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昂看著玳風還在猶豫,走上前來,拉著玳風小聲的說了幾句。
玳風聽見之後點了點頭,“那我就先走了,我們馬上就回來,順便給你找些吃的過來。”
“好。”
夏易暖靠在一邊的大樹旁,用樹葉扇著風。
而一邊的樹林,習烙正看著夏易暖。
習烙其實是想要出去的,但是並不知道見了夏易暖該說什。更重要的是,習烙現在連話都不能說。
夏易暖靠在大樹旁邊,有一些昏昏欲睡。
夏易暖還在犯著迷糊,就感覺到一陣清涼的風吹過。
夏易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綠色的大葉子,綠色的大葉子扇動著涼風。
給自己扇風的人是習烙。
夏易暖看見習烙張了張口,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說什。
習烙以為夏易暖想要說什,拿著綠葉手微微一頓,之後又給夏易暖扇起風來。
夏易暖偷偷看了看習烙。
還好,並沒有受傷,他應該沒有去找漁明族的人麻煩,或者去找麻煩的時候就被玳風給製止了。
沒受傷就好。
夏易暖心也說不上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高興的是兩個部落之間沒有爆發什特別大的衝突,習烙沒受傷。不高興的還是有一些,要是平時的話自己受了一點傷,習烙不得去把漁明給鏟平了。
但是這一次自己身上的傷這嚴重,差一點孩子都沒了,習烙仍舊是不聞不問。
習烙突然伸手摸了摸夏易暖的後脖,就沒有給夏易暖在扇風了。
習烙擔心夏易暖這一冷一熱,待會兒身體會不舒服的。
習烙看著夏易暖沒有之前這腫脹的臉,看來司昂的草藥確實是有用。
隻要能夠把這弱兔子給治好,不能說話也沒什。
習烙試探著用手摸了摸夏易暖沒有受傷的一半臉頰,看夏易暖沒有躲,就在夏易暖的臉上親了一下。
夏易暖下意識的握住了習烙的手指。
麵前的習烙卻是突然站起了身。
“習……”夏易暖想要叫住習烙。
自己就算是把習烙叫住了又怎樣,他要走的話,現在自己怎攔得住。
他就是就不想理自己。
夏易暖難過的耷拉下腦袋。
但是一會兒習烙就回來了,習烙的手拿著一大片葉子,葉子是剛剛在河邊盛來的水。
習烙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一塊獸皮,獸皮浸濕在水中,給夏易暖的臉上擦了擦。
司昂留下來的藥還放在夏易暖的身邊。
習烙拿起草藥聞了聞。
還是那股難聞的味道,習烙用手塗了一些草藥就想要往夏易暖的臉上抹。
夏易暖側過臉躲了過去。
習烙以為夏易暖是怕痛,用手摸著夏易暖的臉,讓夏易暖看著自己。
接著就想要給夏易暖的臉上藥。
夏易暖看怎躲也躲不過去,隻能夠說,“不用塗了,之前就已經塗過一次了,而且塗的時候有些痛……”
果然還是怕痛,這個兔子太嬌氣。
隻之前那些雄性這欺負她,她應該更疼吧。
習烙低下頭,在夏易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溫柔的摸了摸夏易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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