨天晚上他的確是跟著於安通一起去了太白湖那。
就如之前他所見到的一樣,這外麵都是一片高牆,因此,若是不進到麵,根本看不到麵的情況。
原本周永安跟司馬寧一樣, 以為這次能看一看麵的情況了。
可是到了這之後,於安通卻是讓周永安留在門房,說是讓他在這休息,若是有事的話,自己會派人來叫醒他。
隨後,於安通便跟著其他官兵去了麵,而將周永安留在了外麵。
周永安看了看,這門口有幾個官兵把手,看這個架勢,若是沒有於安通的點頭,自己恐怕根本就進不去。
無奈之下,他便隻能按照於安通的意思,留在了門房。
不過,於安通倒是讓人在這準備茶水點心。
周永安原本還想著,說不定待會會發生什事,自己還是有機會進去看看,所以他便獨自喝了會茶,吃了些點心。
可是到了深夜難眠困倦。
周永安想著,反正之前於安通也說了,若是有什事的話,會派人來叫自己,於是他便在門房打起了盹。
不過,讓周永安不解的是,自己一覺睡到天亮。
等他醒了之後沒過多久,於安通便親自前來,又帶他回了碼頭。
司馬寧聽了,默默地點了點頭。
顯然,於安通似乎並沒有將發現陳安晏一事告訴周永安。
想來,於安通之所以帶周永安前來,必然是以備一旦陳安晏他們真的出現了,於安通要利用周永安來推脫。
隻不過,除非是於安通親口所說,否則他們恐怕是難以捉摸於安通的心思。
見到這周永安似乎知道的不多,司馬寧隨即也起身告辭。
如今,既然於安通都已經發話了,那這件事暫時就不是自己能控製的了。
因此,對於司馬寧來說,此刻倒不如靜心等待。
不過,他在離開之前,他到時叮囑周永安,若是於安通有什安排,立刻派人來告訴自己。
隨後,司馬寧便帶著手下離開了碼頭。
如此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
在這一天多的時間,周永安倒是也派人找過司馬寧。
可是按照周永安的說法,於安通在這段時間也一直都在碼頭,並沒有再出去。
而且,自己想要去見這位舅舅的時候,於安通卻放下話來,說是自己公務繁忙,誰都不見。
司馬寧雖說心中有些不安,可就眼下的情形,他也做不了什。
至於陳安晏他們一行,在這段時間,除了在客棧休息,便是在外閑逛。
而且,根據自己手下打探到的消息,那位郡主欽差也跟陳安晏在一起,並沒有先一步回京。
若是放在之前,司馬寧必定會派人甚至是親自前去陪同,也好討好一下這些京城來的貴人。
可是因為太白湖哪的情況自己心根本就沒有底,他擔心若是前去的話,一旦被陳安晏他們問起,自己難以應付。
所以,在這段時間他也隻是讓手下遠遠的跟著,並沒有前去打擾。
而且,不光是司馬寧,就連那位兗州知府大人,在從司馬寧的口中得知了陳安晏他們又回到了濟寧,甚至連住處都已經打聽到了,但是於安通卻跟什都不知道一樣,並沒有親自前去,甚至都沒有派人過問。
在過了用午膳的時間後不久,便有手下前來稟報,說是陳安晏他們一行已經在朝著衙門而來。
司馬寧聽了,卻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因為直到此刻,於安通依舊沒有派人前來。
而且,今日一早,司馬寧便已經派人去找於安通,但是連於安通的麵都沒有見到就被擋了回來。
就在司馬寧一遍又一遍的催促手下去請於安通的時候,陳安晏他們一行終於來到了濟寧縣衙。
再次見到這位郡主欽差,這一次司馬寧的心卻是十分擔憂。
在將李琳他們一行迎進了衙門之後,司馬寧卻是心中稍安,因為在陳安晏他們一行人中,他並沒有見到韓守禮他們四人。
如此看來,陳安晏似乎並沒有撕破臉皮的意思。
各自入座之後,司馬寧再次向李琳請安。
不過,李琳卻是全程都沉著臉,看上去似乎不太高興。
而一旁的陳安晏卻是笑著告訴司馬寧,這兩日郡主沒有休息好。
用陳安晏的話來說,雖說他們住的已經是這最好的客棧,但是客棧終究是客棧,來往進出的人終究多了一些,那些嘈雜之聲終究還是會擾人清夢。
而他們又不想為此直接將客棧封了,因為一旦傳回京城,說不定就會有禦史參他們叨擾地方。
至於驛站 ,畢竟是在城外,而且,相比客棧來說,驛站雖說要清靜一些,但終究還是太簡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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