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心中還是有些擔憂,不過,在見到王瀚采都向他們保證一定不會有事,於是這兩人也就立刻返回了皇家陵園。
回去之後,他們也將經過告訴了另外兩人,在得知王瀚采已經知曉此事後,另外兩人倒是也都放心了下來。
而按照這兩人所說,昨天晚上雖說隻有他們兩人,但並沒有出什岔子。
得知一切如常,昨晚回去的兩人也都放心了。
因為忙活了一個晚上,這時候他們也都找了個地方去休息了。
就這又過了數日,期間陳安晏倒是也進了一趟宮。
而他在進宮之後,隻是去了一趟禦書房。
陳安晏在李彧的禦書房待了大概一個時辰便離開了。
除了李彧之外,沒人知道他在麵做了些什。
而陳安晏在離開皇宮之後,便又一直待在了王府。
其實,這個時候,陳安晏已經將韓王府外麵的那些公子哥都“趕”走了。
事實上,在這段時間,崔時敏也曾來過兩次王府,說是有要事找陳安晏,不過,陳安晏卻是直接推脫說是身體不適不便見客。
崔時敏畢竟還是不敢硬闖王府,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十分憤怒。
這倒是讓朝中不少大臣都十分不解。
因為在這之前,陳安晏在回京之前,放了崔時敏的外甥一馬。
對於這件事,崔時敏雖說並不想宣揚,可是他也不知為何,很快便在京城傳揚開來。
對此,齊太後似乎也不太高興。
而對於崔時敏來說,他也隻能否認此事。
當日他在將戚從瑞從陳安晏那帶走之後,到了第二天一早,他便給了戚從瑞一筆銀子,讓他返回杭州。
畢竟,陳安晏手上可是有著他辭官的奏折,而陳安晏在回到京城之後,便會將這本奏折交給李文棟。
想來,李文棟在看過之後,便會有相應的公文下發至杭州。
若是戚從瑞不趕緊回去,那可能就會錯過公文的時間。
盡管對於崔時敏來說,他也能替戚從瑞想個搪塞的理由,可是一旦被有心之人利用,終究是個麻煩事。
而戚從瑞自然也不敢多言。
畢竟,在回去的路上,崔時敏倒是也對其安撫了一番,而且,自己的這個舅舅還放下話來,說這次辭官隻是暫時的,等他當上了吏部尚書,便會替他謀一個知府的缺。
戚從瑞聽了之後自熱是心花怒放,到了第二天一早,他便出發回杭州了。
對於這件事,崔時敏原本以為,雖說自己花了二十萬兩,但這件事總算是了解了。
而對於崔時敏來說,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陳安晏提出要將侯玉成以及範一通等人關押到刑部大牢的時候,自己沒能利用這兩人做些手腳。
在崔時敏看來,這範一通也就算了,品級不高,也指望不了他能做什。
可是那侯玉成可不一樣。
當年魏文康跟侯勳傑的關係,崔時敏他們可是早有耳聞。
因此,包括單文柏他們在內,都希望能利用侯玉成來賣魏文康的一個人情。
隻是他們怎都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就這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刑部的大牢。
其實事後他們也猜到了,這必然是陳安晏派人動的手。
可是,他們手上根本就沒有證據。
如此一來,他們非但沒能賣魏文康的這個人情,陳安晏反倒是能將這件事推到他們的頭上。
其實,在這兩人被殺之後,崔時敏甚至還派人去找過魏文康,試圖想要解釋這件事。
可是,他派去的人連魏文康府上的大門都沒能進的去。
魏文康在得知是崔時敏的手下後,竟然親自拿著棍棒將來人直接打走了。
而在這件事情傳開之後,朝中不少人都笑壞了。
因為在那個時候,魏文康正稱病不朝。
可是,看他那打人的氣勢,哪像是有病在身的樣子。
所以,陳安晏的這一手,也是讓魏文康跟崔時敏他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了。
而對於這件事,其實單文柏他們倒是也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他們也知道,他們這些後黨一派跟魏文康他們這些老臣之間積怨已久,這可不是一個小小的侯玉成能左右的。
所以,既然魏文康要將這個仇算到他們的頭上,他們也懶得再去解釋了。
原本崔時敏也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也該結束了。
可是在前段時間他收到了兩個消息,卻是讓他不安了起來。
第一個消息是,朝廷恩準戚從瑞辭官的公文,並沒有能送到戚從瑞的手上,而收下這份公文的,卻是戚從瑞的夫人。
而戚從瑞的夫人起初還以為這是何文軒他們的做的手腳,畢竟??,在她看來,戚從瑞既然已經到了京城,有崔時敏的照應,想來應該都能逢凶化吉,不至於辭官才是。
不過,不管怎樣,她還是收下了公文。
可是,因為戚從瑞還沒有回來,於是,她便又寫了封信送往京城。
在她看來,說不定這戚從瑞難得去一趟京城,所以崔時敏要留他多住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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