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們都背負著同樣的苛責與苦難,獨行於荊棘路上”。 這篇文章寫於一個蒼白明亮沒有風的下午,彼時我在深冬的低溫瑟瑟發抖 這一周我過的過分混亂,以至於沒時間懺悔過得有多混亂。 就從那個滿身酒氣的淩晨五點說起,每邁上一步台階,都讓我死去一點。 我渾身冰涼的躺在冰涼的床上,用糾纏的睡意換來了溫動物該有的體溫。 每根發絲纖維都沾有煙和古龍水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