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樂成不著急跑路,讓人很意外,但他的身份比他們要尊貴的多,他不著急,他們也應當不著急。
也不管下人們是不是還需要內心疏導,邵樂成去庫房拿酒去了,還欠著許老酒呢,隻是看到庫房,再沒了多餘的酒等著他來寵幸,就覺得心特難受。
此時的倪月杉,因為景玉宸一直沒有處理完事情,需要在皇宮中忙,倪月杉去尋了許老。
許老身邊還養著小皇帝呢,而許老總是醉酒,若是睡一覺,起碼要好幾個時辰啊,到時候小皇帝又哭又鬧也沒人管。
倪月杉帶著奶娘去找許老,等到了地方後,果然聽見小孩子啼哭的聲音,而許老,悶頭大睡,呼嚕聲,遠遠就聽見了。
奶娘迅速上前,去找孩子,倪月杉則是伸手推了推許老。
許老在地上翻了個身,繼續睡。
倪月杉則是將手中的叫花雞往許老的鼻子旁湊了過去,嗅到香味的許老,即便是在睡夢當中,卻還是被香味吸引,之後,悠悠轉醒了。
他看著倪月杉,笑了起來:“給我帶了好吃的?我正好餓了!”
說著張口咬去,連皮帶肉帶荷葉的咀嚼在口中。
倪月杉有些呆,這個人明明很神秘,可偏偏......這不注意形象。
倪月杉無奈說:“你這相當安全,可你也不是照顧孩子的料,我帶來了個奶娘,在你這照顧孩子。”
許老已經坐了起來,開始啃起了雞腿,他口中吃著,嘴上含糊不清的回應:“好的,你帶來十個奶娘也沒問題!”
奶娘給孩子換尿布,倪月杉則是好奇的蹲在許老身旁,開口:“許老,你可不可以,與我講一講你的本事在哪學的?收徒嗎?”
許老好似吃的噎住了,開始打嗝,然後他趕緊拔掉酒壺蓋子,但仰頭喝了喝,卻發現,一滴都不剩下了。
頓時興致缺缺,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可是缺酒了?”一道聲音在不遠處傳來,倪月杉和許老皆看去。
正是提著兩壺酒,趕來的邵樂成。
許老原本神色鬱悶,此刻,滿臉欣喜,伸手接過酒壺後,大口的灌了起來。
邵樂成則是一臉鬱悶:“這就,每一壺都是經過我月月年年,多個程序,慢慢釀出來的,許老你這樣喝法,也太讓人心痛了!”
瞧見邵樂成一臉鬱色,許老卻是暢快的長歎一聲,然後擦了擦嘴角的酒漬,繼續吃雞。
倪月杉看著邵樂成,有些無奈,二人隻能等著許老先吃雞。
“月杉,我和勾瓊約定好了,將去蒼烈過日子,今後閑常也隻有想念的時候才會回來。”邵樂成主動開口提示。
倪月杉眸光閃爍,之後詢問:“你舍得?”
“為何舍不得?”邵樂成一副訝異的表情看著倪月杉,那表情,闊達到好似真的沒有什舍不得的東西。
“你有安樂居在這。”倪月杉開口提示。
邵樂成卻是笑了笑:“現在他們都會互幫互助了,有些在宮中某了差事,每個月都可以給家補貼,根本不會賺不到錢,沒口吃的,我放下了心,也就沒什舍不得的了!”
說著,邵樂成挑著眉問:“那你和攝政王呢?想將皇上如何?皇位如何?”
倪月杉轉眸看了一眼小皇帝所在的方向,沒想過隱瞞,開口解釋說:“等著他長大,有能力掌管天下的時候,玉宸會將他的位置還給他,到時候,玉宸和我便會浪跡天下!”
說到此處,倪月杉微微笑了笑,那模樣看上去,很幸福啊!
邵樂成不由的“嘖嘖”兩聲:“看著小月杉你這害羞的模樣,我就知道,你是這輩子都離不開景玉宸嘍。”
他和倪月杉說著話,許老一個飽嗝一個飽嗝的打著,然後笑著開口:“滿足。”
邵樂成趕緊詢問:“許老吃飽喝足,是不是應該回答我的一兩個問題?”
許老睨了邵樂成一眼,然後打著哈欠:“什問題?”
“就是我,你說我去蒼烈發展有前途嗎?可兒長大了,在哪好?閑常?還是蒼烈?”
聽著邵樂成的言論,倪月杉那是一個驚訝,他這是什?
為子女求前途來了?
倪月杉嘴角一抽,在一旁沒有插嘴說話,許老則是打著哈欠,做掐指的動作。
在邵樂成滿懷期待的目光中,許老回應:“哈哈,不知道。”
邵樂成的臉立即就黑了下去。
倪月杉則是有些興致的開口:“我也想問?”
許老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倪月杉心情很好,笑著問:“許老,我這種特殊的存在,可不可以在這活到晚年?我和夫君的未來會幸福嗎?雪兒長大了往哪個方麵培養比較好?是從武好,還是從文好?”
剛剛倪月杉還鄙視邵樂成的問題呢,可是現在卻問起了同類問題。
邵樂成在一旁白了倪月杉一眼,故作掐手指的模樣,然後故弄玄虛的沉吟,但最後憋出來的不過是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邵樂成的話,卻是讓許老瞬間雙眼一亮,開口打趣:“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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