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連蒙帶哄的送走千代,秦戰舔嘴壞笑:“娘子,夜深了,我們休息吧。”
“呸!”
江姑娘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老實躺著,傷口拆線前不許碰我。”
色胚大急:“別啊!你親戚快到了,到時又得等一禮拜,明天我還要去雲南上墳呢!”
江姑娘猶豫了一下,眸子漸漸水潤:“那、那你別亂動,交、交給我。”
秦戰飛快點頭。
小別勝新婚,其中盛景自然不足為外人道。
不過有一說一,在魚水之歡方麵,江姑娘其實不及渣男的其他魚兒,畢竟華人天性內斂,身材也少有波瀾壯闊。
但春蘭秋菊各有其妍,江蓧竹雖不像西方人那般主動奔放,卻有著東方女性特有的順從溫婉。
最讓秦戰癡迷的,是她恨不能將自己融化、將每一個細胞甚至靈魂都跟他融為一體,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愛意。
在這樣的感情麵前,感官上的愉悅已經不重要了。
當一個靈魂甘願將自己獻給另一個靈魂,接受他的所有、包容他的一切時,哪怕不接觸,也足以勝卻人間無數。
“別動。”
纏綿過後,秦戰按住想要起身的江蓧竹,隨後舒展腰肢,雙手撐地,在驚呼中倒立而起。
“不要!”
江姑娘魂兒都飛了,有心阻止,疲累的身體卻不聽使喚。
秦戰笑著安慰:“沒事兒,我在洛杉磯就是這走的,不信你看。”
說著,他速度飛快的去了衛生間,沒過多久又叼著熱毛巾,倒立著走了回來。
“噗呲!”
見他這副模樣,江姑娘似乎想到了什:“佟佟、佟佟家有隻喜歡叼鞋的金毛,你跟它好像啊!”
金毛?!
秦戰臉色一僵,喉嚨發出不滿的嗚咽。
這下更像了!
江姑娘笑的直揉肚子,冷不防小腿一熱,一陣磨牙聲自腳下傳來:“你說誰像金毛?”
“我、我!”
江蓧竹趕緊求饒,她小腿上有癢癢肉,別人不知道,秦戰卻清楚的很。
那廝輕咬一口,繼續逼問:“佟佟是誰?”
“佟、佟雅琪!”
江姑娘癢的不停翻滾,嘴上還得解釋:“她跟唐琪琪昵稱一樣,所以我改了稱呼。相公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這還差不多。”
秦金毛滿意鬆口,改用毛巾給她擦拭身體。
江蓧竹也終於長舒一口氣,美眸微闔,心一陣溫暖。
半夢半醒間,她輕聲呢喃:“對了,說起金毛,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話音未落,秦戰又開始磨牙。
江姑娘頓時嚇醒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師父,她最近過敏了。”
“納尼?”
秦戰大驚失色:“她一化勁兒宗師還會過敏?啥玩意兒能讓她過敏?”
“貓毛。”
江蓧竹苦笑:“師父也沒想到自己會對貓毛過敏,她以前不養寵物,可仙兒和千代最近總喂流浪貓,所以……”
“所以她們身上粘了貓毛,又飛到你師父身上了?”
秦戰麵色古怪,印象,清枚道長可是既不吃飯也不拉屎、一心隻等飛升的神仙,沒成想神仙也會對貓毛過敏?
一想到神仙正騰雲駕霧,空中忽然飄來一根貓毛,然後神仙連打噴嚏、手忙腳亂的樣子,他就忍不住笑出豬叫。
“你還笑。”
江姑娘擰了他一把,告誡道:“我的意思是明天別亂說話,師父不想讓仙兒知道她對貓毛過敏,你別說漏嘴了。”
秦戰暗自咋舌。
說都不讓說,這也太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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