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方鏡發現自己穿越成了太監,麵對絕美皇後,啊,不對。
再來。
一覺醒來,方鏡發現自己頭痛得厲害,這分明是宿醉的後遺症。
饒是他強健的體質,麵對酒精,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他的酒量,就沒怎好過。
多次被女人喝趴下。
隻是,為什,腰背有些酸痛。
他突然想起昨夜的夢。
不會吧,不會吧。
方鏡掀開被子,鬆了口氣,麵沒有隱藏野貓,也沒有白虎。
看來真是一場夢。
嚇我一跳。
隻是這個夢有點真實,太過旖旎,讓人有些回味。
方鏡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繼續睡覺。
春雨還下個不停,南國的天氣並不冷,格外的舒適,在雨聲的陪伴下,特別適合睡覺。
說話,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座南方的城市。
可是,馬上又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竟有點似曾相識。
嗯?
方鏡睜開眼睛。
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物不見了,他可沒有這種奇怪的習慣。
素雅的床單上綻放幾朵寒梅,有些惹眼。
方鏡扭頭,看到枕邊放著兩件不屬於他的精致的茶色蕾絲衣物,下意識拿起來聞了一下。
好香。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裹著浴巾的絕色女子正用毛巾擦拭臉上的水珠,慢慢地走了出來,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方鏡的心尖上。
方鏡的心跳慢了半拍。
方鏡想起《詩經》的一首詩。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絕對領域。
藝術之美。
萬千美好,不及眼前的她一顰一笑,一顧一盼。
身為藝術家的方鏡被她的美給驚住。
宮珂盯著他手的物件,看著他的動作,俏臉浮現動人的紅暈,呸了一口。
呃。
大型社死現場。
方鏡老臉一熱,不是你想的那樣。
方鏡神情明顯有些不自然,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像是意識到什事,猛地坐了起來:“宮,宮警,官。”
方鏡有些語無倫次。
宮珂放下毛巾,走了過去,一臉幽怨地噌道:“欺負人家的時候,喊人家寶貝,老婆,小仙女,一旦得手,喊人家宮警官。,男人。”
呃!
方鏡頭皮一陣發麻。
她竟然得到了我。
都是酒精惹得禍。
當然,我的帥也得背鍋。
宮珂放下浴巾,鑽到了被子,臉上的紅暈格外地醉人。
呃。
一道光閃過,方鏡的眼睛都要瞎了。
方鏡的喉嚨不爭氣地咽了一下。
畫麵定格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見方鏡一臉懵逼地盯著她,宮珂心怦怦亂跳,探出身子,伸出白皙的手臂,迅速關上房間的燈,然後整個人害羞地縮進了被子。
方鏡啞然失笑,按了一下床另一邊的開關,窗簾自動向兩邊打開,房間亮了不少。
滴答,滴答。
雨打在玻璃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玻璃上出現一道道像蚯蚓般的水流,慢慢地滑落。
多美好的春天。
多美動人的早上。
太多的詩意在湧動。
方鏡收回心神。
總不能當什事都沒發生,他不是渣男。
既然妹子都不慌,我又慌什?
方鏡將被子往下拉了一下,露出那張絕色的害羞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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