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一片昏暗,借著手電筒的光,三人看到了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男人。
鬱淩徽輕輕揚了一下下巴,廉清走了過去,一把抓住男人的頭發向上拉起。
“張維?!”向曲音看到男人的臉,驚呼出聲。
張維心知事情敗露,便對著向曲音開始痛哭:“大姐,對不起,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大姐,你放過我吧。”
“哼。”鬱淩徽冷哼一聲,走到不遠處拿起一個泛著寒光的東西扔到他麵前:“一時鬼迷心竅?”
“這,我,這是什?”張維故作鎮定,可是還是掩蓋不住眼底得慌張。
“廉清。替我將這份禮物,送到向家。”
“是。”
鬱淩徽突然攬過向曲音的腰身,帶他向外走去。
“等一下。”向曲音掙出鬱淩徽的懷。
“他怎辦?”
“你還想他活?”鬱淩徽皺眉。
“我倒不想他活著,但人是我捅的,死了豈不是還要我擔著?”
向曲音話有話,廉清聽一個激靈,這是在暗諷鬱淩徽?
“倒是變聰明了。”鬱淩徽銳利的眼眸緊緊鎖在向曲音身上,半晌才開口道。
“過獎。”向曲音勾起唇角,撩了撩頭發。
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讓鬱淩徽覺得有些不滿,隻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不滿什。
“處理好這個雜碎。”鬱淩徽滿臉厭惡地看著張維,沒等廉清回答,他便不由分地攬過向曲音,走向外麵。
“鬱少爺,能請您放開我嗎?”向曲音被他觸碰,隻覺得惡心。
“我攬著你,委屈你了?”
“不敢,我是怕髒了鬱少爺的手。”
聽了向曲音的話,鬱淩徽的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快得讓人抓不住。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鬱淩徽鬆開了手,大步向車子走去。
向曲音快步跟了上去,剛要打開車門,鬱淩徽就開口:“你就不怕髒了我的車?”
向曲音的身形頓了頓,接著便攏了攏身上沾了血的風衣,摸摸自己的兜好像在找什,但沒有找到,風情萬種地靠在車子旁:“怕啊,那可怎辦,鬱少爺,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啊。”
鬱淩徽單手搭在車頂:“你似乎很肆無忌憚。”
向曲音摸了摸鼻子,又舔了舔幹裂的唇,接著深吸一口氣笑道:“鬱少爺,用完就丟,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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