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紛紛揚揚地飄零在你的墓地。沒有人來喧囂吵擾,你孤零零地休眠著。
噢,玲,我來了,來重溫我們的故事。
那是一個黃昏。
我躺在病床上看徐誌摩的那首《再別康橋》。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
聽著那百靈鳥般清脆婉轉的聲音。我不用抬頭,便知道是你____那被病友稱為“百靈鳥”的小護士____楊玲。
“雲笛”。
“嗯。”我下意識地答應了一聲,旋即抬起了頭。你婷婷地站在我的病榻房,潔白而整齊的白大褂,隱隱約約露出你少女美麗的曲線,一頭齊耳的秀發青青蔥蔥,一臉甜甜的微笑。你的手背在身後。
“奇怪我會叫出你的筆名吧?”大概是看出了我滿臉的茫然,你伸出手攤開在我的麵前,手心是一份最近的《中國青年報》,那上麵有我的照片、我的簡介和我的一篇文章。
那一晚,在護士值班室,我們談了很多很多,從戴望舒的《小巷》到三毛的《哭泣的駱駝》,我驚奇於你對文學的理解,最詫異的還是你竟然熟悉我發表的絕大多數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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