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帝塵點點頭,“我真的看到了,我不會把自己孩子都看錯。”
邈邈是他一手養大的。
雖然帝塵在其他方麵的很多事情,顧昭禾不敢打包票去說他到底如何如何,但在邈邈這方麵,她很堅定地明白,帝塵不會有任何疏忽。
要是說連他都會把邈邈看錯,那這世界上沒人能看認不錯了。
總而言之,帝塵的話很可靠又可信。
“那為什,昌裕帝他們不告訴我。”
甚至連紙條的事情提都沒提。
甚至昨天早晨,顧昭禾和黃公公講話的時候,他還刻意把紙條的事情隱瞞,給她說了其他的事情。
要是不說她能理解,這算是乾清宮的秘密。
他們要悄悄去查。
但是她不能理解的是,黃公公為什專門給她強調他說出的謊言。
“他們想利用邈邈做些事情!”倆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顧昭禾則驚魂未定地繼續分析,她在講話的時候,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劇烈跳動。
“而且絕對不是什好事!甚至……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和邈邈的關係,這關係,還是我自己告訴他們的……所以邈邈幾乎是被我親手送到了一個險境。”
“這不對。”帝塵原本覺得她說的還靠譜,但後來越聽越離譜。
他不由得敲了下她的頭,“你想什呢。”
邈邈陷入險境,怎會是她害得。
分明就是那些人就有這種害人的心。
“不對。”顧昭禾自責的幾乎要哭出來,“真的不對,帝塵,你有沒有想過,昌裕帝作為這皇宮的一枚棋子,還是一枚隻能擺在棋盤上的棋子,他要邈邈能有什作用?”
說難聽點,昌裕帝在皇宮就是個廢人。
一個廢人,刻意隱瞞了邈邈的存在,然後想對他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能是什心思?
“我給他做的手術。”顧昭禾想到這個就更恨自己了,“怕是我做手術,告訴他能康複這件事給了他野心,但是為了隱瞞女皇那邊,隱瞞住他的改變,所以他需要一個替身。”
顧昭禾想到今天看到昌裕帝,自己無心之下說的那句話。
她覺得從背影來看,昌裕帝確實和邈邈挺像的。
“這一切都能連起來了。”顧昭禾的眼淚都出來了,“確實是我,是我害了邈邈。”
要是昌裕帝沒有康複的可能,要是他的野心沒有被喚醒,那他就不可能把邈邈留下,還把他藏起來,當成他手的利刃。
可現在,他分明是要邈邈給他當替身的意思。
但萬一事情敗露呢,或者事情成功後,那現在已經知道邈邈是盛國的貴人之後,還能放虎歸山?
隻有殺之。
這才是帝王家永絕後患的心情。
不然不可能瞞著顧昭禾。
真好啊!
真好!
她苦苦救他一命,還把他當成信任的人,讓他幫忙尋找自己的孩子。
可昌裕帝卻把她當傻子一樣看待,將她蒙在鼓耍的團團轉。
這到底是怎樣惡毒的心思!
到底怎樣無情的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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