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讓我走投無路,那我就算死,也要拉上你們做墊背。”長穀川臉上滿是恨意。
他警惕地死死用槍頂著林笙笙,警告道:
“你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
你不想你女人死的話,就安分一點,按照我說的去做。”
冷宮辰雙手平舉,示意自己毫無威脅。
他的唇角勾起,如和煦春風,好似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和長穀川交談。
但是長穀川不為所動,全部心神放在他身上,催促道:“你快點跳下去,否則……”
他話還沒有說完,身後就傳來一記重大的撞擊,手中的槍被踹飛!
長穀川猝不及防之下,下意識地開槍,一記震耳欲聾的槍響在林笙笙耳邊炸開。
她倉皇的低頭,幸好槍口失了準度,子彈擦著她的耳際呼嘯而過,炸的地麵小範圍內泥土翻飛。
她剛剛和死神擦身而過,額間冷汗涔涔,輕薄的襯衫微微濕潤。
長穀川刀口舔血多年,不是那容易對付的。
失去了手槍,他轉身側踢,將身後的人踢飛。
身後的人悶哼一聲,踉踉蹌蹌地向後仰倒,退了幾步,腰間碰撞上桌子,才止住退勢。
長穀川定睛一看,臉上扭曲:“竟然是你!你為什會背叛我!”
冷宮辰趁長穀川失神之際,縱身飛撲上來。
他掐住長穀川的脖子,將他摜倒在地。
長穀川不甘示弱,也死死的抓住冷宮辰的脖子。
兩人麵色赤紅,呼吸粗重,宛如兩隻戰鬥的公雞,死死糾纏。
“你這個畜生,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你做了這多惡事,早就該收拾你了。”
冷宮辰在長穀川身上,自上而下的控製他,還是占有優勢。
長穀川如一隻狗似的喘氣,他一字一頓的說:“若論傷天害理,你做的也未遑多讓。”
恢複過來的黑衣人,看兩人局勢不明,連忙蹂身而上,幫助冷宮辰控製住長穀川。
他邊綁長穀川邊道歉道:“老大,對不起,我跟著你本來就是為了金銀財寶。
沒想到跟著你淒風苦雨,天天戰戰兢兢,我實在受不了了。
冷總給了我一份巨款,夠我回去花到死。我也勸你別掙紮了,何必天天呆在荒山野嶺?”
長穀川目眥欲裂:
“你這個臭小子,怪不得前幾天你說要去探聽風聲,你是不是那時候就和冷宮辰勾搭上了!”
黑衣人狡黠地說道:“老大,識時務者為俊傑。”
在黑衣人的幫助下,冷宮辰用粗麻繩拴住長穀川的手腕。
他一腳狠狠地踩在長穀川的手掌上,似乎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響。
“長穀川,你以為這些天你銷聲匿跡了嗎?沒想到我策反了你的手下吧?
雖然我不知道你通過什渠道在我家附近綁架了笙笙,但當你選擇讓我來這座山的時候,你就輸定了。”
冷宮辰麵色冰冷:“你這多年,一直不放棄算計我們夫妻,以後你就在監獄度過一生吧。”
長穀川怒目而視,用手肘撐在地上,大腿橫掃。
冷宮辰皺眉一檔,踹了他幾腳仍然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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