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暴雪將至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好運道君金燈 本章:第二章 暴雪將至

    楚恭行將門打開,走進了一個與他年級相仿的青年,這青年足足有九尺半高,獅鼻闊口,臉上像是塗了一層黑漆,就和門上貼的門神像似的。穿著藍色休閑服,腰紮武裝帶,腳上踩著一雙運動鞋,別看他穿的這樸素,但是在脖子上卻帶著一塊羊脂白玉的玉牌,杜小雨定睛一看,玉牌上雕刻的是關公老爺。這人叫張奎,從小練十字鎖喉手,在濱海市內開了一家武館,在附近的幾座城市算是有名的武師。

    呼——

    張奎剛進門,一雙長滿了老繭的手就奔著楚恭行的喉嚨抓過去。張奎打小練武,這一爪之力不可小覷。但楚恭行根本就當一回事兒,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一腳揣在張奎的胸膛上,隻聽砰的一聲,足有兩百多斤的張奎竟然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

    楚恭行順勢騎在了張奎的身上,刷地一聲,兩把匕首從袖口劃了出去,按在了張奎的脖子上麵,楚恭行微微一使勁兒,張奎的脖子上立馬見了紅。杜小雨在一旁饒有興致地觀察著眼前的事情,心想:這楚恭行莫不是碰見尋仇的了?

    張奎道:“就是比試,幹嘛動真格的。”

    楚恭行收刀,站了起來,罵道:“我要是動真格的,你這條命都沒了。你這家夥,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有利盼雞啼,說吧,幹啥?”

    張奎揉揉腦袋道:“還能幹啥?給你送溫暖來著,你辭職有半年了吧?我幫你找了工作。咦?這位是?”他看見杜小雨了。

    楚恭行說:“這位我也是剛認識。”說著,就把杜小雨的來曆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張奎一笑:“原來是這樣。姑娘,那今天你可來對了。我來這,可不單單是為了兄弟之間的情誼。而是給恭行找了工作。這份工作可與眾不同,那是特別的帶勁。你要是跟著我兄弟走,將工作的事情寫在書,肯定有味道。”

    聽到這,楚恭行也有了興趣,忙問道:“什工作?”

    張奎說:“我有個不出五服的叔叔,叫張清安。他家世世代代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到了他父親那一代,已經有了整整兩頃地,是附近有名的富裕戶,老年才得了我叔叔,從小就視若珍寶。每日好吃好喝,養成了他驕橫的脾氣,壞事做了一大堆,當時他在十八村的名氣,真是頂風臭著八百。他父親被他活活地氣死。在他父親往生後,他再沒了約束,每日喝酒賭博,揮金如土,祖傳的宅院田地,被賣的一幹二淨。大概在二十年前,他賣掉了自己最後的一片天,去西北淘金。從此後,沒有消息,親戚朋友都當他死了,可是誰知道,他在三年前,又回到了故鄉,回來的時候手有不少錢,穿著錦衣狐裘,出手闊綽。”

    張奎頓了頓,接著說:“雖然很久沒有聯係,但終究是親戚,打斷了骨頭還連這筋呢。我們也為他感到高興,但沒過多久,我們就發現這家夥非常古怪。他置辦了房屋之後,就在院落麵養了三四條烈性犬。出門的時候,大衣的口袋麵總是揣著一把筷子長的匕首,還雇傭了兩個職業拳擊手作為保鏢。有次還用灌了鉛的手杖,攻擊了一個遊街串巷的小商販,打斷了好幾根骨頭,過後,我的那個叔叔賠了好大的一筆錢。村麵的長輩都議論說,他指定在外麵得罪了什大人物,讓我們少和他接觸,免得殃及池魚。但是我們幾個小字輩,哪能將長輩忠告往心去?嘴上答應著,私底下還是我行我素。”

    張奎說到這,眼中射出一道寒光:“過了幾年,我那個叔叔恢複了正常,雖然還隨身帶著武器和保鏢,但沒有那疑神疑鬼了。前天,我去他家做客。正在吃飯的時候,一個快遞到了。他漫不經心地裁開快遞,麵放著的是一個青麵獠牙的麵具,看到這個麵具,他就跟見到了鬼一樣。啊了一聲,腿一軟,好懸沒直接跌到在地上,我們看不對勁兒,就問他到底是怎一回事兒。他擺擺手,說沒什,自己胃口不好。把我們這些親戚朋友放到一遍,自己鎖上了房門。我從門麵聽到了陰鬱的小提琴聲。第二天,他把我找過來,問我能不能當保鏢,我樂意到時樂意,但是武館還有一大堆的事兒,我就想到你了。”

    楚恭行皺著眉頭,正色問:“工資多少錢?”

    張奎說:“兩萬,包吃住。”

    楚恭行心說:還有這等好事?老話說:錢難賺,屎難吃。別看在網絡上,一群未成年人揮斥方遒,將視金錢為糞土。但真進了社會,那可就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了。兩萬塊,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

    張奎說:“你先別忙著答應,這兩萬塊錢可不是白拿的。”

    楚恭行正色道:“有什條件?”

    張奎說:“第一,我叔叔今天乘車,去離濱海幾十地的深山了,那有個荒廢很久的小村莊,麵有幾棟幹淨的屋子,是他偷偷建設而成的私人堡壘,與世隔絕。我看我叔叔的那個架勢,是要在那深山麵常住。那鳥不拉屎,一格信號都沒有。你別想著上網。”

    楚恭行想了想,把鋼牙一咬,還是答應了:“沒關係,我帶幾本書,悶得時候看看書,日子很快就過去了。”

    張奎又說:“第二,我叔叔讓我告訴你,你可能隨時有生命危險。出門的時候,可能有滾石衝著你的腦袋落下;在陰暗的角落麵,潛伏著冰涼的刺刀。你要去,可得想好了。”

    楚恭行笑了。楚家的人,最不怕的就是危險。他太爺爺開鏢局的時候,走過胡子遍地的叢山峻嶺;踏過隱匿著毒蛇猛獸的密林;在西北和刀客搏命;在長江和水匪拚殺。命懸一線,是常事,沒討過饒,沒服過軟。楚恭行身上,流的是英雄的血,也是個凍死迎風站,餓死不彎腰的硬漢子。

    張奎說:“看來我多餘問。明早八點,我過來接你,收拾好行李。”

    楚恭行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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