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將白子謙當成透明人的白洛箏,這才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宇文澤的事情解決完畢,也該輪到我們之間解決問題了。雖然我給了你三天時間好好考慮,但聽我娘說,你似乎已經有了定論。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天就把事情給談了吧。”
白洛箏高高在上的架式,讓一府之主白子謙總覺得自己低對方一頭。
“白洛箏,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究竟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中?”
白洛箏輕飄飄回了白子謙兩個字:“沒有!”
簡潔有力的兩個字,懟得白子謙險些吐出一口老血。
看到此景的卓明月卻覺得這樣的畫麵充滿了喜感,所謂的一物降一物,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白洛箏不想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既然這沒有外人,咱們幹脆打開天窗說亮話。想用五百兩銀子打發我母女二人離開侯府,我勸你最好不要白日做夢。我母親當年嫁進永寧侯府時,帶來的嫁妝幾乎相當於鎮國公府的一半家業,我看過當年的嫁妝清單,也粗略計算了一下那些價妝價值幾何。折合成銀子,最少價值五十萬兩。念在你生養我一場的情份上,我給你打個折,四十五萬兩,隻要你將銀票奉上,咱們之間立刻兩清。”
白子謙瞪圓雙眼,“四十五萬兩,你怎不去搶?”
白洛箏挑眉,“聽你的口氣,這樁買賣咱們這是沒得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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