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羌皇子覺得生活已經沒有了希望,他沒了力氣,已經不懂得怎樣反抗了。
“大皇子,‘貪’字頭上一把刀,如果不是胡笑機靈,這時候該哭的就是南越了。”陸銀意味深長地說,他朝北羌皇子投去一個同情的目光,卻沒有嘲笑他的意思。
貪字頭上一把刀,這句話像魔咒一般在北羌皇子的腦海來回蕩漾,他氣餒了,他恨南越,恨陸銀,更恨胡笑!
“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反抗者殺之!”驀地,南越王狠厲地說,他的皇位豈是北羌皇子可以褻瀆的。
北羌皇子被關進大牢了,望著陰暗的牢房,他的心直發毛,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到了牢房,他才肯接受失敗的現實。
“這一次,必死無疑了。”北羌皇子喃喃說道,陸銀一路陪著他,倆人都沒有說話,路過一間間牢房,看著邊的犯人,那間,北羌皇子的臉色灰白灰白的。
可他還是不肯相信,這是誰出的主意,一個女人,竟厲害到這般地步了?
“陸銀,實話告訴我,這是誰出的主意?”北羌皇子不可置信又問了一次,這一次,他的腦子是清醒的,不似先前那般混沌。
陸銀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大皇子,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主意自然是胡笑出的,陸銀隻是負責具體的執行而已。
這邊,北羌皇子被人帶走後,胡笑留了下來,事情已經圓滿搞定了,現在是處理後事的時候了。
南越王早把身上的壽衣換掉了,這東西穿在身上不吉利,所以南越王是排斥的。
他身穿明黃色的皇袍,在棺木躺了一天,隻覺得渾身骨頭都痛了。
“皇妹,接下來你想怎做,都依你。”南越王抿了口茶水,欣喜地說。
局是胡笑布下的,所以具體要怎處理北羌皇子,一切由胡笑說了算。
胡笑思索了一會兒,隨即緩和地說“皇兄,依我看,我們幹脆把北羌皇子放回去,以顯現我們南越的大度,北羌皇子意欲吞並南越,於情於理不合,我想,這事已經傳遍了其他兩個國家,他們私底下必會取笑北羌的貪婪,不敢輕易邀北羌去他們的國家。”
胡笑把事情分析了一遍,北羌皇子自食其果,這是整個北羌的恥辱,他回去之後,北羌王必然不會讓他好過的。
她頓了頓,接著說,“皇兄,憑我們現在的實力,不宜和北羌開戰,兩國相爭,必有一傷,西疆那邊是等著坐享其成的。”
如果南越一怒之下,對北羌皇子動手了,那北羌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動,必然會引發戰爭。
所以綜述考慮,胡笑建議南越王把北羌皇子釋放了,這樣一來,有助於維持兩國表麵上的和氣,不至於刀鋒相見。
聽完她的分析,南越的點了點頭,他的想法剛好和胡笑是一致的,於是他派了大使遣送北羌皇子回國。
一路上,北羌皇子沉默得可怕。
而這邊,胡笑處理完事情後,便來到顧瑞華的住處,見到完好無損的胡笑,顧瑞華頓時放下心來。
“我在宮的那幾天,你有沒有擔心我?”胡笑大大咧咧地說,不顧墨竹等人的在場,“你這個沒良心的,都不進宮來看看我,哎,白愛了你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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