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大阪市,是東瀛最繁華的城市,紡織業、造船業是這的支柱產業。
可今年,整個城市好像停擺了一樣,陷入了停滯。
突然爆發的蠶瘟,讓東瀛損失慘重。
大批農民血本無歸,欲哭無淚。
最難的還是眾多紡織廠、繅絲廠,一下子沒有了原料,工廠開不了工,設備停轉,工人失業。
航路的中斷,更讓他們雪上加霜,來自天竺、華夏的棉花、棉紗等也沒了蹤影。
船廠由於缺乏鋼鐵、橡膠等原材料,也基本上都停工了。
井上蒼二,一名老兵,在十年前與羅人的戰爭中負傷了。
不僅失去了一條腿,身上還有彈片沒有取出。
一到刮風下雨,身上的幾處傷口就會疼痛難忍,讓他痛不欲生。
為了減輕痛苦,他開始大量喝酒,以酒精來麻痹自已。
今天又是個陰雨天,門外的小雨慢慢的飄著,輕輕地潤澤了每一片樹葉,每一棵小草。
井上蒼二家是一間不大的木屋,由於年久失修,雨水順著一些縫隙滲透進來。
屋頂幾個地方很快匯聚成了一顆顆小水珠,滴了下來。
妻子奈子拿起幾個小木盆,放在屋,接著漏下來的雨水。
井上蒼二焦躁地在屋走來走去,***的拐杖發出的響聲。
他的頭發淩亂,眼窩深陷,嘴唇幹幹的,沒有血色。
他身上的舊傷今天又痛了,折磨得他坐臥不安。
他很想喝一口酒,但他知道,家已經沒有一滴酒了。
那點微薄的撫恤金,麵對急速上漲的物價,最多能買三五瓶酒。
「快點,去給我買酒!」井上蒼二對著奈子大聲喊著。
奈子隻是低著頭,一聲不吭,眼角滾著淚水。
「快!快!還不去!」井上蒼二怒吼著,拐杖拚命的敲打破爛的地板。
奈子輕輕地抽泣著,瘦弱的肩膀聳動著。
她心苦,手的錢已經沒有了,別說買酒,買米的錢都沒有。
「純子,純子,怎還不回來?」
純子是他們的女兒,這兩年一直在紡織廠做工,家的生活費都靠她的工資。
「純子的工廠停工了,她這幾天在做零工,也不知道今天有活幹沒有?」
奈子抽泣著說道。
她很心疼這個女兒,讀完初中,就進入了工廠做工。
花一樣年紀的女孩,卻過早擔負起家庭的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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