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風聽著夏易暖這明大理的話。
玳風還以為夏易暖在聽見自己這說了後會非常的高興,讓玳風和習烙去為自己出頭。
司昂也有一些驚訝,隻不過現在在司昂的心,夏易暖身上的傷才是最重要的,現在夏易暖的生死存亡可是關乎著接下來叢至部落一年的食物和獸皮。
看習烙對夏易暖的這態度,恐怕要是自己把夏易暖照顧的有一個閃失,接下來漁明族的下場就是叢至部落的下場。
“我看看你背上的傷嚴不嚴重。”
“好。”
夏易暖原本光潔的後背現在布滿了淤青。
司昂很少看見雌性受這重的傷,雌性在部落都是受人寶貝著的。
更不用說這一個懷著孕的雌性了。
司昂曾經在部落見過有一個懷孕的雌性,因為不小心被一個雄性給傷了。那雌性的雄性馬上就去和這造成傷口的雄性拚命了。
不管是誰勸,就連族長來了也沒有辦法平息那雄性的怒火。
這雌性也確實可憐,自己一個人住在一個又小又破的樹洞,結果還被其他的雄性給欺負成這樣。
“我給你稍微上些藥,現在上藥可能會有一些疼,你稍微忍一忍。”
“嗯。”
玳風變成白虎,跑到了夏易暖的身後,對著夏易暖說,“這樣吧,你靠在我的背上,要不然你也沒有辦法躺在地上,你背會痛的,你就這樣側躺在我身上。,用爪子扶住你,你就沒有這難受了。”
夏易暖下意識摸了摸白虎的頭,“好。”
白虎覺得自己並不討厭夏易暖這撫摸自己的腦袋,甚至還覺得有一些舒服。
要是夏易暖並不像其他人說的,隻是為了勾引習烙給自己謀得生存,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夏易暖成為習烙的雌性。
司昂給夏易暖上藥的時候,夏易暖輕輕的咬著下唇,額頭上全部都是汗。
渾身都像是被水給澆透了。
白虎看著夏易暖這痛苦的樣子,也隻能夠用舌頭給夏易暖舔了舔臉頰,希望夏易暖能夠稍微好過一些。
夏易暖隻能夠勉強撐起嘴角,笑了笑,摸摸白虎的耳朵,“沒關係的,稍微忍一忍我就不痛了。”
司昂也是盡量快速的給夏易暖上好藥。
“好了。”司昂鬆了一口氣,“肚子沒有被他們傷到吧?”
夏易暖搖了搖頭,摸摸自己的肚子,“他們沒有傷到我的肚子,他們打我的時候,我就彎下腰把肚子給抱住了,就沒有被踢到。”
司昂又摸了摸夏易暖的肚子,稍微有一些用力,不過夏易暖還能夠承受。
“之前有人給你看過嗎?”
夏易暖點了點頭,對著司昂和玳風像是和自己的親人分享什好事一樣高興的說,“之前有人來幫我看過,他們說我肚子麵應該是兩個蛋,隻不過其中一個蛋稍微弱小一些,就會小一點。”
司昂覺得那人說的和自己看的差不多,“是的,我也是發現你的肚子麵有兩個蛋,這段時間應該也差不多要到生產期了,你一定要注意,不過還是要多走動一會兒,這樣對你生產的時候也會有好處的。”
玳風還是第一次接觸懷孕的雌性,看著夏易暖的肚子覺得有一些好奇。
夏易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要不要摸摸看?”
“我……我可以嗎?”玳風一邊說,一邊對著夏易暖的肚子慢慢的伸出了手,非常輕柔的在肚子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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