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陳安晏被帶到了一間屋子。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陳安晏並沒有等來那位老莊主,來的是車家莊現在的莊主車遲。
再次確認了陳安晏的身份後,車遲直接從懷拿出了一盒金針。
“陳公子前來,想必是為了這金針!”
陳安晏連忙雙手接過,說道:“多謝莊主!”
他似乎沒有想到會這順利。
“老莊主他……”
對於那位老莊主的身體,陳安晏倒是也有所耳聞。
不過,車遲卻隻是淡淡說道:“有勞陳公子掛心,莊有已經兩位大夫。”
聽到車遲這說,陳安晏也隻能點了點頭。
車家莊的金針名滿天下,結識的名醫自然也遍布天下。
所以,想來也不必薛啟堂跑這一趟。
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些不解,問道:“在下聽說這些年有不少各地的名醫前來車家莊求針,但都被車家莊婉拒了,不知在下為何能得到貴莊的抬愛……”
車遲卻是微微搖了搖頭,說道:“若是按照本莊主的意思,自然是跟對待其他大夫一樣。”
這車遲說到此處,稍稍頓了頓之後,又帶著一絲疑惑,接著說道:“不過,這是老莊主的意思,陳公子安心收下便是!”
陳安晏點了點頭。
隨後他又想求見老莊主,不過,還是被車遲以老莊主身體不適不便見客為由婉拒了。
見到車遲已經有送客的意思,再加上陳安晏也想要早些將金針帶回去,所以他也沒有繼續逗留,直接帶著趙榮和雲四海離開了車家莊。
在車家莊最麵的一間屋子。
剛才跟陳安晏說話的車遲正站在床前。
床上躺著的是一個老者,麵色蠟黃,看起來似乎是積勞成疾。
“爹,我不明白為何要給他金針,莊子這兩年一直入不敷出,而且那盒金針是年底為朝廷準備的,現在給了他,到時候如何向朝廷交代?”
“現在距年底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再打一盒便是!”
“至於為何要送他金針,你可聽說杭州的醫學堂?”
聽到醫學堂三個字,車遲似乎也陷入了沉思。
再說陳安晏。
得到金針後,他便立刻往韓王府趕去。
李之儀似乎也沒有想到會這順利。
他甚至已經想過拉下自己這張老臉親自登門拜訪,若是有必要的話,賠罪也行。
不過,既然金針求到了,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而陳安晏去見李琳的時候,卻是發現李琳好像不太認得自己,反倒是跟那譚星落頗為親近。
陳安晏見了心中不禁有些生氣。
其實,陳安晏也願意見到李琳能有一個好的歸宿,可從劉辰林的話來看,這個人顯然不是譚星落。
見到陳安晏的神情後,薛啟堂告訴他,這是因為李琳現在可能失去另一部分的記憶,等消除了瘀血之後,應該能慢慢恢複。
這時候已經過了申時,薛啟堂決定等第二天再施針,今日還要做一些準備。
又過了一會,王妃回來了。
昨天李之儀在陳安晏的堅持下,又派了兩個侍衛和一些護衛前去保護王妃。
雖然是快馬,但他們趕到昭覺寺的時候天色已晚,所以決定等天亮之後再回來。
而王妃得知李琳出事心中也有些懊惱。
不過,她卻是把怨氣都撒在了陳安晏的身上。
在她看來,似乎就是因為陳安晏,李琳才會先行一步,最終導致了後麵發生了這多事。
王妃在回到王府之後,譚星落立刻前去哭訴。
見到譚星落也受了傷,王妃心疼不已。
而譚星落還添油加醋的說那劉辰林極有可能是馬匪,甚至還說陳安晏與之勾結,說不定有什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妃聽了之後,立刻找到了李之儀,想讓李之儀將陳安晏等人趕出王府。
後來在得知陳安晏從車家莊求到了金針,這才稍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因為有王妃的撐腰,這譚星落倒是生出了不少底氣,還嘲諷陳安晏讓李之儀派人去保護王妃是多此一舉,因為王妃在回來的路上,根本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他甚至還在暗示,說是陳安晏故意讓李之儀將王府的侍衛和護衛調走,說不定有著什不可告人的秘密。
對於譚星落的汙蔑,陳安晏並沒有回應,隻是說人在做天在看。
而對於陳安晏的警告,譚星落卻是嗤之以鼻,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他甚至認為,出了這樣的事情,李琳反倒是有些疏遠陳安晏,而跟自己更加親近,心中更是欣喜萬分。
再加上王妃回來了,陳安晏就更加不敢拿自己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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