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說陳安晏他們回來了,麵的人也立刻迎了出來。
陳安晏他們定睛一看,出來的一共有四人,其中兩個他們都認識,分別是杭州知府何文軒以及浙江布政使之子司章墨。
而另外兩個男子,其中一人似乎跟何文軒的年紀差不多,看他的氣勢,應該是朝廷官員。
而另外那個男子的年紀卻是要小一些,看上去應該是一個商人。
不過,陳安晏卻是看得出,此人應該會功夫。
這的侍衛告訴陳安晏,這幾人來到這後,都將手下留在了外麵。
陳安晏聽了,點了點頭,看起來,他們此番前來並無惡意,還在向自己示好。
而且,到了這個時候,陳安晏幾乎已經能夠猜出另外兩人的身份了。
不過,他卻並沒有說破,而是直接迎向了何文軒,說道:“知府大人親自登門,不知有何要事?”
隻是,還沒等何文軒說話,陳安晏卻是又看了看另外那兩個男子,說道:“這兩位是……”
何文軒這時候卻是笑著說道:“陳公子,我來替你們介紹!”
就如陳安晏心中猜測的那般,那個官員模樣的男子,正是浙江布政使司崇清,另外那個商人模樣的男子,乃是杭州府的鹽商,也是浙江鹽幫幫主歐陽明。
陳安晏聽了,卻是連忙上前行禮。
不過,那司崇清卻是連忙上前將陳安晏扶起,說道:“陳公子,我們今日前來並非為了公事,所以今日你我撇開官場上的那些繁文縟節!”
一旁的何文軒也笑著說道:“不錯,我們今日穿的都是便服,就莫再以官職相論了!”
既然他們兩人都這說了,陳安晏自然是沒有意見。
不過,李琳在見到司章墨後,她的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
而在得知這兩個人,一人正是那司章墨的父親,一人是歐陽傑的父親,她心中卻是更加不悅。
因為在歐陽傑手下的供詞之中,似乎有暗示司章墨對自己有覬覦之心。
而讓她不解的是,他們隻是聽到自己彈了一曲而已,根本就沒有見過自己,為何就會有這般齷齪的念頭。
更何況,不論是司章墨還是歐陽傑,他們一個有地位,一個有銀子,想來不管他們想要什樣的女子,他們應該都有辦法得到,那又為何非要一個連麵都沒有見過的人呢?
最後李琳卻是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們這些紈子弟,想來應該是驕橫跋扈慣了,隻要是他們想得到的,一定要想法設法得到。
一想到此,李琳卻是更加厭惡這兩個人了。
也正因為如此,盡管司崇清他們想要上前行禮,但李琳卻根本不願理會這些人,直接進了客棧,上樓去了。
司崇清雖說為官多年,但見到李琳如此,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尷尬。
不過,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所導致。
而陳安晏見了,卻隻是淡淡說道:“幾位請不要介意,今日郡主走了一個下午,想必有些疲累,就先回房去了!”
聽到郡主二字,那司章墨卻是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其實,在這之前,他已經從司崇清跟何文軒那得知了陳安晏跟李琳的身份。
那個時候,他也終於明白了陳安晏在麵對自己這個藩台大人之子的時候,為何還能那般有恃無恐。
昨日在離開海寧縣的時候,何文軒擔心那司章墨還會去衝撞陳安晏他們,因此,何文軒立刻派人前去紹興,將此事稟報了司崇清。
司崇清聽了之後,也知道自己的兒子闖禍了,於是立刻趕了回來。
等他趕回杭州的時候,卻是已經過了午時。
至於歐陽明,其實昨日何文軒在將他們判罪之後,歐陽傑的手下便立刻趕回了杭州城,將此事告訴了歐陽明。
歐陽明聽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畢竟,相比司崇清來說,自己終究隻是一個商販,陳安晏他們要對付自己太容易了。
因此,今日一早,在得知何文軒回到杭州之後,這歐陽明便立刻帶著早已備好的厚禮前去,想請何文軒活動活動。
盡管何文軒收下了禮,但他卻是告訴歐陽明,以他對陳安晏和李琳的了解,這件事別說是他這個知府,就算是巡撫大人乃至總督,恐怕都未必能讓陳安晏他們改變主意。
要知道,當初吏部尚書單文伯的獨子,就是因為得罪了陳安晏,才導致了後來被流放到了雲南。
論身份和地位,不管是歐陽明還是司崇清,顯然都無法跟單文伯相提並論。
更何況,單文伯還有齊太後撐腰。
不過,按照何文軒的說法,歐陽明似乎也不必太過擔心,因為陳安晏若是真的想要報複,昨日在公堂上他便能利用李琳的身份,直接將歐陽傑帶回京城受審。
既然陳安晏已經昨日對自己的判罰並無異議,想來也不會再去為難他們。
這歐陽明原本還想著能將歐陽傑接回去,但是在聽到何文軒這說後,他覺得還是讓歐陽傑在大牢待滿一個月,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反省。
隨後,這歐陽明又讓手下在城的各個商鋪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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