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烙用手抹著夏易暖的淚水。
夏易暖的眼淚卻是怎擦也擦不完。
夏易暖終於找到可以撐腰的人,一邊哭一邊說,說到後邊夏易暖一邊抽泣,聲音都含糊不清。
“他們趁著……嗚你無在,打我,特米踢我,痛。打我……唔……我想你,他們欺負我……我疼……我肚子……我哭,他們,還虎我,我哇他打……”
夏易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習烙隻能夠將夏易暖抱在懷,希望夏易暖身上的疼痛能夠讓自己分擔。
習烙想要抱住夏易暖,又怕弄傷夏易暖的後背,隻能夠用手撫摸著夏易暖的後脖頸,耐心的聽著夏易暖說完。
到後邊習烙都聽不清楚夏易暖到底在說什,不過還是能夠從夏易暖含糊不清的話中聽出是自己不在的時候,有其他部落的雄性來欺負她了。
而這個部落是漁明族。
夏易暖哭了好久,但是習烙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出。
夏易暖吸著鼻子,抬頭看著習烙,“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和你說這些,你覺得我很煩人?”
“……”習烙不知道夏易暖為什會這想,自己現在肯定是心疼,怎會覺得她煩人?
夏易暖伸出手抓著習烙的手指,“你為什都不和我說說話呢,是不是我說太多了,你覺得我很煩,你也不抱著我。”
“……”習烙張了張口,伸手擦掉了夏易暖的眼淚,在夏易暖的臉上輕輕的撫摸。
“你……”夏易暖突然停止了哭泣,隻是把手從習烙的懷麵抽走,“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受的隻是小傷而已,所以你覺得沒有什大不了的?你覺得我和你說這些話,你也不用安慰我,因為我很快就會恢複的,是不是?”
夏易暖用手摸上自己還有一些腫脹的臉頰。
對獸人來說,就算是雌性,這確實也隻不過是小傷,要是以前自己不小心被樹枝劃破了一個小口子,習烙都擔心的不行。
絕對不可能會像這樣隻言片語都舍不得給自己。
看著習烙沒有任何反應,從剛才到現在都一句話沒有和自己說。
夏易暖覺得現在身上受的傷,比小時候在地下室遭受的所有創傷都還有疼痛。
“……”習烙想要拉住夏易暖的手,夏易暖後退到了河流的另外一邊。
“他們說要是我不離開月石部落,就會殺了我,但是我一直偷偷的躲在這,我相信你一定會來接我的。這段時間你一直沒有來看我,我都在等,我相信你會來的。你每次都隻和我待一會兒,你就走了。”夏易暖已經停止了哭泣,像是麻木了,習烙看夏易暖現在這樣,比剛剛還讓自己心疼,“我每天都在努力的活著,我沒有吃的,就去撿他們剩下的,我去找爛掉的果子。我就想著我一定要等著你來找我。我覺得你要是看見我這樣,你會心疼我的,不管怎樣,你至少也會和我說一兩句話。我不是想要讓你去幫我報仇,我隻是想要你安慰我。真的,他們打的我很疼的,但是你根本就不在意。你好像,你好像……”
真的不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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