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齊太後也決定在今日,當著這多王公大臣的麵提及此事。
一旦今日能將此事定下,日後就算李之儀追究起來,也隻能聽自己的安排了。
因此,這時候齊太後卻是直接笑著說道:“世子言重了,在這次琳兒從江南回京的時候,哀家曾跟她提過一件事,那就是為她賜婚,莫非琳兒沒有跟世子提及此事?”
見到齊太後已經說破了此事,李淡索性也不裝了,立刻回道:“太後見諒,琳兒她年紀還小,所以我們都以為這隻是太後的一句戲言,所以……”
不過,還不等李淡說完,齊太後卻是皺了皺眉說道:“哀家是大梁的太後,自然沒有戲言!”
隻見她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看向了一旁的李琳,接著說道:“哀家記得那個時候琳兒你可是已經答應了,是不是?”
這齊太後嘴上這般說著,手上卻是又暗暗用了些勁。
雖說李琳自信自己的力氣要比齊太後的大,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她也知道不便直接跟齊太後翻臉。
所以,李琳卻是直接將手放在了桌上,說道:“我的??婚事,我自然是要聽父王的安排!”
齊太後聽了,卻是微微一笑,似乎對於李琳在自己的麵前自稱為“我”並沒有生氣。
這時候她卻是鬆開了李琳的手,說道:“有你的這句話就行了!”
聽到齊太後這說,卻是讓李淡兄妹以及其他王公大臣都有些不解。
宇文德榮這時候也皺著眉問道:“莫非韓王爺他……”
不等宇文德榮說完,齊太後卻是笑著說道:“不錯,其實在哀家跟琳兒提了這件事後,哀家自然也知道,成親自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哀家雖為太後,但也不能橫加插手,所以,那日之後,哀家便派人去了一趟巴蜀,韓王爺在得知此事後,也十分讚同,說是會將琳兒的婚事交給哀家來辦!”
聽到齊太後這說,陳安晏以及李淡兄妹二人都吃了一驚。
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齊太後也會派人去巴蜀。
不過,陳安晏對此似乎還是有些懷疑。
但是,一想到在這和之前,自己讓李淡寫了幾封信回巴蜀,但得到的回複跟齊太後所說差不多。
因此,對於李淡兄妹二人來說,齊太後的話似乎有些匪夷所思。
但是陳安晏反倒是認為齊太後應該沒有在說謊,說不定她真的派了手下去了一趟巴蜀。
而就在齊太後話音剛落的時候,在她身旁的李琳卻是立刻說道:“不可能!”
不過很快,李琳也意識到在這樣的場合自己這反駁齊太後的話有些不妥,於是,隻見她輕咳了一聲,朝著齊太後說道:“不知太後派去巴蜀的是那位大人!”
李琳說到此處,卻是稍稍頓了頓,不過很快她又接著問道:“還有我父王的書信……”
聽到李琳的話,齊太後倒是也不生氣,而是笑著說道:“哀家派的是一個侍衛,不過,你的父王並沒有寫書信,他是直接讓那個侍衛轉告的哀家!”
聽了齊太後的話,再看李琳的神情,分明是並不相信齊太後所言。
不過,齊太後也並不在意,甚至還笑著說道:“琳兒,哀家難道還會騙你不成?”
這齊太後說到此處,卻是稍稍頓了頓之後,又接著說道:“日後你見到你父王的時候,你再當麵問他便是!”
見到齊太後說的這般有底氣,卻是讓陳安晏他們也十分詫異。
這時候,一旁的李彧卻是也有些著急了。
因為剛才在跟陳安晏見麵的時候,陳安晏並沒有將他的計劃告訴自己。
而且,剛才在齊太後說出了她曾派人去了一趟巴蜀的時候,李彧也看出了李淡以及陳安晏他們臉上詫異的神情。
所以,在李彧看來,齊太後的話極有可能打亂了陳安晏的計劃。
因此,李彧這時候卻是立刻說道:“母後不妨將那個侍衛喚來,讓他親口告訴郡主,也免得郡主多心!”
齊太後聽了,卻是皺了皺眉,說道:“此人最近奉了哀家之命,出宮辦差去了,恐怕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隻見她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看向了李彧,又接著說道:“怎,皇上也不相信哀家嗎?”
“這個……”
被齊太後這一問,李彧卻是也有些詞窮!
就在這個時候,下麵的李淡卻是立刻說道:“太後息怒,李淡相??信太後所言,我們隻是沒有想到太後會派人去巴蜀!”
這時候,齊太後才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和琳兒都沒有什意見,韓王爺也將此事交給了哀家,那哀家……”
不過,這一次齊太後並沒有說完,李淡卻是搶先說道:“琳兒的婚事交給太後,我們韓王府自然再放心不過了!”
李淡說到此處,卻是看了李琳一眼之後,才接著說道:“隻不過,琳兒自小便被父王寵壞了,還請太後見諒!”
原本一些準備斥責李淡無禮的官員,在聽到李淡這說之後,倒是也都把話咽了回去。
看得出來,齊太後對此也是十分滿意。
如今的韓王府隻有李淡兄妹二人在京城,如今既然李淡都已經點頭了,那拿下李琳自然是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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