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樊光浩又指著陳安晏,喊了一聲:“抓住這個小子!”
這時候,在這公堂上卻是出現了一副奇怪的景象。
盡管此刻公堂上有差不多二十個官差,但大部分都朝著陳安晏衝去,剩下幾人也是朝著李琳和薛啟堂衝去。
顯然,他們早就已經見識到了馬飛跟另外一個侍衛的厲害,沒有一個願意去跟這兩人動手。
可是,就在這樊光浩話音剛落的時候,陳安晏卻是已經閃身來到了樊光浩身旁。
盡管他手中並無兵刃,但包括樊光浩在內,在這堂上所有人都已經嚇得不敢動了。
特別是那樊光浩,其實這時候他想要立刻跑開,但也不知道是他身為一縣之尊的尊嚴,還是擔心若是自己跑的話,陳安晏會對他出手。
此刻的他,卻是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想要做什?”
顯然,陳安晏的身手,似乎遠遠出乎了他的意料。
而堂下的這些官差此刻一個個也不知所措地交流著眼神。
這時候,公堂門口的百姓似乎是擔心會有池魚之殃,也都退開了一些。
而且,突然發生這樣的事,一??個個都閉上了嘴,不敢發出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再次傳來了馬蹄聲。
因為這時候這十分安靜,所以這馬蹄聲清清楚楚地傳到了公堂上。
相比陳安晏的淡定,那樊光浩卻是再次緊張了起來。
對他來說,自然是希望能有官兵隨著自己的手下一起進城。
相比之下,那些官兵可是要比衙門的官差厲害多了。
按照樊光浩的想法,若是能有二三十個官兵,恐怕也不會變成現在的局麵。
此刻盡管陳安晏的手中並無兵刃,但他也知道,從陳安晏剛才的身手來看,這個少年想要取自己的性命,恐怕也並非難事。
所以,此刻就算是有官兵跟著前來,樊光浩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可是很快,樊光浩卻是又失望了。
盡管這次的馬蹄聲不止一個,但顯然這次回來的都是衙門的官差。
因為剛才那個官差是帶了幾個手下一同前去的,所以回來的時候才會有幾個馬蹄聲。
看起來,此人依舊沒能將那些官兵請來。
而且,看此人的臉色看起來也有些不太好看。
就在這個官差再次來到公堂上的時候,這的景象卻是讓他嚇了一跳。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才離開一會兒,知縣大人就已經落到了陳安晏他們的手。
隻見他連忙帶著那幾個手下衝到了堂上,朝著陳安晏喝道:“你們想要做什?難不成你們真的想要造反不成?”
眼看陳安晏一臉淡定,此人又接著說道:“城外的綠營軍馬上就要進城了,你們還不束手就擒!”
聽到此人這說,那樊光浩倒是臉上一喜。
在他看來,隻要那些綠營軍進城,那陳安晏他們必定插翅難飛。
不過,陳安晏卻是笑著說道:“我敢保證,跟之前那次一樣,你剛才去搬救兵,依舊吃了一個閉門羹!”
陳安晏在說到此處的時候,稍稍頓了頓之後又接著說道:“別說是那位把總,恐怕連百長你都見不到!”
聽到陳安晏這說,所有人都是一驚。
那個官差驚的是陳安晏說得不錯。
盡管這次他帶著手下以及樊光浩寫的紙條前去搬救兵。
可就跟陳安晏說的那樣,除了守在外麵的官兵之外,根本就沒人出來見自己。
就算自己拿出了樊光浩所寫的紙條,那的官兵卻根本不理會。
此人見狀還不死心,還想要硬闖,卻是被那的官兵直接趕了出來。
而且,他們還放下話來,若是他再敢無禮,他們就要動手了。
見到這些人竟然如此不講情麵,這個官差也隻能再次帶著手下退了回來。
而他剛才故意那說,無非是想要將陳安晏嚇退而已。
卻沒想到,他這說非但沒能將陳安晏嚇退,卻是被陳安晏直接道出了實情。
因此,他這時候卻是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是怎知道的?”
見到此人如此,陳安晏卻是再次大笑了起來。
而樊光浩卻是臉色鐵青,隻見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到底想怎樣?”
陳安晏卻隻是淡淡說道:“我見大人不會審案,想教教你這案子該怎審!”
樊光浩聽了卻是怒道:“你大膽!本官可是朝廷命官!”
陳安晏這時候卻是冷笑著說道:“大梁有你這樣顛倒黑白的官員,難怪國力日微!”
??樊光浩似乎也意識到陳安晏的談吐不凡,卻是皺著眉說道:“你究竟是什人?”
陳安晏卻是一臉淡定的說道:“大人之前不是已經看過我們的路引了嗎?我們隻是蘇州的商人而已!”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樊光浩卻是已經開始懷疑起陳安晏他們的身份了。
因為對於大部分商人來說,除非他們有很硬的後台,否則的話,他們根本不敢跟地方官府作對。
盡管相比其他買賣來說,綢緞莊也算是大買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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