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和小魯班被搶走了,還是在他家麵。
如此囂張。
方鏡鬱悶憤怒。
方鏡已經把大理寺和小魯班視為家人,如今家人被擄走,他怎能不鬱悶?
是惡作劇?
疑問一個接一個湧上心頭,門鎖都是好的,那這個留下紙條帶走兩隻小可愛的人是怎進來的,這不科學。
方鏡越想越著急,心亂如麻,完全失去了理智。
方鏡反複看著字條,一字一句地看著,從上麵內容來看“你還真能躲,兩小隻我帶走,想要,速來賠罪”,這個人應該認識他,還是他得罪過的人。
是餘子衡?
不對,“真能躲”,說明這個人找他好久,餘子衡的事才發生。
和他在島國因為文物有過糾紛的兵王葉凡?
不對,葉凡想要找他,很容易,而且,賠罪之說何來之有。
那,會是誰?
方鏡揉亂頭發,還是毫無頭緒。
方鏡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輾轉反側。
對了,字條上麵的字是一個女人寫的。
女人?
就在這時,方鏡的腦海中浮現一個人的身影,還有那醉人的舞蹈。
在唯美柔和的燈光下,她正在跳舞。
一襲由布依族服飾改編而來的白色紗裙,一張如仙子般清純美麗麵孔時隱時現。她的舞步輕靈,像一隻白色的百靈鳥,身輕似花,腰身如絮,一隻腳上穿著一隻茶色的過膝絲襪,另一腳卻光著,腳踝處係著一根紅繩。
在夜風中,裙裾飄飛,白色紗裙隨著朵花舞步時飄動,清純中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媚態,讓人不由自主地把目光停留在她魔鬼般的身材和係著紅繩的腳上。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如詩如畫的晚上!
是她,他的鄰居,在他書桌上留下手掌印的怪力仙女洛素素。
方鏡還真的有點怕她。
兩次的糾紛都是誤會,解釋不清的那種。尤其第二次,他真不是故意偷看她沐浴。
方鏡打車趕到位於武侯區的民居,可是發現那個鄰居並不在。
這是鬧哪樣?
看來隻能待在這等她,陳鹿朵索要的瓷器倒是可以開始構思製作。
方鏡坐在院子八角涼亭內想著心事,紅泥小火爐燒開的茶發出吱吱的聲響,不遠處梧桐樹葉在夜風中搖曳。
花沉魚發來了視頻聊天的請求,方鏡心頭一喜,這妮子幾乎不主動找他,傲嬌得狠,自攜手保護江底獻王沉銀事件後,已經好長時間沒看到她。
方鏡接通。
畫麵中出現花沉魚那動人的身影,一襲薄荷色的運動裝,坐在石頭上,身後是一頂帳篷,不遠處,一簇篝火在燃燒。
“鏡鏡,好久不見呀。”
“小魚兒,你胖了。”
花沉魚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不高興道:“你亂說,我哪胖了,我一百斤都沒有。”
“哈哈,你胖在該胖的地方,低頭能看到腳不。”
嗯?
這家夥什意思?
旋即,她反應過來,俏臉微紅:“色胚。”
說完,驕傲地挺直胸膛。
方鏡哈哈大笑:“有機會,我上手。”
“滾犢子。”花沉魚嬌嗔道。
“小魚兒,你在外麵露營?”
“對啊,我在練習登山,我要征服昆侖,征服珠穆朗瑪。”
我去。
方鏡的心頓時一緊,忽然間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丫頭越來越瘋,總是做如此危險的事。
“小魚兒,你做的事太危險,最好不要去做好嗎?”
“鏡鏡,你在擔心我?”
方鏡點了下頭:“是的,我是認真的,答應我,別登什山!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麵,我不放心。”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