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林朝著手下做了個手勢之後,便也立刻朝著老虎頭的東麵而去。
很快,秦林便帶著手下趕到了那。
在聽到手下稟報,說是暫時沒有發現有人從老虎頭出來後,他倒是也鬆了口氣。
至於之前堵截的那二十幾個侍衛,也都在秦林手下的眼皮底下離開了。
而在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後,老虎頭依舊沒有什動靜,隻有冷風吹過“莎”“莎”的聲音。
對於秦林來說,卻是覺得好像有哪不對勁。
就在這個時候,之前留在大寶光寺附近的官兵卻是突然來報,說是陳安晏他們從他們那突圍了。
秦林聽了大吃一驚,在確認了手下看到的的確是陳安晏後,秦林立刻帶著手下朝著大寶光寺趕了過去。
到了這個時候,秦林也似乎猜到了陳安晏的整個計劃了。
想來,陳安晏其實一直都跟在那一千五百個官兵的後麵,隻不過相隔了大概五左右。
再加上陳安晏的耳力驚人,所以秦林的探子根本沒有發現跟在後麵的陳安晏等人。
陳安晏料定那李豐年的目標是自己,應該不會對那些官兵和侍衛下手,所以他便讓馬飛帶著那些官兵先行一步。
按照陳安晏的猜測,讓馬飛以及那些官兵先離開,對於秦林來說恐怕還是求之不得之事。
一來,不論是因為會有死傷還是因為時機沒到的原因,他本身肯定不願再這個時候跟那些官兵和侍衛交手。
二來,侍衛和官兵離開之後,陳安晏便會孤立無援,他們到時候想要抓陳安晏就更加容易了。
其實,對於秦林來說,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這是一個局。
可是,一想到對方隻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少年,而自己領兵多年,所以秦林自信陳安晏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隻是沒想到陳安晏另外安排了二十幾個人從老虎頭的南麵趕路,而且他們是故意弄出了一些動靜,好讓秦林的手下發現。
再加上其中有人故意學著陳安晏的身形走路,所以秦林的探子便誤以為陳安晏從南邊繞道。
原本就覺得馬飛等人有些奇怪的秦林,根本沒來得及細想,便趕去了老虎頭的南麵。
他根本想不到,那個時候陳安晏離他也就隻有不到五而已。
至於另外一路的二三十人,其實完全是為了牽製而已。
在想通這一切之後,秦林才明白了為何剛才總覺得哪有些奇怪。
不論是之前的馬飛還是後來的那個侍衛,他們在跟自己說話的時候,似乎一直在拖延時間。
馬飛拖延時間,自然是為了等秦林的手下從老虎頭發現另外一路行蹤後前來稟報。
而另外一個侍衛拖延,顯然是為了給陳安晏他們爭取時間。
這時候的秦林已經麵沉似水。
等他趕到大寶光寺時候,卻是得知陳安晏他們已經離開了。
不過,這還不是最壞的消息。
根據手下所說,陳安晏他們是在那一千五百官兵離開後,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才露的麵。
起初他們並沒有在意,可是等陳安晏他們走近之後,守在這的官兵才認出了陳安晏。
於是他們連忙上前想要阻攔。
隻是他們這總共也就隻留下了百餘人,在陳安晏的身邊還有二十個侍衛。
想來繞道的那二十多人之中,大部分應該都隻是官兵假扮成了侍衛。
因此,在交手之後,留在這的官兵根本就不是對手。
陳安晏他們很快就突破了防線。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黑暗之中出現了一支冷箭,直接射中了廖日澤。
廖日澤當場斃命。
之後陳安晏便跟袁文甲以及剩下的那些侍衛帶著廖日澤的屍體離開了。
秦林聽了之後,再次下令繼續追!
按照手下的說法,陳安晏他們離開的時間不長。
而且還帶著一具屍體,速度應該快不了。
果然,才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秦林便已經看到了前麵陳安晏他們的身影了。
秦林立刻下令,讓手下從兩邊包抄。
眼看著他們離陳安晏一行不到五十步的時候,卻是又從黑暗之中射出了幾支箭,直接插在了秦林他們前麵的地上。
看樣子,對方隻是想要阻攔,並不是想要秦林他們的性命。
“是何人想要暗箭傷人?”
秦林隻帶了兩千先鋒,從剛才那幾支箭看來,對方十分危險!
不一會兒,有幾人拍馬上前,說道:“你們是什人的部下,為何闖入河北地界!”
這時候秦林也終於看清了對方,正是直隸的綠營官兵。
原來,剛才在追陳安晏的時候,竟然不知不覺進入了河北地界。
雖然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馬,但從其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來看,人數比自己隻多不少。
到了這個時候,秦林也知道自己今日是沒有機會抓到陳安晏了。
沒有樞密院的調令,私自離開屬地,這可是重罪。
因此,秦林連忙賠笑道:“將軍見諒,我等是山西綠營的官兵,前幾日有一夥流寇來到山西,巡撫大人派我們追捕這些流寇,今日發現了這些流寇的蹤跡,卻沒想到竟然追到了河北,還請將軍見諒!”
“流寇?”
從對方的語氣聽起來似乎並不相信。
秦林立刻說道:“不錯,正是流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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