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間一瞬間敞亮起來,林笙笙鬆了口氣。
她撕下自己的一片自己的衣服,包紮冷宮辰受傷的胳膊。
然而沒過一會,血跡就浸染的布料。
她不由痛哭道:“那危險,你為什要給我擋?你這樣做,你會死的!”
“別說這些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抓到長穀川。
這次讓人跑了,下次不知道還會出什事。”冷宮辰麵黑如鍋。
林笙笙擦了擦眼淚,露出堅定地眼神:“對,這次不能放過他。”
想起這短短的幾十分鍾,經曆了這多驚濤駭浪,她不由心悸。
差一點,她就要失去她最重要的兩個人。
現在長穀川明顯已經瘋了,做事不擇手段。
這次利用她的孩子,讓大家束手無策,不知道下次還能做出什喪心病狂的事情。
冷宮辰打量了一番這破敗的工廠,手一揮,鎮定地說道:“去幫警察尋找。”
他也沒有閑著,往長穀川逃跑的方向走去。
林笙笙咬著牙看著他被鮮血浸潤的布料,想讓他去醫院接受治療。
然而冷宮辰堅定地搖搖頭,現在心腹大患沒有鏟除,他哪能夠心安理得去醫院呢?
他仔細地看一路上的痕跡,若有所思:“他估計往那跑去了。”
他手指著一座荒山。
那是一個和警察追捕方向相反的地方。
一路上長穀川留下的痕跡很明顯,但是這和他以往的風格不同。
在刀口舔血的長穀川,他不信他這疏忽,不懂得掩藏自己。
“現在大家全力以赴,務必找到他們!”冷宮辰沉聲吩咐道。
他額上冷汗涔涔,眼前有些發黑。但是他還是強撐著身子,麵上沒有絲毫異常。
他垂眸看了一眼跟在他身邊的女人,眸中一片柔情。
然而似乎冷宮辰判斷失誤,他的手下將整座山幾乎掘地三尺,也沒有找到他們的蹤影。
除了一座破敗的木屋,那是一般獵人打獵暫宿的地方。
手下警惕地踢開房門,木門吱吱嘎嘎地發出酸澀的聲音,震蕩在牆壁上,撲落下幾層灰。
麵一覽無餘,好像藏不住什人。
牆角處還有幾張蛛網,蜘蛛慢悠悠地潛伏在網中,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桌上鋪了幾層灰,猛烈的山風從漏洞的木屋中鑽出,吹得人生出幾分涼意。
這座木屋似乎已經廢棄了很久,獵人的痕跡被時間掩蓋。
冷宮辰緩慢地踱步,視線一一掃過。
林笙笙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明白這破的木屋有什好看的。
這座木屋大小也不過二十多個平方,走幾步就走到盡頭了,所有的東西一目了然。
冷宮辰蹲下身,胳膊上的傷口被拉扯開來。
冷宮辰感覺又一股鮮血滲出,被山風吹得迅速變涼。
透過皮膚,他感覺這股涼意順著體內的血液,流遍全身。
他不動聲色地微微側開身,不讓林笙笙看到,否則她恐怕又要傷心了。
他敲擊著地板,忽然在一處地方明顯傳來空空的聲音,和其他沉悶處明顯不同。
手下眼睛一亮:“老板,這恐怕有一處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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